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是985殿堂的金字招牌,却蜷缩在城中村十平米的锈蚀牢笼。
抓住的唯一浮木——是角落里的师妹张静。一根不起眼的裙带,拽他爬上云端,
也悄然织就了第一道绞索。他曾是新锐科技最耀眼的总监,却在权欲的泥沼里窒息。
攫取的火种——是廉价香水味的实习生周敏。一具新鲜的肉体,填喂他扭曲的支配欲,
在隔板下男友无声的“注目”中,收割施暴的***,最终却炸毁了他自己。
他曾沉沦于东三环精装囚笼的喘息,如今却深陷高利贷砸门的血色坟场。
临死也要拖住的垫背——竟还是她!这枚亲手淬毒的炸弹,成了他同归于尽的殉葬祭品。
昔日的芭蕾女神林清?一张天价医疗单上冰冷的标价,用完即弃! 她的泪水,
是欲望祭坛上的贡品;她的屈辱,是钉死他罪状的钢钉。温顺的发妻张静?递来的离婚协议,
比***他腰子的军刺更精准、更致命! 一笔一划,冰冷地肢解着他赖以呼吸的谎言与体面。
当防盗门在暴戾的重击下***崩裂!他死死勒紧周敏的脖颈,
在满地铂金包狼藉的碎片里发出绝望嘶吼:“装什么清纯?!这地狱!
是你我一同掘开的深坑!”崩塌的回响中,命运的法庭已落下重槌——阶下囚的镣铐,
锁死了他所有的路。门外,三位血色高跟鞋的持证人,是他亲手推上审判席的——行刑官!
第一章:顶楼的猎物空调的低鸣在27楼总监办公室的寂静里格外清晰,像某种隐秘的心跳。
窗外,是帝都永不落幕的霓虹星河,映在深色的防窥玻璃上。实习生小敏,此刻正背对着我,
双手死死撑在冰冷的办公桌边缘。“呜…赵总…轻点…”她终于忍不住,
带着哭腔的乞求破碎地溢出唇瓣,“下面…下面能听见…”“听见?”我俯下身,
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后和颈窝,恶意地低笑,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听见什么?
听见你有多爽?还是听见你这副样子有多贱?”“你那个傻小子男朋友周峰,
就在正下方的项目组,对吧?他知道他的女朋友正在加班吗?
”一股扭曲的***瞬间攫住了我,比身体的愉悦更加强烈。曾经,
我也是那样一个满怀憧憬、带着985光环踏入社会的周峰。然后呢?
社会的铁拳毫不留情地将我的天真和骄傲砸得粉碎!
怀才不遇、廉价出租屋的憋屈、像孙子一样求人的卑微……那些烙印在骨子里的耻辱感,
此刻在掌控另一个“周峰”命运、肆意玩弄他女友的***中,得到了扭曲的宣泄!
看着他女朋友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听着她不敢让楼下男友听到的***,
这种将别人命运踩在脚下的权力感,是我靠奋斗永远无法企及的。
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突兀地亮了起来。一条新信息,来自“老婆”:“老公,加班辛苦了。
大宝今天画了一幅全家福,说一定要等你回来给你看。二宝有点发烧,刚喂了药睡了。
别太晚,注意身体。爱你。”张静的语气永远那么平和、温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这信息像一盆冰水,毫无预兆地浇在我滚烫的欲望和扭曲的兴奋上。全家福?发烧的二宝?
一股混杂着烦躁、心虚和一丝莫名刺痛的情绪瞬间涌了上来。我猛地抽身,
动作粗暴得让小敏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够了!”我低吼一声,烦躁地抓起桌上的烟盒,
抽出一根点燃。烟雾缭绕中,我看着小敏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裙摆,拉扯着***,
那张年轻妩媚的脸上,刚才的迷乱和痛苦已被一种职业化的、近乎谄媚的顺从取代。
她迅速对着更衣室的镜子整理好头发和妆容,转过身时,已经挂上了训练有素的微笑。
“赵总…”她声音甜腻,带着一丝讨好,“下个月转正评估…”“我会提名你。”我打断她,
声音冷硬,刚才那条短信带来的情绪还在翻涌,“前提是,
把你那个碍眼的小男朋友处理干净。”小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挣扎,
但很快被现实的光芒压了下去。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像羽毛:“知道了,
赵总…我会尽快跟他分手的。”“不是尽快,是立刻。”我吐出一口烟,烟雾模糊了她的脸,
“分了,东三环那套公寓的钥匙给你。离公司十分钟,比你那隔断间强百倍。
”看着她眼中最后一点犹豫被“精装公寓”四个字彻底击碎,化为一声顺从的“嗯”,
我心底那点因张静短信而起的波澜才稍稍平息。男人的占有欲,可笑又可悲。
她图我的权和钱,我图她的年轻身体和这种病态的掌控感。各取所需,很公平。谁能想到呢?
