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小妾喜欢我

王爷的小妾喜欢我

作者: 明月御风

穿越重生连载

热门小说推《王爷的小妾喜欢我》是明月御风创作的一部穿越重讲述的是云渺楚烨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王府又闹起来丫鬟春杏冲进我院子我正蹲在墙拿个小铲子专心致志地刨春杏急得跺脚:“娘娘!王爷又让您去栖霞院!说云渺姑娘脚指名要您……要您去端洗脚水!”我拍拍手上的站起土坑里埋着个小陶盖子盖得严严实春杏瞥了一大概以为我又在埋什么没用的花“”我应了一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明天吃咸“知道”春杏快哭了:“娘娘!您可是正妃!那云渺算什么东不过是个侍妾!王...

2025-11-06 10:11:07

王府又闹起来了。丫鬟春杏冲进我院子时,我正蹲在墙角,拿个小铲子专心致志地刨坑。

春杏急得跺脚:“娘娘!王爷又让您去栖霞院!说云渺姑娘脚疼,

指名要您……要您去端洗脚水!”我拍拍手上的土,站起身。土坑里埋着个小陶罐,

盖子盖得严严实实。春杏瞥了一眼,大概以为我又在埋什么没用的花种。“哦。

”我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明天吃咸菜。“知道了。”春杏快哭了:“娘娘!

您可是正妃!那云渺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侍妾!王爷也太……”她不敢再说下去。

我朝她笑笑:“王爷宠她嘛,咱们做正妃的,要大度。”栖霞院里,香风扑鼻。

云渺斜倚在软榻上,一身桃粉纱衣,衬得那张小脸越发楚楚可怜。楚烨,

我那尊贵的王爷夫君,正半跪在榻前,小心翼翼地捧着她那只据说“扭伤”了的玉足,

眉头拧成疙瘩,仿佛捧着的是稀世珍宝。“王爷,”云渺的声音能滴出蜜糖,“妾身这脚,

怕是走不了路了,明日太妃娘娘的赏花宴……”“无妨无妨!”楚烨立刻接口,

“本王抱着你去!”我端着那盆兑得温度刚刚好的洗脚水,像个背景板一样杵在门口。

旁边侍立的丫鬟婆子,眼神里或同情,或幸灾乐祸,都跟针似的扎在我身上。“王爷,

水来了。”我出声,不高不低,刚好打断那对璧人的深情凝视。楚烨头也没抬,

不耐烦地挥挥手:“放下吧,磨磨蹭蹭的。”云渺这才像刚发现我似的,娇滴滴地说:“呀,

是姐姐来了。真是劳烦姐姐了,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脚,累得姐姐亲自端水。”她说着,

