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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来的第一秒,我就想杀人。震耳欲聋的音乐像一把电钻,直往我天灵盖里钻。

一个穿着清凉、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被死死按在沙发上,而压着她的男人,猩红着眼,

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薇薇,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别想逃!”男人嘶吼着,

低头就要吻下去。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强行涌入。我叫肖然,

眼前这个疯批男叫顾渊,是顾氏集团的继承人。而被他欺负的女人叫林薇薇,

是这本古早虐文的女主角。我,肖然,是顾渊的“好兄弟”,

一个在他虐女主时帮忙递刀、在他被女主伤害后陪他买醉的终极工具人。原著里,

这一幕是男女主感情的经典“转折点”。顾渊会在这里强吻林薇薇,

然后林薇薇会给他一巴掌,接着开启长达三百章你追我逃、你插翅难飞的狗血情节。

看得我拳头梆硬。记忆融合只用了一秒。下一秒,我的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反应。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顾渊的肩膀,用尽全身力气,一记干脆利落的右勾拳,

狠狠砸在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上。“砰!”世界安静了。顾渊被我一拳打得偏过头,

嘴角瞬间见了红。他眼里的猩红褪去半分,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错愕。

被压着的林薇薇也懵了,忘了哭。包厢里所有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死死地盯着我。

“***……”顾渊终于反应过来,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了我,“肖然,你疯了?

”“疯的是你。”我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声音冷得像冰,“顾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像什么?一只被***期冲昏头脑的狗?”我没给他反驳的机会,直接拽起吓傻了的林薇薇,

把她推到门口,对她那个同样吓傻了的闺蜜吼道:“带她走,立刻,马上!

”两个女孩如梦初醒,连滚爬爬地跑了。顾渊想追,被我一把拦住。“为了个女人,

你连兄弟都打?”他捂着脸,眼神里全是不可理喻的怒火。“我打你,是让你清醒清醒。

”我把他重新按回沙发上,拿起桌上那瓶没开的威士忌,直接给他灌了下去。

他被呛得剧烈咳嗽,酒液顺着他线条完美的下颌滑落,浸湿了昂贵的衬衫。

“***到底想干什么!”他吼道。“干什么?”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把酒瓶重重地顿在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我问你,林薇薇那个项目,你是不是又给她了?

”他一愣。“城南那块地,你是不是为了让她开心,直接放弃了和王氏的竞争?

”他眼神开始闪躲。“公司的元老刘叔,是不是因为劝了你一句,就被你发配到分公司去了?

”他彻底沉默了。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魔鬼的私语:“顾渊,

你知不知道,你那个虎视眈眈的二叔,已经联合了好几个董事,

准备在下周的股东大会上弹劾你?”他猛地抬起头,瞳孔剧烈收缩。

“你以为你在演什么情圣?你是在自掘坟墓!”我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

“你爹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要被你这个恋爱脑,拱手让人了!”他看着我,嘴唇翕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张总是不可一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慌乱和动摇。我知道,

我的第一颗钉子,已经成功地钉进了他那被爱情糊满的脑子里。很好。游戏,开始了。

**2**那一拳的效果,比我想象中更好。接下来的几天,顾渊没有再去找林薇薇。

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谁也不见。我猜,他是在消化我那天晚上砸给他的信息。

我没去打扰他。我知道,对付顾渊这种天之骄子,你不能一直逼他,

得给他一个自我怀疑和恐惧发酵的时间。我则利用这段时间,开始梳理原著的情节线。

这是一本典型的古早虐文,男主偏执疯狂,女主小白花圣母。全书的核心就是“虐”,

为了虐而虐。顾渊的公司,就是他用来“金屋藏娇”、强取豪夺的工具。在原著后期,

顾氏集团因为他三心二意地经营,被他那个野心勃勃的二叔顾明辉抓住机会,搞得差点破产。

最后,顾渊为了保护女主,放弃了所有股权,带着女主远走高飞,

过上了“平凡而幸福”的生活。去他妈的平凡幸福。我一个21世纪的社畜,

穿过来不是为了看别人谈恋爱的。我要的是权势,是金钱,是站在世界之巅的***。而顾渊,

就是我最好的跳板和最强的武器。我必须把他从那条通往“恋爱脑”的死路上,

拽到我这条通往“霸业”的康庄大道上来。第四天,顾渊的电话来了。“在哪?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健身房,练拳。”“……等我。”半小时后,

顾渊出现在拳击馆。他换下了一身西装,穿着简单的运动服,

但依旧掩盖不住那股迫人的气场。只是,那气场里,少了几分疯狂,多了几分沉郁。

他什么也没说,戴上拳套,直接上了拳台。“来。”他对我勾了勾手指。我笑了。

这是雄性生物解决问题的独特方式。我跳上拳台,没有丝毫留手。我们两个你来我往,

拳拳到肉。这不是切磋,是发泄。他把这几天的憋屈和愤怒,全都发泄在了拳头上。而我,

也借着这个机会,把他脑子里那些不该有的废料,一点点打出去。一个小时后,

我们两个都筋疲力尽地躺在拳台上,大口喘着粗气。“我二叔的事,是真的?