当年法律系的系草,学生会主席,意气风发,觉得天下尽在掌握。最终,
却要靠一个“普通”女人的裙带关系,才在这座城市站稳脚跟。我的妻子张静,
是我大学的法律系师妹。她不是那种让人一见惊艳的类型,五官平平,身材也普通,
属于扔进人堆就找不着的那种。毕业即失业。我拿着985的金字招牌,
以为能轻松敲开顶级律所或名企的大门,却被现实狠狠扇了耳光。简历石沉大海,
面试屡屡碰壁。天之骄子的骄傲碎了一地。是张静,在我最颓废、几乎要打包回老家的时候,
收留了我。我们挤在不足十平米的城中村隔断间里,共用着肮脏的公共厕所和厨房。
她白天上班,晚上还接些法律文书翻译的私活,用微薄的收入支撑着我们俩的生活。
我都差点自暴自弃的时候,她总是对我抱有信心。直到我第十四次面试失败,彻底绝望,
像条丧家之犬蜷缩在出租屋的角落,她才犹豫着,
带着一丝怯懦告诉我:“其实…我大伯…他在新锐科技集团…可以帮忙说说话…”新锐科技!
那个如日中天的上市科技巨头!我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普通”的女孩,
第一次发现她身上隐藏着如此惊人的能量。靠着这层关系,
我这块在人才市场几乎被判定为“废材”的985毕业生,
才得以空降进入新锐科技的核心部门,一路坐到了运营总监的位置。
至于公司里那些关于我“背景深厚”、“皇亲国戚”的猜测和恭维?我从不澄清,
甚至乐见其成,非常享受这种被仰望的感觉。然而,我对张静的感情呢?最初的感激?
或许有过吧。但那份稀薄的、本就建立在利益土壤上的感激,
早就被经年累月的腻烦、厌弃所取代!这个女人,早年间似乎还有那么一些灵气,
现在真是乏味透了!她似乎永远只有两个主题:孩子!家庭! 每次回家,
迎接我的不是妻子的温存,
开家庭会议般事无巨细的汇报:每每想起她本来可以在律所或者父亲的公司里有更好的发展,
却偏要选择做这个围着我打转的“家庭妇女”,我就觉得无比愚蠢和鄙夷!
是她自己选择了这种毫无价值、毫无挑战、毫无光彩的人生,凭什么要我来为她的平庸买单?
更让我恶心的,是她的身体! 是的,她为我生了两个宝贵的儿子,这是她最大的功劳,
是我妈在我厌烦她时,总是让我忍忍的理由。但代价是,那个本就谈不上漂亮的身体,
被生育彻底摧毁了!松弛的肚皮堆积着赘肉,
像挂了一个丑陋的游泳圈;每次不得已被迫履行夫妻义务时,摸着她松弛变形的皮肉,
、混合着奶腥气和厨房油烟味的黄脸婆气味……我都需要耗费巨大的毅力压制住胃里的翻涌!
