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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被领养的姐姐林晚晚,最爱扮演我妈。她要穿着我妈生前最爱的那件珍珠白旗袍,

去参加今晚的慈善晚宴。她捏着嗓子,夹子音甜得发腻:妹妹,你看我穿这身,

是不是比你更有妈妈当年的风韵?我只知道,她那身洁白无瑕的旗袍下,

藏着一条从后腰盘到肩胛骨的青龙纹身,那是她当年混迹街头时,亲手给自己烙下的勋章。

1.喵呜——一声凄厉的猫叫划破清晨的宁静,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冲出房间。

客厅里,我养了三年的布偶猫汤圆被林晚晚的妈妈,也就是我名义上的继母,

用一个脏兮兮的麻袋装着,正要往门外丢。汤圆的爪子扒着袋口,

蓝色的眼睛里全是惊恐。阿姨,你干什么!我冲过去,一把抢过麻袋。

继母被我吓了一跳,随即柳眉倒竖,双手叉腰,摆出典型的菜市场吵架姿态:干什么?

你这小畜生抓坏了晚晚的包!一个畜生而已,我扔了又怎么样!

她的唾沫星子差点喷到我脸上。我低头,果然看到沙发上放着一个崭新的香奈儿CF,

上面有几道清晰的猫抓痕。那是我爸昨天才送给林晚晚的二十岁生日礼物。

我抱着瑟瑟发抖的汤圆,心里那股熟悉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我上辈子,

就是这么一步步被她们母女逼到绝路的。对,上辈子。听起来很玄幻,

但我确确实实是带着记忆重生的。上辈子,也是因为汤圆抓坏了林晚晚的东西,

被她们扔掉。我发了疯一样找了三天三夜,最后在一个垃圾中转站找到了已经僵硬的它。

从那天起,我的精神状态就极不稳定,最终被她们联手送进了精神病院,折磨致死。

而这一世,我回来了。看着眼前这对母女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嘴脸,我笑了。

我把汤圆轻轻放回猫爬架,安抚地摸了摸它的头。然后,我走到那个被抓坏的包旁边。

林晚晚立刻像护崽的母鸡一样扑过来,抢先一步把包抱在怀里,眼泪说来就来,

挂在长长的睫毛上,要掉不掉。妹妹,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你……也不怪汤圆,

它只是小动物,不懂事。这个包……我自己想办法修补一下就好了。她声音哽咽,

一副受尽委屈但为了家庭和睦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的圣母模样。我爸刚从书房出来,

正好看到这一幕,眉头拧成了川字。林朝夕!你看你做的好事!还不快给你姐姐道歉!

我爸,林国栋,一个典型的女儿奴。可惜,他奴的不是我这个亲生女儿,

而是他白月光留下的便宜女儿,林晚晚。我看着他,心里毫无波澜。上辈子的怨恨,

早就被磨平了。现在剩下的,只有冷冰冰的算计。我没理他,而是转身进了厨房。

在他们错愕的注视下,我拿出了一把崭新的厨房剪刀。咔嚓——一声脆响。

我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对着那个香奈儿包的另一面,完好无损的菱格皮,狠狠剪下去。

锋利的剪刀轻而易举地划开昂贵的小羊皮,留下一个巨大而丑陋的豁口。比猫爪印,

可壮观多了。2.啊——!林晚晚的尖叫声,比刚才汤圆的惨叫还要凄厉。

她抱着被开膛破肚的包,像是死了亲妈一样嚎啕大哭。继母也反应过来,

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你这个小***!你疯了!我侧身一闪,

躲开她的攻击,顺手把她往沙发上一推。她那养尊处优的身体哪经得起这个,

一***跌坐在沙发上,半天没爬起来。我掂了掂手里的剪刀,刀尖在晨光下闪着冷冽的光。

奢侈品而已。我学着她刚才的语气,慢悠悠地说,比猫值钱吗?再动我一下,

试试?我的声音不大,但客厅里瞬间安静了。继母捂着***,张着嘴,忘了嚎。

林晚晚抱着破包,忘了哭。我爸指着我的手都在抖:反了!真是反了天了!林朝夕,

你给我跪下!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跪下?爸,你是不是老年痴呆提前了?

我妈的遗嘱写得清清楚楚,这栋别墅,我占百分之五十的产权。你让我跪在自己的家里?