那只“扭伤”的脚,还在楚烨手里不老实地轻轻蹭了蹭。楚烨立刻心疼地握紧:“胡说什么,

能伺候你是她的福分!”他这才瞥了我一眼,那眼神跟看路边的石头没两样,

“还愣着干什么?给渺渺洗脚!”我把木盆放在脚踏上。蹲下身,挽起袖子。动作不疾不徐。

云渺的脚伸了过来,趾高气扬。皮肤是挺白嫩,指甲染着蔻丹。我伸手,握住她的脚踝。

她的脚趾头,示威似的,在我掌心挠了一下。痒痒的。我抬眼,

对上她那双看似柔弱、实则盛满得意和挑衅的眼睛。她无声地笑着,嘴角翘得老高。

楚烨的目光,黏在她身上,根本没注意到我们之间这无声的交锋。我垂下眼,

手稳稳地浸入温热的水中。春杏说得对,我是正妃。但这名头,在楚烨宠妾灭妻的劲头下,

屁都不是。嫁进王府三年,独守空房三年。楚烨的心,

从新婚夜就被那个会唱曲儿、会撒娇、会扭脚腕的云渺勾走了。王府上下,

谁不知道我这个正妃形同虚设?连下人都敢怠慢我的份例。冬天炭火不够,夏天冰块不匀。

我都忍了。因为娘家式微,父亲不过是个五品小官,攀上王爷这门亲已是高攀。我不能闹,

闹了,只会给家里招祸。我把云渺的脚按进水里,力道适中。她舒服地哼唧了一声,

往楚烨怀里又缩了缩。“王爷,您看姐姐多仔细……”她声音媚得很。楚烨满意了,

搂紧她:“渺渺就是心善。秦玄,”他总算正眼瞧我,“以后渺渺的事,你多上点心,

别总像个木头。”“是,王爷。”我应着,声音平板无波。心里那点火星子,被这盆洗脚水,

彻底浇熄了,只剩下冰冷的灰烬。洗完了脚,我端着脏水退出去。走到门口,

听见云渺压低的、带着笑意的声音:“王爷,您说姐姐她……不会生气吧?

”楚烨的嗤笑声清晰地传来:“她?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一个摆设罢了,你只管使唤她,

让她认清自己的位置!”脚步声走远。我端着盆,默默走到院子角落,把水倒进花丛。

看着那些蔫头耷脑的花儿,忽然想起墙角埋下的那个陶罐。里面不是什么花种,是这三年,

我一点点收集的东西。有云渺偷偷让心腹丫鬟往外送信的记录。有她名下那几间铺子,

账目明显对不上的疑点。还有她那个在南方做丝绸生意的舅舅,每次来王府拜见后,

京城几家大商行的股价总会有点奇怪波动的小道传闻。零零碎碎,不成体系。以前收集这些,

只是想给自己留个后手,万一哪天被扫地出门,或许能换点安身立命的银子。但现在,

听着那对璧人的笑声,看着手里这个沉重的木盆,一个念头像毒藤一样,

悄无声息地缠了上来。楚烨,你宠她,把她捧上天?好。那我就让你看看,

你亲手捧上去的这颗明珠,能不能变成要你命的石头!赏花宴设在太妃的荣禧园。姹紫嫣红,

衣香鬓影。京城里有头有脸的贵妇贵女们几乎都到了。我穿着半旧不新的藕荷色宫装,

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安静地剥着橘子。身边的位置空着,没人愿意挨着我坐。她们的目光,

都聚焦在园子中央。楚烨果然抱着云渺来了。云渺一身簇新的水蓝色云锦,

头上插着楚烨新赏的赤金点翠步摇,依偎在楚烨怀里,笑得春花灿烂,

接受着四面八方的恭维和艳羡目光。“哎哟,王爷待渺渺姑娘可真是没话说!

”“瞧瞧这通身的气派,比正头王妃还体面呢!”“听说王爷为了渺渺姑娘,还让秦……咳,

让王妃亲自伺候呢!啧,真是好福气!”那些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飘进我的耳朵。

楚烨听着,脸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搂着云渺的手臂又紧了紧。云渺则含羞带怯地瞥他一眼,

小声嗔怪:“王爷,快放妾身下来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那语气,炫耀多于害羞。

楚烨朗声大笑:“看就看!本王宠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谁敢说什么?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刻意在我这个角落停顿了一瞬,带着警告的意味。我垂下眼,

把一瓣橘子塞进嘴里。有点酸。“太妃娘娘驾到!”内侍尖细的嗓音响起。

满园子的人立刻起身行礼。楚烨也放下了云渺,但依旧让她紧紧挨着自己站。

满头珠翠、雍容华贵的太妃被簇拥着走来。她目光扫过众人,在楚烨和云渺身上停留片刻,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露出得体的笑容。“都起来吧,今日就是赏花,