”他率先打破沉默。“千真万确。”我看着天花板,“我安插在他身边的人,

昨天刚传回来的消息。他们已经拟好了弹劾议案,就等股东大会了。”他沉默了。“顾渊,

”我坐起身,看着他,“你信不信我?”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复杂。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在原著里,“肖然”也是他唯一无条件信任的人。“我除了信你,

还能信谁?”他自嘲地笑了笑。“那就好。”我站起身,向他伸出手,“现在,从这爬起来。

我带你去见几个人。”他握住我的手,我用力将他拉起。“去哪?

”“去把那些本该属于你的东西,一个一个,重新抢回来。”我带他去的,是一个私人会所。

包厢里,坐着三个公司的中年高管。他们都是顾渊父亲当年的心腹,

也是后来被顾渊因为各种“小事”而边缘化的“刘叔”们。他们看到顾渊,表情都很惊讶,

甚至有些戒备。顾渊有些不自在,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应酬。我把他按在主位上,

然后亲自给三位元老倒酒。“三位叔伯,”我端起酒杯,态度谦卑,“今天请大家来,

是阿渊让我代他,向各位赔罪。以前是他年轻气盛,不懂事,伤了各位叔伯的心。这杯,

我先干为敬。”我一饮而尽。三位元老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顾渊看了我一眼,也端起酒杯,

虽然表情依旧僵硬,但还是说了句:“三位叔叔,以前,是我不对。”一顿饭,我软硬兼施,

一边捧着这群老家伙,一边又不动声色地,把顾明辉私下里的小动作,和公司的潜在危机,

透露给他们。这些人都是人精,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饭局结束,

其中一个辈分最高的王叔,拍了拍顾渊的肩膀:“阿渊,你长大了。顾家的江山,

不能落在外人手里。股东大会,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回去的路上,顾渊一直没说话,

只是看着窗外。车子快到他别墅时,他突然开口:“肖然,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

这些人,我以前那么对他们,他们为什么还肯帮我?”“因为利益。”我淡淡地说,

“顾明辉上台,他们只会被清洗得更彻底。而你,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至于我怎么知道的……”我转过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因为,

我是你兄弟啊。”兄弟,是这个世界上最方便的借口。可以用来解释一切的关心,

和一切的……别有用心。顾渊看着我,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融化。他大概以为,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没错,我是为了他。为了他这个,能带我走上巅峰的,

最完美的“工具人”。**3**股东大会开得波澜壮阔。顾明辉联合了几名董事,

有备而来,列举了顾渊上任以来的种种“不作为”,尤其是为了林薇薇而放弃城南项目的事,

被他当成了主要攻击点。就在他胜券在握,准备进行最终投票时,王叔那几位元老突然发难,

反过来抛出了顾明辉这些年利用职权、中饱私囊的证据。那些证据,是我熬了好几个通宵,

根据原著里提到的一些蛛丝马迹,找人挖出来的。精准,致命。局势瞬间逆转。

顾明辉当场被停职调查,那几个跟他一伙的董事,也都成了霜打的茄子。顾渊以雷霆手段,

彻底清洗了董事会,将权力牢牢地握在了自己手里。这场漂亮的翻身仗,让他在公司的威望,

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会后,他把我叫到办公室,递给我一份股权转让协议。

“这是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给你。”他看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我挑了挑眉。

百分之五,按照顾氏现在的市值,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我没有接。“怎么,嫌少?

”他皱眉。“不是。”我笑了笑,把协议推了回去,“顾渊,我帮你,不是为了这个。

”“那你为了什么?”“我为了……”我站起身,走到他办公室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脚下的城市,“我想看看,我们两个联手,到底能走到哪一步。”我转过身,逆着光,

看着他。“我要的,不是你施舍的百分之五。而是将来,我们能一起,

拥有这整个城市的百分之五十,甚至更多。”我的话,像一团火,点燃了他眼底的野心。

顾渊是个天生的王者,只是之前被情爱蒙蔽了双眼。现在,一旦他尝到了权力的滋味,

就再也无法回头。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和我并肩而立。“好。”他看着窗外,

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我们一起。”就在我们的“兄弟”事业蒸蒸日上时,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我。林薇薇。她约我在一家咖啡馆见面。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没了往日那种楚楚可怜的劲儿,反而多了几分现实的疲惫。“肖……肖哥。

”她有些局促地搅动着咖啡。“有事就直说。”我没时间跟她耗。

“阿渊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她小心翼翼地问,“他最近,都没有联系我。

”我差点笑出声。都什么时候了,她还以为顾渊是那个围着她转的星球。“林小姐,

”我换了个称呼,疏离而客气,“顾渊最近很忙,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没时间想别的。

”“可是……”她咬着嘴唇,眼眶红了,“以前他再忙,也会来看我的。”“以前是以前,

现在是现在。”我身体微微前倾,决定快刀斩乱麻,“林薇薇,我问你,你真的喜欢顾渊吗?