你问过我的律师了吗?提到我妈,我爸的脸色变了变。我妈是真正的名媛,书香世家出身,

陪着我爸白手起家,创下了如今的家业。可惜红颜薄命,在我十岁那年就因病去世了。

不到半年,我爸就把他的白月光——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接进了家门。从此,

林家就成了林晚晚的天下。我爸大概是觉得亏欠了白月光,

所以把所有的爱和补偿都给了林晚晚。吃的、穿的、用的,无一不是最好。

至于我这个亲女儿,就像路边捡来的,能活着就行。上辈子我渴望父爱,拼命讨好他,

讨好这对母女,结果呢?我嗤笑一声,把剪刀扔在茶几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一个包而已,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爸,你再给姐姐买一个不就行了?哦,对了,

记得用你自己的钱,别动公司的账。我妈留给我的股份,可不是给你们这么挥霍的。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铁青的脸色,转身上楼。路过林晚晚身边时,我停下脚步,

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姐姐,演了这么多年,不累吗?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我直起身,心情愉快地回了房间,反锁了门。

听着楼下传来的我爸的咆哮、继母的咒骂和林晚晚嘤嘤嘤的哭泣,我只觉得吵闹。

这不过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好戏,在今晚。3.今晚,是海市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

名流云集,星光璀璨。也是上辈子,我身败名裂的开始。林晚晚的目标很明确,

她要穿着我妈生前最爱的那件珍珠白旗袍,在晚宴上大放异彩,坐实她小南城名媛

的称号,顺便,再把我踩进泥里。我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给自己上妆。镜子里的女孩,

眉眼精致,皮肤白皙。因为常年健身,身材凹凸有致,是一种充满力量感的性感。

不像林晚晚,为了追求那种弱柳扶风的病态美,把自己饿得像根豆芽菜。

我挑了一件黑色的吊带丝质长裙,裙摆开叉到大腿,简约又惹火。正当我戴上钻石耳钉时,

房门被敲响了。朝夕,你准备好了吗?阿澈来接我们了。是我爸的声音,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讨好。阿澈,沈澈,我的未婚夫。也是上辈子,

亲手把我推向深渊的男人。我打开门,我爸局促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西装革履的沈澈。

沈澈看到我,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被他掩饰过去。他是个典型的死装哥,

永远端着一副高冷禁欲的架子,好像多看我一眼都是对我的恩赐。爸,有事?

我懒洋洋地问。我爸搓着手,干巴巴地说:朝夕啊,早上的事,是爸爸不对,

爸爸太冲动了。你别往心里去。晚晚她……她也不是故意的。哦。我点点头,

所以呢?我爸被我噎了一下,求助似的看向沈澈。沈澈清了清嗓子,走上前一步,

用他那自以为是的霸总语气说:朝夕,别闹脾气了。晚晚已经知道错了,

她只是太喜欢那个包。你作为姐姐,应该大度一点。我差点笑出声。

好一个你应该大度一点。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对卧龙凤雏,是来给我做思想工作的。

我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红唇一勾:行啊,我可以大度。

让林晚晚把那件珍珠白旗袍脱下来,我就原谅她。我爸的脸色又难看起来:朝夕,

你怎么又提这个!那件旗袍,你姐姐穿上多好看,多有你妈妈当年的风韵。

你身材太……太丰满了,穿不出那种古典美。丰满两个字,他说的格外艰难。

在我爸这种老古董眼里,女人就该是林晚晚那样的纸片人,才叫美。我这种***的,

就是不正经。我内心翻了个白眼,吐槽的欲望简直要冲破天际。大哥,都什么年代了,

还搁这儿搞身材歧视呢?您是从大清穿越回来的吗?爸,那是我妈的遗物。我收起笑容,

一字一句地说,她没说要留给一个外人。你怎么能这么说晚晚!

