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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为太子萧澈掏心掏肺,却换来苏家满门抄斩,毒酒穿肠。重活一世,

我带着滔天恨意归来,誓要让渣男贱女血债血偿!大婚之日,我当众拒嫁太子,

转身跪求嫁给那个传闻中阴郁狠戾、双腿残废的战王萧玦。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宁嫁残废,

不当储妃。可无人知晓,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才是潜伏的猛兽,更将我爱入骨髓,

护入羽翼。当我展露神医锋芒,搅动朝堂风云,那个曾弃我如敝履的太子,

终于跪地哭求:“歌儿,我错了……”第一章:血色婚礼,当众换夫大红的喜烛,

映着满堂宾客虚伪的笑,也映着我腕上那道狰狞的旧疤。那是前世,萧澈亲手用匕首划开的。

他说,苏卿歌,你的血,正好配得上这杯御赐的毒酒。我记得那毒酒穿肠烂肚的痛,

记得我苏家百余口人头落地的滚滚闷响,记得我那被他八抬大轿抬进东宫的庶妹苏怜儿,

是如何笑着将毒酒灌进我嘴里。而这一切的罪名,是“通敌叛国”。下令满门抄斩的人,

正是我眼前这位身穿太子喜服,即将与我拜堂的夫君——萧澈。“歌儿,吉时已到,

莫要发呆了。”萧澈温柔地牵起我的手,那双曾令我痴迷的桃花眼里,盛满了虚伪的深情。

前世,我就是被这双眼睛骗了。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出谋划策,

为他放弃了京城第一才女的骄傲,卑微到尘埃里,只为换他一句“我的妻”。换来的,

却是他和庶妹的联手背叛,和苏家满门的覆灭。滔天的恨意如岩浆在我胸口翻涌,

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力道之大,让他踉跄一步。

满堂的丝竹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我,包括高堂之上含笑的皇帝与皇后。

“苏卿歌,你做什么!”萧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压低声音怒斥。我没有理他,

血红的嫁衣衬得我苍白的脸犹如索命的恶鬼。我缓缓勾起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一字一句,

清晰地传遍整个大殿:“这太子妃,我不当了!”话音落下,全场死寂,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抗旨拒婚,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可我苏家,

上一世已经被诛过一次九族了!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我提着繁复的裙摆,转身,一步,

一步,走向了大殿角落里那个格格不入的身影。那人坐在一张玄铁轮椅上,身披黑色大氅,

即便坐着,也难掩其迫人的气势。他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的战王萧玦。

也是……萧澈最忌惮的皇叔。传闻他十三岁上战场,杀敌无数,被誉为大燕的“不败战神”。

三年前,他为救先帝,双腿被废,从此性情大变,阴郁狠戾,成了人人畏惧的“活阎王”。

前世,我对他知之甚少,只记得他曾在我苏家被抄斩时,

冷着脸对萧澈说了一句:“你会后悔的。”那时我不懂,现在我懂了。我走到他的轮椅前,

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注视下,缓缓跪了下去。我昂起头,直视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里面的冰霜足以将人冻结。“战王殿下,”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颤抖,既是恐惧,

也是孤注一掷的决绝,“卿歌不求太子妃之位,只求入您王府,为奴为婢,此生足矣!

”全场再次陷入死寂。太子萧澈的脸已经扭曲,他怒吼道:“苏卿歌,你疯了!

你宁愿给一个残废当奴婢,也不愿做我的太子妃?!”残废?我心中冷笑。

全天下都以为他废了,可只有我知道,这个男人,才是潜伏在黑暗中最可怕的猛兽。

我没有回头,目光依旧死死地锁着轮椅上的男人。萧玦那双阴鸷的眸子,

第一次真正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目光如刀,仿佛要将我的灵魂寸寸剖开,

审视着我这份突如其来的“投诚”。良久,他那两片没什么血色的薄唇,轻轻开启。“哦?

”他的声音比我想象中更加低沉沙哑,带着金属般的质感,“你想清楚了?