”她愣住了。“你喜欢的,是那个会为你一掷千金,为你对抗全世界的顾渊。

你享受他的追逐,享受他的偏爱,享受他为你发疯的样子。但你有没有想过,

他的这份‘爱’,对你来说,是蜜糖,还是枷锁?”“他会控制你的社交,会调查你的朋友,

会因为你和别的男人说一句话就妒火中烧。你和他在一起,就像一只被关在金色笼子里的鸟。

你真的想要这种生活吗?”我的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戳在她内心最恐惧的地方。

她脸色变得苍白。“我今天约你出来,不是为了顾渊,是为了你。”我放缓了语气,

扮演起一个“知心大哥”的角色,“你是个好女孩,有自己的才华和梦想。

你不应该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机票,

和一份国外顶尖设计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推到她面前。这些,

当然也是我动用“钞能力”和原著信息搞定的。“离开这里吧。”我说,

“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去追求你自己的梦想,而不是活在别人的掌控里。

顾渊那边,我会处理。”她看着桌上的机票和通知书,眼泪掉了下来。但那眼泪里,

没有了往日的委屈,多了一丝解脱和向往。“我……”“别急着回答我。”我站起身,

“三天后的飞机。去与不去,你自己决定。”我知道,她一定会去。因为,

我给了她一个她无法拒绝的,名为“自由”的诱惑。也因为,我必须亲手,

为顾渊斩断他最后一条退路。**4**三天后,我收到了林薇薇发来的信息。

只有两个字:谢谢。我删掉信息,唇角微微上扬。很好,最后一个障碍,清除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陪着顾渊,进行了一场大刀阔斧的改革。

我们裁掉了公司里所有的冗员和关系户,提拔了一批有能力有野心的年轻人。

我们砍掉了几个不盈利的传统项目,将所有资金和精力,

都投入到了原著中提到的、未来几年最火爆的几个新兴产业上。

顾渊展现出了他作为商业奇才的全部天赋。他杀伐果断,眼光毒辣,

一旦摆脱了恋爱脑的束缚,他就是商场上最凶狠的头狼。而我,就是那个站在他身边,

为他指明方向、递上武器的人。我们每天同进同出,形影不离。白天在公司并肩作战,

晚上在他别墅的作战室里,复盘到深夜。我们聊的,

永远是市场、数据、和下一个要吞并的目标。他再也没有提起过林薇薇,一次都没有。

仿佛那个女人,从未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这天晚上,我们刚刚拿下一个重要的跨国合作案。

为了庆祝,顾渊破天荒地没有谈工作,而是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顶级的罗曼尼康帝。

“今天,陪我喝一杯。”他说。我们坐在别墅的露台上,晚风微凉,

俯瞰着山下城市的万家灯火。“肖然,”他晃了晃杯中深红色的液体,眼神有些迷离,

“有时候,我感觉像在做梦。”“一个月前,我还是个为了女人寻死觅活的傻子。现在,

我却坐在这里,掌控着一个越来越庞大的商业帝国。”他转头看我,“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我只是推了你一把。”我说,“路,还是你自己走的。”“不。”他摇了摇头,

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没有你,我早就掉下悬崖了。是你,把我从深渊里拉了回来的。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他突然凑近我,

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清冽的气息,将我包围。“所以,肖然,

”他盯着我的眼睛,声音沙哑,“以后,别离开我。”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的眼神,

太有侵略性。那已经超出了“兄弟”的范畴,

更像是一种……野兽对自己领地和所有物的标记。我下意识地想后退,

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他的手很烫,力气大得惊人。“你怕我?”他挑眉,

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你喝多了。”我试图挣开。“我没喝多。”他把我拉近,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我清醒得很。”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手,笑了。“逗你的。”他重新靠回椅子上,

恢复了那副慵懒的样子,“看把你吓的。”我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的后背,

已经出了一层冷汗。“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我站起身,

只想尽快逃离这种暧昧到危险的气氛。“别回去了。”他说,“客房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我愣住了。“为什么?”“因为,我们是兄弟,不是吗?