我爸的火气又上来了,她也是我的女儿!法律上可不是。我凉凉地怼回去。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林晚晚的声音像天籁之音对她自己而言一样响了起来。

爸爸,妹妹,你们在聊什么呀?她从房间里走出来,已经换好了那件旗袍。不得不说,

人靠衣装。那件珍珠白旗袍,是我妈请苏州最好的绣娘手工缝制的,

上面用银线绣着暗纹的祥云,盘扣是温润的白玉。穿在林晚晚身上,

确实让她那寡淡的气质多了几分温婉。她提起裙摆,在我面前转了个圈,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妹妹,你看,是不是很合身?她走到我身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妈妈的东西,果然还是更适合我。不像你,

穿什么都像个……站街的。说完,她还露出一副纯洁无辜的表情。茶艺大师,恐怖如斯。

沈澈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是对我那件暴露的黑裙子不满了。朝夕,你怎么穿成这样?

去换一件。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这就是我上辈子爱得死去活活的男人?

一个被绿茶耍得团团转的普信男?我没理他,而是对着林晚晚,笑得愈发灿烂。姐姐,

你穿这身,真漂亮。就是不知道……我凑近她,压低声音,

你后腰上那条霸气的青龙,会不会觉得被这身旗袍束缚了,想要出来透透气呢?

林晚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4.林晚晚的脸色在一秒钟内从得意洋洋切换到了惊慌失措。

她下意识地想去捂自己的后腰,但又硬生生忍住了。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声音发颤,但还是强作镇定。我胡说?我挑了挑眉,东城巷子口,‘龙哥’的名号,

现在提起来,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龙哥,是林晚晚当年混社会时给自己起的匪号。

够不够霸气?林晚晚的脸彻底白了。她被我爸领养的时候,档案被继母花钱洗得干干净净,

成了一个家道中落、品学兼优的孤女。这些陈年旧事,她以为早就被埋葬在时间的尘埃里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我会知道得一清二楚。上辈子,我也是在她死后,

无意中从她一个旧手机里翻到了这些秘密。那时候,我只觉得可悲又可笑。而现在,

这些都成了我手里最锋利的武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我爸和沈澈看着我们俩打哑谜,一脸莫名其妙。你们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时间不早了,

赶紧出发吧。我爸不耐烦地催促。林晚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躲到我爸身后,

用泫然欲泣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欺负她的恶人。妹妹,

我知道你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但你也不能这么凭空污蔑我啊……好一招恶人先告状。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目的已经达到。我已经在她心里,种下了一颗怀疑和恐惧的种子。

她会一整晚都提心吊胆,生怕我把她的老底给掀了。而我,就是要欣赏她这种想弄死我,

又不得不对我笑脸相迎的憋屈模样。走吧。我率先转身,踩着高跟鞋,

摇曳生姿地走向门口。身后的沈澈,大概是出于男人的本能,

目光不受控制地跟着我的身影移动。我能感觉到他视线里的灼热。呵,男人。嘴上说着不要,

身体倒是很诚实。到了宴会厅,金碧辉煌,衣香鬓影。林晚晚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

端着一杯香槟,像一只花蝴蝶一样穿梭在人群中。她长袖善舞,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很快就成了全场的焦点。林小姐今天真是太美了,这身旗袍,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是啊,这气质,和当年的林夫人真像。听说林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热心公益,

真是我们海市名媛的典范啊。恭维声不绝于耳。林晚晚的下巴越抬越高,

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真诚。她大概已经忘了刚才的恐惧,完全沉浸在自己营造的完美人设

里了。我爸站在不远处,看着她,满脸的骄傲和欣慰。仿佛林晚晚才是他光宗耀祖的希望。

沈澈端着酒杯走到我身边,语气里带着责备:朝夕,你看看晚晚,再看看你。

同样是林家的女儿,你怎么就不能学学她,端庄一点?我晃了晃杯子里的红酒,

答非所问:你觉得,是真是的坏蛋可怕,还是披着羊皮的狼可怕?

沈澈皱眉: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我笑了笑,没再说话。因为我看到,

林晚晚正在朝我们这边走来。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平时和她玩得好的富家千金。看这架势,

是要组团来给我难堪了。上辈子,就是在这个环节。她不小心被我绊倒,扯破了旗袍,

然后反过来污蔑我嫉妒她,故意让她出丑。我爸不问青红皂白,当众给了我一巴掌。

沈澈也用失望透顶的表情看着我,说:朝夕,你太让我失望了。那一晚,

我成了整个上流社会的笑话。而现在,猎人和猎物的身份,该调换一下了。5.妹妹,

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多闷啊。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林晚晚带着她那群塑料姐妹花,

浩浩荡荡地杀了过来。她笑得温婉大方,仿佛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姐妹。我还没开口,

她身边一个画着烟熏妆的女孩就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哎呦,晚晚,这就是你那个亲妹妹啊?