图个乐子,不必拘礼。”太妃在主位坐下。众人重新落座,气氛又热闹起来。献艺的献艺,

吟诗的吟诗。云渺自然不甘落后,在楚烨鼓励的目光下,袅袅婷婷走到中央。“太妃娘娘,

各位夫人小姐,”她声音娇柔,“妾身不才,愿献上一曲《醉花阴》,给娘娘和诸位助兴。

”丝竹声起。云渺轻启朱唇,歌声婉转悠扬,身段更是柔若无骨,随着曲调轻摆。不得不说,

她确实有勾人的本钱。楚烨听得如痴如醉,满眼都是欣赏和占有欲。其他人也纷纷叫好。

太妃端着茶盏,脸上挂着笑,眼神却淡淡的,没什么波澜。一曲终了,掌声四起。

云渺盈盈下拜,目光流转,特意看向楚烨,带着求夸奖的娇憨。楚烨正要开口称赞,

一个带着几分怯懦和迟疑的声音,突兀地在角落响起:“好……好是好听,

就是……就是这曲词……听着有些耳熟呢?”声音不大,但在短暂的安静中格外清晰。

所有人都循声望去。是我。我手里还捏着半个橘子,脸上带着点迷茫和困惑,

仿佛只是随口一说。云渺脸上的笑意僵了一下,随即又绽开:“姐姐说笑了,

这《醉花阴》是前朝名曲,流传甚广,耳熟也正常。”楚烨立刻沉下脸,

眼神像刀子一样剜过来:“秦玄!你胡言乱语什么!不懂音律就闭嘴,别扫大家的兴!

”他维护得毫不迟疑。太妃抬了抬手,阻止了楚烨的呵斥,目光平静地落在我身上:“哦?

秦氏觉得耳熟?说来听听。”我像是被太妃的目光吓到,瑟缩了一下,放下橘子,站起来,

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声音更小了:“回……回太妃娘娘,妾身……妾身也说不上来,

就是……就是听着那几句‘玉炉冰簟鸳鸯锦,

粉融香汗流山枕’……特别像……像妾身去年在书肆淘到的一本旧戏本子里的词儿,

那戏本子好像叫什么……《玉楼春》?”我话音一落,满园子瞬间安静得可怕。《玉楼春》?

那可是前朝出了名的艳曲!讲的是青楼名妓与富家公子私会偷情的香艳故事!里面的词句,

大胆露骨,不堪入目。云渺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褪尽。她惊恐地看向楚烨,

又看看太妃,嘴唇哆嗦着,想辩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楚烨也懵了,

他显然没听过《玉楼春》,但看周围贵妇们瞬间变得古怪、鄙夷甚至带着点兴奋的目光,

还有云渺那副天塌下来的表情,他再蠢也意识到不对劲了!“秦玄!你血口喷人!

”楚烨暴怒,指着我的鼻子,“那什么破戏本子!定是你这毒妇故意栽赃渺渺!

”“王爷息怒!”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眼泪说来就来,

“妾身……妾身只是觉得耳熟,一时嘴快……绝不是有意污蔑云妹妹!

那本子……妾身真的买过,就在城南的‘翰墨轩’,去年腊月买的,账本上还有记录呢!

王爷若不信,可以去查!妾身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我哭得情真意切,

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翰墨轩”是京城老字号书肆,向来以账目清晰著称。

我说得有鼻子有眼。“你!”楚烨气得浑身发抖,想冲过来打我,被身边的内侍死死拉住。

他死死瞪着云渺,“渺渺!你说!她说的可是真的?!”云渺此刻已经摇摇欲坠,

全靠丫鬟扶着才没瘫倒。她张着嘴,像离水的鱼。她怎么敢说?

她能说那词是她“借鉴”了艳曲吗?她只能哭,拼命地哭,喊着“王爷救我,

王妃姐姐冤枉我……”太妃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好好的赏花宴,闹出这种污糟事!

她冷冷地扫了一眼哭哭啼啼的云渺,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我,

最后目光落在暴跳如雷的楚烨身上,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厌烦。“够了!

”太妃重重一拍桌子,“成何体统!楚烨!管好你的内院!一点体面都不顾了吗!