这哪是什么鱼水之欢?简直是酷刑!她不是我的港湾,她是我拼命想要擦掉的污点,
是绑在我奔向“真正成功”之路上的沉重大石!但是我甩不掉她,我所有的一切,
都建立在她的隐形帮助上,这点我比任何人都清醒。“走吧。”我掐灭烟头,
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漠,“从后门电梯下去,别让人看见。”小敏如蒙大赦,
拿起自己的帆布包,快步走向办公室的侧门,身影消失在门外。我独自站在空旷的办公室里,
空气中还残留着情欲的气息和小敏身上廉价香水的味道。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
我拿起手机,看着张静那条充满关切的短信,手指在屏幕上悬停片刻,
最终只回了一个字:“嗯。”第二章:温顺的刀锋那一声冷漠的“嗯”发出后,
手机屏幕很快暗了下去,像从未亮起过。
但办公室里张静带来的那股无形压力和与年轻身体纠缠后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
在寂静中发酵,形成一种难以名状的焦躁。闷得慌,却无处发泄。我抓起西装外套,
大步流星地穿过空无一人的办公区,指纹解锁了专属电梯。金属门缓缓合上,
隔绝了27楼的纸醉金迷。回到那个被称为“家”的顶级住宅区时,已近午夜。
指纹锁发出轻微的“滴”声。玄关暖黄的感应灯亮起,照着一尘不染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
光洁得能映出人影。客厅只开了一盏氛围灯。张静蜷在宽大柔软的布艺沙发一角,
膝盖上摊着一本厚厚的育儿手册,柔顺的短发遮住了小半边脸。
她穿着最普通款式的棉质居家服,素面朝天,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平凡,甚至有些憔悴。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没有预想中的责备或不悦,她的眼神异常平静,
甚至可以说平静得过分,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水,没有任何波澜。那不是逆来顺受的温顺,
而是一种……超然物外的平静?“回来了?累了吧?”她的声音轻柔依旧,
像怕惊扰了静谧的夜色,也像一句例行公事的问候,“锅里温着参鸡汤,要不要喝点?
”她放下书,站起身,不等我回答就走向厨房。“不用。
”我脱下西装随手扔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动作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粗暴与不耐烦。
扫过客厅角落的玩具箱和茶几上那张用稚嫩笔触画出的“全家福”——那是大宝乐乐的杰作,
两个歪歪扭扭的小人代表他和弟弟,我和张静牵着他们的手站在两边。
那份刻意营造的“天伦之乐”在此刻显得虚假又沉重。我想要的***和征服,
这里找不到一丝一毫。它只存在于27楼那张冰冷巨大的办公桌上,
存在于小敏那年轻身体战栗的屈从和求饶的眼神里。只有在那里,
我才能真切感受到自己“活着”。“乐乐睡觉前一直念叨要等爸爸回来看他的画。
”张静的声音依然毫无波澜,她从保温锅里盛出小半碗清亮的汤,几颗枸杞和参片浮在汤面,
香气清淡得几乎闻不到。“二宝烧退了,睡得安稳些了。” 她将碗递过来,动作不疾不徐。
我看着她那双端碗的手,指节分明,没有任何名贵饰物。
看着她那洗得微微泛白的居家服裹着的、毫无女性曲线魅力的身体。接过碗,
敷衍地喝了一口。味道寡淡,如同她的人。“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送孩子。
”张静的声音和她的背影一样平淡无波,她转身,走向儿童房的方向。
我没有回那间冰冷的“主卧”,而是走进了书房。厚重的实木房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气息。
我需要清静,
更需要另一种更高级的***来填补刚才骤然而来的空虚和那点挥之不去的不安感。
我打开了电脑,不是处理工作邮件,而是点开了一个隐藏极深的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七年前的照片——校园文艺汇演的后台,照片中心的女孩,光芒万丈。林清。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屏幕上那张明艳飞扬的脸。曾经让我朝思暮想、求而不得的女神。
照片里的她,穿着雪白的芭蕾舞裙,修长的脖颈像骄傲的天鹅,
眼神清澈又带着一种摄人的自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脚下旋转。
她是我的青春里最耀眼、最遥不可及的梦,也是我踏入社会被现实捶打后,
刻在心底的一道深刻伤痕和不甘的执念。后来呢?她果然攀上了那个姓李的官二代,
如同我预想的那样。听说她如愿以偿,毕了业就进了最核心的部门,
还拿到了人人艳羡的帝都户口。再后来…关于她的消息就模糊了。后续也是我的刻意回避着,
仿佛不去关注,那份求而不得的痛就能减轻。只是在每一个和张静索然无味的夜晚,
这张照片就成了填补裂痕的唯一幻想。而那个埋藏心底的执念,从未真正熄灭。
就在这恶意念头翻腾之际,我的私人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一条短信:“赵明学长?这么多年不见,还记得我吗?我是林清。
我…遇到点很大的麻烦…”紧随短信之后,又一条:“明天下午四点,
香格里拉酒店大堂咖啡厅。希望你能来……”香格里拉!林清约在那里?麻烦?
什么样的麻烦需要她时隔七年,主动找上我这个她当年根本看不上的“前学长”?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大脑。
屏幕上林清那明艳的脸和张静刚才那过分平静的剪影,在我脑海中激烈地交锋、碰撞。
小敏带来的短暂肉体***迅速褪去,
被一种更深沉、更隐秘、更黑暗的兴奋和强烈的、病态的好奇取代。麻烦?呵!