穿得这么……清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钓凯子的呢。另一个短发女孩附和道:就是啊,

跟晚晚你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大家闺秀,一个……夜店咖。

她们的嘲笑声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不少人朝我投来探究和鄙夷的目光。

林晚晚假惺惺地呵斥她们:不许这么说我妹妹!她只是性格比较……活泼。

她嘴上说着维护我,脸上却是一副看吧,不是我说的,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的得意表情。这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沈澈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他觉得我在给他丢人。他正要开口训斥我,我却先一步动了。我端着酒杯,

朝林晚晚走近一步,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姐姐,你说得对。是我不对,

我不该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闷酒。我一边说,一边状似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

林晚晚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放松下来,甚至还配合地拍了拍我的手背。

她大概以为,我这是要服软了。上辈子,我也是这样,被她们几句话一激,就气得口不择言,

结果落入了她们的圈套。但现在,我只想送她们一份大礼。来,为了我们的姐妹情深,

干一杯。我说着,举起了手里的酒杯。就在我的酒杯和她的酒杯将要碰到的一刹那,

我的脚下不小心一崴。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朝她身上倒去。而我手里的那杯,满满的,

82年的拉菲,也精准无误地,朝着她那身洁白的旗袍,泼了过去。哗啦——

深红色的液体,在珍珠白的丝绸上,瞬间晕染开来。像一幅诡异而绚烂的后现代主义画作。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林晚晚低头,

看着自己胸前那一大片刺眼的红,大脑宕机了足足三秒。然后,

爆发出一声足以掀翻屋顶的尖叫。啊!我的衣服!对不起,对不起姐姐!

我连忙从她身上爬起来,脸上写满了惊慌和愧疚,我不是故意的,

我脚崴了……你没事吧?我一边道歉,一边从旁边的侍应生托盘里拿起一块白色的餐巾,

手忙脚乱地去擦她身上的酒渍。当然,是越擦越脏。红酒渍本来就难洗,

被我这么一通胡乱涂抹,更是惨不忍睹。那片红色,从胸口蔓延到腰腹,

颜色也从鲜红变成了暗红,看起来……嗯,特别像凶案现场。你别碰我!

林晚晚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我,声音都劈了叉。她那群姐妹也围了上来,

七嘴八舌地指责我。林朝夕!你就是故意的!嫉妒晚晚比你漂亮,比你受欢迎,

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天呐,这么贵重的旗袍,就这么被你毁了!

这可是林夫人的遗物啊!最后这句话,成功地吸引了我爸的火力。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

看到旗袍的惨状,气得浑身发抖。孽障!你这个孽障!他扬起手,熟悉的巴掌,

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上辈子的屈辱和疼痛,仿佛又要重演。但这一次,

我不会再傻站着挨打。我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巴掌。然后,我抬起头,看着他,

眼睛里没有愤怒,没有委屈,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爸,你确定要在这里,为了一个外人,

打你的亲生女儿吗?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混乱的现场,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外人?我爸愣住了。是啊。我看向被众人围在中间,哭得梨花带雨的林晚晚,

姐姐,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这么宝贝这件旗袍?宝贝到,连洗都舍不得洗一下?

林晚晚哭声一顿,抬头看我,眼里满是怨毒。你胡说!我……我只是太珍惜妈妈的遗物了!

是吗?我轻笑一声,那你敢不敢,让大家看看,这旗袍的内衬,到底有多‘干净’?

说着,我猛地伸手,抓住她旗袍被酒浸湿的下摆,用力一扯!刺啦——

6.丝绸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晚晚那件价值不菲的旗袍,从下摆到腰侧,被我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大口子。

露出了里面……同样是白色的内衬。以及,内衬上,那片若隐若现的,青色痕迹。林朝夕!

你疯了!我爸第一个反应过来,冲上来想拉开我。沈澈也一脸震惊和厌恶,

仿佛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朝夕!你到底在干什么!快住手!林晚晚更是尖叫着,

双手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身体,试图遮掩那片被撕开的区域。但,已经晚了。离得近的人,

已经看清了那是什么。那不是什么污渍,也不是什么花纹。那是一片龙鳞。青色的,

栩栩如生的龙鳞。那……那是什么?好像是……纹身?天呐,林晚晚身上有纹身?