今日到此为止,都散了吧!”太妃拂袖而去。宾客们也纷纷找借口匆匆告辞,临走时那眼神,

简直要把云渺和楚烨钉在耻辱柱上。好好的宠妾,唱的竟是艳曲?王爷还当个宝?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场精心准备的赏花宴,成了天大的笑话。楚烨颜面扫地,

看着哭得几乎昏厥的云渺,再没有了之前的柔情蜜意,只剩下一种被愚弄的羞愤和难堪。

他狠狠一甩袖子,丢下云渺,铁青着脸大步离开。我被人扶起来,用帕子擦着“眼泪”,

看着这鸡飞狗跳的一幕,心里冷笑。宠?这才刚开始呢。云渺,你这催命符的料子,

还得多磨磨。赏花宴的风波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

楚烨成了权贵圈子里新的笑柄——宠妾当众唱艳曲?王爷的品味真是……别致!

王府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楚烨连着几天没去栖霞院,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生闷气,

摔了好几个名贵的砚台。下人们噤若寒蝉,走路都踮着脚。栖霞院那边,

云渺的日子更不好过。之前巴结她的下人,现在都躲着她走,份例也克扣得厉害。

她几次想去找楚烨哭诉,都被书房外冷着脸的侍卫挡了回来。她那个赤金点翠步摇,

也被楚烨派人收走了,理由是“太过招摇,惹出事端”。我这边,倒是意外地清静了不少。

连份例里的炭,都比往日多了些。春杏喜滋滋地跟我汇报:“娘娘,膳房今儿送来的点心,

多给了两样呢!说是……说是新做的,让娘娘尝尝鲜。”我正坐在窗边,就着天光,

翻着手里的一本旧账册。闻言,头也没抬:“嗯,放着吧。” 我的心思不在这上面。

这本账册,是我那个陶罐里的东西之一。记录的是云渺名下一间绸缎庄的收支。

表面上平平无奇,但我记得清楚,赏花宴前,云渺那身水蓝色云锦,说是从江南新进的料子,

价值千金。可这账册上,近三个月根本没有如此大额的进货支出!那料子,

还有她那些名贵的首饰,钱从哪儿来的?我摩挲着账册粗糙的边缘。云渺的舅舅,

那个丝绸商……看来,这水比我想的深。几天后,楚烨大概是觉得风头过了点,

或者实在憋得慌,终于从书房出来了。他没去栖霞院,反而破天荒地来了我的院子。

他来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晾晒一些药材。都是些不值钱的艾草、薄荷、干姜之类,

府里下人生了病,偶尔会来求一点。“你在做什么?”楚烨的声音带着惯有的不耐,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放下簸箕,转身行礼:“王爷万安。妾身晒些草药,

备着府里不时之需。”楚烨皱着眉,打量着我素净的衣裙和简陋的院子,

再看看簸箕里的廉价草药,眼神复杂。大概是想起了云渺满身的绫罗绸缎,对比之下,

我这个正妃确实寒酸得可怜。他难得没有立刻发火,沉默了一会儿,

干巴巴地问:“府里……最近还太平?”我垂着眼:“托王爷的福,还算太平。

只是……”我欲言又止。“只是什么?”楚烨追问。“妾身……妾身无意中听到一些闲话,

是关于云妹妹的。”我声音放得更低,带着惶恐,“说……说她舅舅前些日子,

在南方……好像惹上了点麻烦,跟官府……收生丝的事有关……妾身也不懂这些,

怕是下人嚼舌根,王爷您……”我故意说得含含糊糊,点到即止。楚烨的脸色却猛地一变!

他管着户部,南方生丝是朝廷税赋和丝绸贡品的大头!任何风吹草动,都非同小可!

“胡说八道!”他厉声呵斥,但眼神里的惊疑却藏不住。他盯着我,“你从哪儿听来的?