”第二章:王爷撑腰,初次打脸我想清楚了?我从未如此清楚过。我迎着他审视的目光,

重重叩首:“卿歌心意已决,求王爷成全!”“放肆!”高堂上的皇帝终于忍不住了,

龙颜大怒,“苏卿歌,你可知你在做什么!这桩婚事是朕亲赐,你当众拒婚,羞辱太子,

是想让你苏家跟着你一起陪葬吗?”陪葬?我心中冷笑,好一个“陪葬”。我正要开口,

却听见轮椅上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嗤笑。那笑声很冷,却让皇帝的声音都顿了一下。

只见萧玦缓缓转动轮椅,面向皇帝,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皇兄,

既然侄媳妇心有所属,执意要跟本王,不如……成全了本王?”他甚至没用“请求”,

而是用“成全”。满朝文武,谁敢不成全这位活阎王?皇帝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忌惮这个手握兵权的弟弟,更不想在大喜之日闹出更大的丑闻。

他看了一眼气得浑身发抖的萧澈,又看了看跪在地上决绝的我,最终,

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准……准了!”此言一出,萧澈如遭雷击,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帝:“父皇!”皇帝却别过脸,不愿再看他。

我心中悬着的大石轰然落地,紧接着,便是复仇的火焰开始熊熊燃烧。萧澈,

这才只是个开始。萧玦对我伸出一只手,骨节分明,苍白修长,掌心却有薄茧。

我将手搭了上去,他掌心的温度,竟比我想象中要暖。他微微用力,我便顺势站了起来。

“走吧。”他淡淡道,自己转动着轮椅,向殿外行去。我一言不发,跟在他身后。

血红的嫁衣拖曳在地,像一道蜿蜒的血痕,将我与身后那个崩溃的世界,彻底割裂。

“苏卿歌!”萧澈撕心裂肺的怒吼从背后传来,“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脚步未停,只是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后悔?我最后悔的,就是上辈子爱上你。

战王府的花轿,连夜将我抬入了府门。没有繁文缛节,没有宾客恭贺,一切都安静得诡异。

新房里,萧玦坐在桌边,静静地看着我。“为何选本王?”他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

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恨意,轻声道:“因为王爷是京中唯一能与太子抗衡之人。

卿歌……不想死。”这个理由,足够真实,也足够让他信服。他沉默了片刻,

将一枚玄铁令牌推到我面前:“从今往后,王妃的话,就是本王的话。

”那是战王府的管家令牌。我心中一震,没想到他会如此轻易地将整个王府交给我。

“王爷……不怕我另有所图?”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我看不懂:“你图什么,

本王都给得起。”说完,他便转动轮椅离开了,将空间留给了我。我握着那枚冰冷的令牌,

心中却是一片滚烫。萧玦,不管你出于何种目的,这份信任,我苏卿歌记下了。第二天一早,

一个不速之客便上了门。是我的好庶妹,如今的太子侧妃,苏怜儿。她一身粉衣,

袅袅娜娜地走进来,脸上挂着关切的笑,眼底却满是幸灾乐祸的得意。“姐姐,

妹妹听说你昨夜进了战王府,特地来看看你。”她故作担忧地打量着四周,“唉,

这战王府就是比不上东宫气派,姐姐住得还习惯吗?也是,王爷他身有残疾,性情古怪,

姐姐你可要多担待些。”她句句不离“残疾”二字,字字诛心。我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浮沫,眼皮都未抬一下:“太子殿下昨夜被气得吐血,

妹妹还有闲心来我这里嚼舌根,看来是真不把太子的身子放在心上。”苏怜儿的脸色一僵。

我放下茶杯,终于抬眼看她,唇角噙着一抹冷笑:“或者说,妹妹是急着来看我笑话的?

想看看我嫁给一个‘残废’,过得有多惨?”她被我堵得说不出话,眼圈一红,

竟泫然欲泣起来。“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只是担心你……”她说着,身子一软,

便要朝我身边的桌角“摔”去。又是这一招。前世,她就是用这招陷害我,

让萧澈以为我嫉妒她,推倒了她。可我,已经不是前世那个愚蠢的苏卿歌了。

第三章:神医马甲,名动京城就在苏怜儿即将“摔倒”的瞬间,我非但没有去扶,

反而猛地站起身,退后一步。她算准了角度,我这一退,

她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坚硬的桌角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疼得她眼泪真的流了出来。

“啊!姐姐,你……”苏怜儿捂着腰,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眼神冰冷如霜。“妹妹,这碰瓷的戏码,你在东宫演演也就罢了,在我战王府,还是省省吧。

”不等她开口辩解,我上前一步,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响亮。“啪!”苏怜儿被打懵了,

捂着脸,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你……你敢打我?!”“打你?”我冷笑一声,

捏住她的手腕,指尖在她脉门上轻轻一搭,随即甩开,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我不仅打你,

我还要告诉你,你这日日用虎狼之药‘固宠’的手段,不出三月,便会让你再也怀不上子嗣。

届时,太子殿下还会不会看你一眼,就未可知了。”苏怜儿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用药物固宠是她最大的秘密,连萧澈都不知道,苏卿歌是怎么知道的?!“你……你胡说!