昔日高不可攀的女神,终于跌下神坛了?她终于也要求我了?!去!当然要去!
七年前没能得到的,七年后,在她最脆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岂能放过?我要亲眼看看,
那朵高岭之花,如今枯萎成了怎样一副落魄模样?我靠在宽大的皮椅上,
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冷的桌面敲击着。一抹近乎残忍的微笑,缓缓爬上了我的嘴角。
游戏的棋盘上,似乎又多了一颗可以随意拿捏、更有价值的棋子。至于张静?
她的温顺和平静?此刻在我膨胀的欲望面前,显得那样不值一提。
她只是个提供安稳后方的“跳板”。当我能亲手摘下这颗曾经仰望的星辰时,
谁还会在意脚下的基石是否牢靠?我拿起手机,果断地回了一条信息:“好。”一个字,
充满了笃定、猎奇的期待和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感。仿佛去见她,已是莫大的恩赐。
第三章:女神的坠落与伪善的绳索香格里拉大堂水晶灯折射着冰冷的光。
我故意迟到二十分钟才踏入,如同巡视领地的猎豹。目光落在角落——林清孤零零坐着,
像被风雨打蔫的白玉兰。精心熨烫的连衣裙已洗得发灰,曾经灵动的眼眸像蒙尘的玻璃珠,
嵌在蜡黄枯槁的脸上。她看到我时手指猛地蜷缩,
嘴角强撑起一抹笑容:“学长…”我施施然落座:“林大校花约在香格里拉,
总不会是叙旧吧?”目光扫过她袖口磨损的线头,“听说你跟了李昂?怎么,
他没给你留点体面?”她浑身一颤,血色从脸上褪尽。
被撕开的伤口林清往事三年前的毕业季,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长安街的车流上,
泛着不真实的光晕。李昂搂着她,下颌轻轻蹭着她的头顶。“你放心,我家老爷子打了招呼,
调函下周就下来。”他声音带着掌控一切的松弛,“等你在部里站稳脚跟,
明年咱们就去看霄云路那套大平层,那景观…啧。”彼时,
林清依旧是那个A大光环笼罩的校园女神,只不过身边多了个能量巨大的官二代男友。
他轻松将她推入旁人削尖脑袋也挤不进去的核心部门,一份金光闪闪的起点已经写好。
她沉醉在这个未来里,为他付出青春的炽热与身体的代价——两次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只为那句模糊的“等一切稳妥”。直到那个毫无征兆的下午,
一条短信刺破幻梦:咱们好聚好散。部里那份调函,算是给你的交代。
语气平淡得像在处理一份过期的文件。她僵在原地,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骤然失血的脸,
她失去了他的庇护、他的承诺,和那本镶着金边的未来计划书。后来她才知道,
几乎在发这条短信的同时,某份印着双喜的厚重请柬正飞向京城各处——他要娶的,
是另一位背景相当、能为家族助力的千金。她林清,
不过是公子哥人生剧本里一段浓墨重彩却也注定被删减的章节。
“他…只塞给我一个所谓的‘前程’,像打发叫花子。”林清的声音嘶哑,“我爸肝癌晚期,
医院下了最后通牒…肝移植…” 她颤抖着掏出一沓被手汗浸湿、边角卷曲的单据,
最上面一张,赫然是标红加粗的《欠费停诊通知书》,
“手术押金…三十万…”她的声音低下去,被巨大的绝望吞噬。
伪善的鱼钩次日我亲自陪她去肿瘤医院。VIP病房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她枯瘦的父亲陷在病床里,身上插满管子。当我把装满现金的公文包拍在了缴费窗口。
“学长,我下辈子当牛做马…”她哽咽着要下跪,被我一把托住胳膊。“说什么傻话。
”我笑着抽走她手里皱巴巴的欠费单,指尖“无意”划过她冰凉的手腕。她触电般缩手。
第四章:染血的交易手机在床头柜上嗡鸣时,黑暗里,我的呼吸几乎凝滞了。
屏幕幽光照亮“林清”的名字,像一道不祥的诅咒。身旁,妻子均匀的呼吸近在咫尺,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肩膀——仿佛一道无形的枷锁。小敏那条充满暗示意味的短信,
早已被我烦躁地划掉,但此刻林清的名字亮起,却更像一枚掷入死水、无声炸开的惊雷。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抓起手机,手心里的冷汗几乎让光滑的机身脱手。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分不清是因为猎物的上钩,还是对惊醒妻子的恐惧。我屏住呼吸,像躲避红外线的夜贼,
踮着脚尖,悄无声息地滑下床,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以最快的速度闪身溜进书房,
轻轻反锁了门。我盯着屏幕上那个不断闪烁的名字,
嘴角无法抑制地勾起一个残忍又兴奋的弧度。果然来了。猎物被逼到悬崖边,
终于主动伸出了手。我按下接听键,将听筒紧紧压在耳朵上,
同时警惕地竖起耳朵听着主卧的动静。“赵明学长!” 几乎是接通的同时,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求你!救救我爸!排异反应太…太厉害了!