”“就……就前两天,厨房的刘妈妈去采买,听外面粮行的伙计闲聊……”我编得煞有介事,

“妾身听着不像好话,怕对王爷和妹妹不好,这才……”楚烨脸色变幻不定。

他显然不信我是关心云渺,但我提供的这个“线索”,像根刺一样扎进了他心里。

云渺舅舅是丝绸商,跟南方生丝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真出了问题,

他这主管户部的王爷,难辞其咎!更何况,

云渺那些来历不明的贵重东西……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厌恶,

多了点审视和疑虑。他没再说话,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我知道,疑心的种子一旦种下,

就会自己生根发芽。楚烨这个人,狂妄自负,但对自身的权势地位看得比命还重。

任何可能威胁到他官位和王府声誉的事情,他绝不会掉以轻心。他会去查,而且会查得很紧。

果然,接下来的日子,楚烨往户部跑得更勤了,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阴沉。王府里,

隐隐有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栖霞院那边彻底冷清了。听说云渺病了一场,哭求着要见王爷,

都被挡了回去。她舅舅倒是派人来了王府几次,想求见楚烨,

都被门房以“王爷公务繁忙”为由搪塞了过去。时机差不多了。这天午后,

我让春杏悄悄去请了一个人——王爷书房里一个叫福顺的二等小厮。

这小厮的娘前些日子受了风寒,是我悄悄给了几包驱寒的草药才好的。福顺一直记着这份情。

春杏很快把人带到我院子里的僻静处。福顺有些紧张:“王妃娘娘,您找小的?

”我拿出一个小小的、鼓鼓囊囊的荷包塞给他:“福顺,你娘病好了吧?这点银子,

给你娘买点补品。”福顺吓了一跳,连忙推辞:“娘娘使不得!

您的大恩小的还没报……”“拿着。”我坚持塞进他手里,声音放得很轻,“不让你白拿。

帮我留意一件事,不难。”福顺捏着沉甸甸的荷包,咽了口唾沫:“娘娘您说。

”“王爷最近,是不是在查南方生丝的事?尤其是……跟一个姓云的丝绸商有关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福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压低声音:“是……王爷这些天发了好几次火,骂下面的人办事不力,还摔了东西。

小的……小的有次进去奉茶,

上’、‘勾结官府压低收购价’……好像还牵扯到……到云渺姑娘名下铺子的钱……”果然!

和我预想的八九不离十!云渺舅舅利用楚烨宠妾的关系,在南方收购生丝时,勾结地方官,

恶意压价盘剥蚕农,中饱私囊!而这些巨额赃款,恐怕有一部分,

就变成了云渺身上的云锦首饰!这简直是往楚烨的官位上捅刀子!往朝廷的脸上抹黑!

我心中大定,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震惊和担忧:“天啊!这……这要是真的,

王爷岂不是……”福顺也一脸后怕:“谁说不是呢!王爷这两天愁得饭都吃不下,

听说……听说已经派人秘密去南方拿人了!要查个水落石出!”“王爷派了谁去?可靠吗?

”我追问。“派的是王爷的心腹,侍卫统领赵刚,带了几个得力的人,三天前就秘密出发了。

”福顺答得飞快。三天前?那应该快有消息了。我拍了拍福顺的肩膀,

一脸感激:“多谢你了福顺。这些事,千万烂在肚子里,跟谁也别说。

”福顺连连点头:“娘娘放心,小的明白!小的这条命是您救的!”他揣好银子,

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匆匆溜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长长舒了口气。火候,够了。

就等那南方来的“东风”,把这把火烧得更旺!十天后,一个寻常的黄昏。

王府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喧哗。紧接着,一阵甲胄碰撞的沉重脚步声,

由远及近,直奔楚烨的书房方向。我正坐在窗边看书,春杏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脸都白了:“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赵……赵统领回来了!还……还押着几个人!

其中一个是……是云渺姑娘的舅舅!捆得跟粽子似的!

还有……还有外面来了好多穿官服的人!把王府大门给围了!说是……说是大理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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