”他看着我,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兄弟,就该住在一起。这样,我们才能一起,

更好地……打江山。”他把“打江山”三个字,咬得格外重。我看着他,忽然明白了。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他想把我,彻底地,绑在他的战车上,绑在他的身边。

用一种,比对林薇薇更偏执、更不容拒绝的方式。我心里警铃大作。事情的发展,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了。**5**我最终还是在顾渊的别墅住了下来。

我没有理由拒绝。就像他说的,我们是“兄弟”,是为了“打江山”。住在一起,

方便讨论工作,这合情合理。但我知道,这只是表象。顾渊对我,已经不仅仅是兄弟了。

他的占有欲,像一张无形的网,开始慢慢地将我笼罩。他会不动声色地,

把我的衣柜用他的衣服填满。他会以“不健康”为由,扔掉我所有的泡面,

然后让家里的厨师,严格按照我的口味准备一日三餐。他甚至会记得我的生理期……哦不,

是我随口提过的一句“最近降温,膝盖有点不舒服”,然后第二天,

我的房间里就会出现最新款的理疗仪。他对我生活的渗透,是全方位的,细致到令人发指。

我开始感到一丝不安。这种感觉,在一次商业酒会上,达到了顶峰。那次酒会,

是为了庆祝我们成功收购了城中另一家老牌企业。作为商界新贵,我和顾渊一出场,

就成了全场的焦点。不少人端着酒杯过来,想和我们套近乎。其中,

有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某财团的千金,叫苏曼。她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长裙,明艳大方,

目标很明确,就是顾渊。但顾渊对她,始终是礼貌而疏离。苏曼碰了壁,就把目标转向了我。

“肖总,”她对我举了举杯,笑靥如花,“久仰大名。听说这次收购案,

您才是幕后的主操盘手?”“苏小姐过奖了。”我客气地和她碰了下杯。

“肖总真是年轻有为,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她的话,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暗示。

我刚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强势地揽住了我的肩膀。是顾渊。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但那笑意不达眼底。“苏小姐,

”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看着苏曼,语气轻描淡写,“肖然他……眼光高。一般的女人,

他看不上。”他的手,在我肩膀上,看似随意地搭着,实则力道很重,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苏曼的脸色僵了一下,但还是强笑道:“那不知道,

肖总喜欢什么样的?我也好……努力一下嘛。”顾渊笑了。他低下头,凑到我耳边,

用不大不小、却足以让苏曼听清的声音说:“他喜欢什么样的?嗯……他喜欢,比他强,

能压得住他,还能……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的呼吸,温热地喷在我的耳廓上,

带着一丝酒气,和强烈的暗示。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苏曼的脸,彻底涨成了猪肝色。

她大概以为顾渊是在羞辱她,恨恨地瞪了我们一眼,转身走了。周围的空气,

瞬间安静了下来。“你刚才……胡说什么?”我压低声音,试图挣开他的手臂。“胡说?

”他不仅没松手,反而把我揽得更紧,几乎是把我半圈在怀里,“我哪句胡说了?难道,

我没你强?我压不住你?还是……”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

“……我没把你伺候好?”我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炸了。这个疯子!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用力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领,

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顾渊,别太过分。”我警告道。“过分?”他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反而带着一种偏执的认真,“肖然,我还可以,更过分。

”说完,他当着宴会厅里所有人的面,拿起我的手,低头,在我的手背上,

落下了—个轻柔的、却足以让所有人惊掉下巴的吻。那一刻,整个世界,

仿佛都变成了慢镜头。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从他那双深邃的、漆黑的眼眸里,

看到了疯狂,看到了偏执,看到了……一种我再也无法忽视的,名为“爱情”的东西。完了。

我好像……玩脱了。**6**手背上那个吻的温度,仿佛还残留着。那天晚上,我第一次,

从顾渊的别墅里逃了出来。我不敢再待下去。顾渊的眼神,像一张网,让我无所遁形。

我需要冷静,需要重新思考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我在外面酒店住了一晚,手机关机。第二天,

我打开手机,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顾渊的。还有上百条信息。在哪?回电话。

肖然,别逼我。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从最初的命令,到最后的哀求。

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抓狂的样子。我心里叹了口气。躲,是躲不掉的。我回到别墅,一进门,

就看到顾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一夜没睡,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看到我,他猛地站起来,

冲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抓住。“你去哪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后怕。

“出去冷静一下。”我挣开他的手。“冷静?”他自嘲地笑了,“你是在冷静,

还是在想要怎么离开我?”“顾渊,我们谈谈。”我走到沙发边坐下,决定把话摊开说,

“昨天晚上的事,你什么意思?”他也坐了下来,离我远远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他低着头,声音闷闷的。“你喜欢我?”我直截了当地问。

他身体一僵,没有立刻回答。“我们是兄弟。”我提醒他。“我不想再当你的兄弟了!

”他突然抬起头,冲我吼道,眼眶通红,“我他妈不想再当你兄弟了!肖然,我喜欢你!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看着你,就再也想不起林薇薇长什么样了!我每天想的都是你!

看你和别人多说一句话,我就想把那个人弄死!你昨天晚上不回来,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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