呕了好多血…医生刚下病危…说必须立刻用进口的免疫球蛋白…一瓶就要八千多!
ICU一天两万多…为了给爸爸治病,我们家把能卖的,都卖了…可这两天就要补三十万!
不然…不然就要停药赶人了!赵明学长…真的…真的没有别人能…”她泣不成声,
绝望的抽噎声混杂着濒死的窒息感狠狠撞击着我的耳膜。
一股征服的***如同电流般窜过脊椎。昔日的女神,此刻为了三十万,在电话那头卑微如泥,
尊严碎了一地。这种将她拖下神坛、攥在手心里的感觉,
比任何女人带来的***都要强烈百倍。门外似乎有轻微的声响。我的心猛地一提,
身体瞬间绷紧,压低声音,对着话筒吐出冰冷而短促的字眼:“哭够了吗?
”这声音没有丝毫波澜,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冷酷。电话那头的哭嚎像被按了暂停键,
只剩下压抑不住的、急促而混乱的抽泣。“三十万。”我的声音压得更低,近乎耳语,
每一个字都敲在听筒上,也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在确认主卧那边没有后续动静后,
一种掌控全局的得意感再次漫上心头。“钱,有。”我没有立刻说下去,
故意让沉默在书房弥漫。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凌迟。三秒,五秒…时间被拉得漫长无比,
直到她的呼吸声变得更为急促。“明晚十点,华贸B座顶层,2801。”我最终开口,
语速极快,不容置疑,如同冰冷的铁律,“密码等我短信。
” 根本不需要询问她是否方便、是否愿意。“过时不候。” 不给任何反应时间,
***脆利落地挂断电话。猎物的献祭晚十点,华贸B座顶层。我提前半小时抵达。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帝都永不落幕的璀璨星河,象征着权力与财富的巅峰。
我给自己倒了杯昂贵的单一麦芽威士忌,冰块在杯中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如同为即将上演的戏剧敲响的序曲。十点整,门锁传来轻微的“滴”声。门被推开一条缝。
林清站在门口,穿着那条洗得发白的连衣裙,脸色惨白如纸,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嘴唇被咬得没有一丝血色。曾经灵动的眼眸此刻空洞失焦,
盛满了被彻底碾碎后的绝望和一种近乎麻木的认命。她甚至不敢抬头看我,
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身体微微颤抖。“来了?”我放下酒杯,声音平静无波,
像在问候一个普通的访客。她猛地一颤,终于抬起头。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关门。”我命令道。她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硬地转过身,
关上了那扇厚重的、隔绝了外界所有光线的门。也关上了她最后一丝逃离的可能。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昂贵的雪茄香气混合着她身上带来的、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
我一步步走近她,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尖上。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身体因为恐惧而绷紧,纤细的脖颈上青筋微微凸起。我停在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昔日的女神,此刻脆弱得像一张一戳即破的纸。我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我的眼睛。“林清,
”我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告诉我,
你拿什么来换你父亲的命?”她的泪水终于决堤,大颗大颗地滚落,
砸在我昂贵的真丝衬衫袖口上,留下深色的印记。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我…我…”后面的话,被淹没在绝望的呜咽里。
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猎物,终于献上了她自己。这场精心策划的狩猎,
以猎手的完胜告终。
第五章:刀锋与背叛孕事风波林清颤抖着将那张薄薄的验孕棒推到我面前时,
我正对着电脑屏幕审阅小敏的转正报告。那两道刺眼的红杠在灯光下像两道嘲弄的伤口。
“学长…我…我怀孕了…”她声音细若蚊蚋,脸色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