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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本不是兄长对妹妹该有的目光。

某个深夜,我偶然经过花园,听见假山后传来窸窣声。

月光下,沈志明将沈婉儿抵在石壁上,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声音低哑:“怕什么?就算她是沈家血脉又如何?你才是我心里唯一的妹妹。”

沈婉儿娇声喘息:“可她回来了,我害怕……”

“别怕,”沈志明低头吻她,“有我在,谁也抢不走你的位置。”

我躲在阴影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原来如此,难怪他要卖掉我。

第二天清晨,老太太把我叫进了佛堂。

檀香的味道熏得人头晕,老太太捻着佛珠,浑浊的眼睛像刀子一样刮着我:“丫头,听说你在外头认了个干爹?”

我跪在蒲团上,手指悄悄掐进掌心:“奶奶,芝雅没有。”

“啪!”佛珠重重砸在案几上,“那李光棍的屋子怎么烧的?他又是怎么死的?”

我猛地抬头,对上老太太洞悉一切的眼神,后背瞬间沁出冷汗。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老太太突然笑了,枯瘦的手抬起我的下巴:“倒是个能忍的。不过……”

她凑近我耳边,“你以为沈志明为什么能把你卖出去?”

我浑身一颤。

“因为是我默许的。”

“你娘当年偷人才生下你,”老太太冷笑,“你根本就不是沈家的种!”

这句话像记闷棍,打得我眼前发黑。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就算是这样,芝雅也会孝顺奶奶的。”

她松开手,佛珠又咔哒咔哒响起来,“沈家容不下野种。”

“要不是少帅记着你的救命之恩,你现在已经是死人了。”

走出佛堂时,我脸上还挂着乖巧的笑,指甲却已经在掌心掐出四个月牙形的血痕。

因为曾偷听过沈志明的话,我其实并没有尽信老太太。

我开始暗中调查。

半个月后,我在城外十里铺找到了据说是沈婉儿真正生母的柳氏。

这个憔悴的女人见到我就像见了鬼:“你……你是……”

“阿姨好,”我甜甜地笑,“我是芝雅呀。”

她手里的针线筐“咣当”掉在地上:“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听说阿姨做的桂花糕特别好吃,”我歪着头,“芝雅特意来学呢。”

柳氏慌得打翻了茶壶。

在我“无意”提到沈婉儿要嫁给少帅时,她终于绷不住又哭又笑道:“哈哈哈哈哈,当年要不是我偷偷把两个孩子调换,婉儿怎么会过上大小姐的好日子。”

原来沈婉儿才是野种,老太太真是傻,竟被骗了这么多年。

我温柔地递上手帕:“柳姨,尝尝我带的点心吧?”

三天后,邻居发现柳氏暴毙在家中。

据说死时七窍流血,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杏仁酥。

葬礼那天,沈婉儿在灵堂哭得昏过去三次。

我扶着她颤抖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妹妹别伤心,你还有我这个姐姐呢。”

她猛地抬头,在我带笑的眼里看到了某种熟悉的东西。

那是野兽盯上猎物时的眼神。

4

柳氏死后,沈家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沈婉儿的婚事。

张家送来的聘礼堆满了前厅,大红绸缎、金玉首饰,还有整整一箱现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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