”她惊慌失措地尖叫。“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我懒得再与她废话,直接扬声道,

“来人,太子侧妃身体不适,送客!”门外的侍卫立刻进来,

面无表情地对苏怜儿做了个“请”的手势。苏怜儿又惊又怒,却不敢在战王府撒野,

只能捂着脸,狼狈不堪地跑了。她走后,一道身影从屏风后转了出来。是萧玦。

他不知在那里听了多久,此刻正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情绪难辨。我心中一紧,

以为他要怪我行事张扬,刚要开口,他却缓缓来到我面前,执起我刚刚打人的那只手,

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手打疼了没?”他低声问,语气里听不出一丝责备,

反倒……像是心疼?我愣住了。他抬起眼,眸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以后这种事,

让下人来做,别脏了你的手。”我的心,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前世今生,除了我的亲人,

从未有人这样护着我。我掩饰性地抽回手,垂下眼帘:“谢王爷。”他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转动轮椅离开了。接下来的几天,京城里风平浪静,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太子被当众拒婚,颜面扫地,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机会很快就来了。宫中传来消息,太后突发恶疾,心口绞痛,气若游丝,

宫中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皇帝急得团团转,太子萧澈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

他向皇帝举荐了一位“民间神医”,正是苏怜儿那位懂些阴损药理的师傅。

萧澈的目的很明确,只要治好了太后,他就能在皇帝面前立下大功,挽回颜面。而苏怜儿,

也能借此机会在宫中站稳脚跟。消息传到战王府时,我正在给一株濒死的兰花施针。前世,

我苏家乃医药世家,我自幼熟读医典,一手金针术出神入化,只是为了萧澈,

我藏起了所有锋芒,甘愿做一个无才无能的妇人。这一世,我不会了。我放下金针,

对一旁的管家道:“备车,我要进宫。”管家面露难色:“王妃,宫中此刻正乱,

王爷吩咐了,让您安心在府中……”“这是我的意思。”萧玦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

见他不知何时已来到我身后。“你想去?”他问。我点头:“太后所患之症,并非恶疾,

而是中毒。苏怜儿那个师傅,非但治不好,反而会用他的药方,将太后推入鬼门关。

”那是一种极为罕见的慢性毒,前世,太后就是因此而亡,

萧澈一党借机清除了宫中不少异己。萧玦的眸子倏然一冷:“你确定?”“我确定。

”我看着他,语气坚定,“王爷,这是我们的机会。”一个能将萧澈彻底踩在脚下的机会。

萧玦凝视我半晌,缓缓点头:“好。本王陪你进宫。”第四章:展现实力,太子后悔皇宫,

慈宁宫内,愁云惨淡。太医们跪了一地,个个面如死灰。龙榻之上,太后面色青紫,

呼吸微弱,已然是进气少,出气多。皇帝在一旁急得来回踱步,皇后则拿着手帕不停拭泪。

太子萧澈和他举荐的“神医”——一个山羊胡老头,正站在最前面。

那老头装模作样地为太后诊了脉,然后捻着胡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开出了一张药方。

“陛下,太后娘娘此乃急火攻心,气血逆行所致,只需服用老夫这剂‘定心汤’,

半个时辰内,定能转危为安。”萧澈闻言大喜,立刻对皇帝道:“父皇,陈神医医术高超,

定能救回皇祖母!”皇帝将信将疑,正要命人去抓药,一个清冷的声音却从殿外传来。

“这剂药方,不是救人,是杀人。”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我和萧玦一前一后,缓缓而入。

我身着素雅长裙,神情淡漠。而坐于轮椅之上的萧玦,即便不言不语,

那股迫人的气势也足以让整个宫殿的温度都降下几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

惊讶、不屑、鄙夷,不一而足。萧澈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厉声喝道:“苏卿歌!

这里是慈宁宫,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一个深闺妇人,懂什么医术,竟敢在此大放厥词!

”苏怜儿也立刻附和,柔弱地劝道:“姐姐,我知道你对太子殿下心有怨怼,

可也不能拿皇祖母的性命开玩笑啊!”好一顶大帽子。我不理会他们,径直走到皇帝面前,

福身行礼:“陛下,臣媳懂些岐黄之术,太后娘娘并非急症,而是中毒。

太子殿下所荐神医的药方,看似是安神补气,实则方中有一味‘紫河草’,

与太后所中之毒相冲,一旦服下,神仙难救。”“一派胡言!

”那山羊胡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紫河草’乃温补良药,何来相冲一说?

你这妇人休要在此妖言惑众!”我冷眼看他:“你连太后中的是什么毒都不知道,

也配称神医?”我不再与他争辩,转头对皇帝道:“陛下,臣媳愿以项上人头担保,

只需三根银针,便可暂时稳住太后病情。若有半分差池,臣媳与战王府上下,愿一并领罪!

”此话一出,连萧玦都侧目看了我一眼。皇帝看着我已经奄奄一息的母亲,

又看了看我坚定不移的眼神,最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咬牙道:“好!朕就信你一次!

若你敢有欺君之罪,朕定不轻饶!”萧澈急了:“父皇,不可!她分明是想害皇祖母!

”“闭嘴!”皇帝烦躁地打断他,“若是太后有任何不测,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我不再多言,从袖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针包,抽出三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在烛火上消过毒,

稳步走到龙榻前。在所有人或怀疑或紧张的注视下,我凝神静气,出手如电,

三根银针精准无误地刺入了太后心口的三处大穴。手法之快,认穴之准,

让跪在一旁的太医院院首都看得目瞪口呆。奇迹,就在下一刻发生。

原本呼吸微弱、面色青紫的太后,竟缓缓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青紫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虽然依旧昏迷,但呼吸却平稳了许多。

“这……这怎么可能!”山羊胡老头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皇帝一个箭步冲到床前,

探了探太后的鼻息,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稳住了!真的稳住了!”他猛地回头,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而太子萧澈,则彻底僵在了原地。他死死地盯着我,

看着那个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从容收针的女子,那样的光芒万丈,那样的沉静自信,

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他记忆里的苏卿歌,永远是跟在他身后,温柔顺从,

甚至有些卑微的样子。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耀眼?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绪,

第一次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一丝名为“后悔”的藤蔓,悄然缠上了他的心脏。我将银针收好,

对皇帝道:“陛下,太后所中之毒名为‘七日绝’,毒性隐蔽,臣媳只能暂时压制,

想要根除,还需七日。至于解药的药方……”我转过头,

目光如利剑般射向那早已面无人色的山羊胡老头。“就要问问这位‘神医’,

和他背后的主使者了。”事情至此,真相昭然若揭。皇帝龙颜大怒,

当场下令将那“神医”打入天牢,严刑拷问。萧澈作为举荐人,也被皇帝狠狠训斥了一番,

颜面尽失。我一战成名,“战王妃”精通医术,一手金针术出神入化的消息,

如风一般传遍了整个京城。从慈宁宫出来,已是深夜。宫道上寂静无人,

只有宫灯昏黄的光晕,将我和萧玦的身影拉得很长。我走在他的轮椅旁,一路无话。

直到一处无人的拐角,他忽然停下。我疑惑地回头,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猛地拉向他。

我重心不稳,跌坐在他的腿上。“啊!”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他的手臂却如铁钳般禁锢着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我被他强势地圈在怀里,

抵在他和冰冷的轮椅扶手之间,鼻息间全是他身上清冽的药香和淡淡的血腥气。

“你……”“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他低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

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危险的压迫感。第五章:情感转折,王爷的偏执我心头一跳,

以为他是在质问我为何会懂医术,为何会知道太后中毒的内情。这些,我确实无法解释。

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的复杂情绪,声音放得又轻又软:“王爷,我……”“我什么我?

”他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我以为他要发怒,却不料,

他只是抬起另一只手,用一方干净的帕子,轻轻擦去我额角因为紧张而渗出的细汗。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与他此刻强势禁锢我的姿态,形成了剧烈的反差。我怔住了,

抬眸看向他。昏黄的宫灯下,他那双总是结着冰霜的眸子,此刻竟像是燃着两簇幽暗的火,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滔天的占有欲。“本王不管你有什么秘密,也不管你想做什么,

”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烙印般地说道,“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人。”是我的人。

这五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心湖里炸开。前世,萧澈也曾对我说过“你是我的人”,

那语气里是高高在上的施舍与占有。而萧玦说出这五个字时,我听到的,

却是一种不容置喙的宣告,一种……将我划入他羽翼之下的守护。我的心,

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甚至忘了挣扎,就这么傻傻地跌坐在他怀里,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就在这时,一个内侍提着灯笼匆匆跑来,隔着老远便喊道:“王爷!

王妃!不好了!”我如梦初醒,连忙从萧玦腿上下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

脸颊烫得厉害。萧玦的眸光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只是眉头微蹙:“何事惊慌?

”那内侍跑到跟前,喘着气道:“回王爷,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在御书房外跪了半个时辰,

求陛下收回成命,说……说要将王妃您,‘接回’东宫!”“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萧澈是疯了吗?他今日丢了这么大的脸,不想着如何弥补,

竟然还敢提这种要求?内侍急急道:“太子殿下说,王妃本就是他的太子妃,

那日是在气头上才说错了话。如今王妃展现神医之才,正是母仪天下之典范,

理应回到他身边,拨乱反正!”好一个“拨乱反正”!他是觉得我如今有了价值,

能为他所用,便想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我气得发笑,刚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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