议论声像瘟疫一样开始蔓延。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名媛淑女可以有各种各样的小爱好,

但纹身,尤其还是这种大面积的、带有江湖气息的纹身,绝对是禁忌。

这代表着一个人的过去,不清白。林晚晚的脸,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简直是青中带紫,

紫中带黑。她万万没想到,我会用这么极端,这么不体面的方式,来揭穿她。不是的!

不是纹身!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声音抖得像筛糠,是……是胎记!我天生就有的胎记!

哦?胎记?我笑了,姐姐,你当我傻,还是当在座的各位都是傻子?谁家的胎记,

长得跟《古惑仔》海报似的?噗嗤——人群里有人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一声笑,

像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全场。大家看林晚晚的眼神,彻底变了。从之前的欣赏、羡慕,

变成了鄙夷、猎奇和嘲弄。胎记?骗鬼呢!那明明就是纹身,看那颜色和走线,

还是好几年前的老手艺了。没想到啊,平时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林大小姐,

还有这么社会的一面?啧啧,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穿着旗袍装名媛,

背地里不知道是什么样呢。这些窃窃私语,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

刀刀扎在林晚晚的心上。她引以为傲的、苦心经营的人设,在这一刻,碎得连渣都不剩。

我爸也懵了,他看看我,又看看抖成一团的林晚晚,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晚晚……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澈更是后退了一步,

仿佛林晚晚是什么脏东西一样。他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龟裂的表情。

他可以接受自己的未婚妻不够端庄,但他绝对无法接受自己的小姨子是个……女混混。

这要是传出去,他沈家的脸往哪儿搁?我……我……林晚晚在众人的注视下,

终于崩溃了。她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人,提着被撕破的旗袍,哭着冲出了宴会厅。一场闹剧,

终于落幕。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狼狈逃窜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空洞的平静。

这只是第一步。林晚晚,我们之间的账,才刚刚开始算。我爸终于把矛头转向了我,

他气得嘴唇发紫,指着我骂道:你!你这个逆女!你毁了你姐姐!你毁了林家的脸面!

我冷冷地看着他:林家的脸面?是被一个满身纹身的假名媛撑起来的,

还是被一件沾了酒的旗袍撑起来的?爸,你醒醒吧。你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

到底是个什么货色,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你还想继续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转身,走向沈澈。他看着我,表情复杂。朝夕,我……沈澈。

我打断他,我们解除婚约吧。他愣住了。为什么?为什么?

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你刚才那副避之不及的嘴脸,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你爱的,从来不是我林朝夕这个人。你爱的,是林家大小姐这个身份,

是能给你沈家脸上贴金的联姻对象。你希望你的妻子温婉贤淑,带出去有面子。而我,

显然不符合你的标准。至于林晚晚……我瞥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她倒是很努力地在扮演你喜欢的角色,可惜,演砸了。我……沈澈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无力反驳。所以,我们好聚好散。我摘下手指上的订婚戒指,

塞进他西装的口袋里,祝你,早日找到你的完美妻子。说完,我潇洒地转身,

在全场人复杂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宴会厅。外面的空气,真新鲜。7.我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打车去了我妈留给我的一套市中心的小公寓。这里,才是我真正的家。

我脱掉高跟鞋,把自己扔进柔软的沙发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我爸和沈澈的夺命连环call。我直接开了静音,眼不见为净。

洗了个热水澡,换上舒适的睡衣,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走到落地窗前。

窗外是海市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车水马龙。上辈子,我就是从这样的高楼之上,

一跃而下。而现在,我站在这里,看着同样的风景,心情却截然不同。复仇的感觉,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酣畅淋漓。反而有一种……淡淡的疲惫。我知道,今晚的事,

只是一个开始。林晚晚和她妈,绝对不会善罢甘she休。我爸,也只会觉得是我小题大做,

毁了林家的名声。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对付我。

但我已经不是上辈子那个天真懦弱的林朝夕了。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喝了一口酒,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微信消息。来自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傅承砚。傅承砚,

傅氏集团的太子爷,海市出了名的浪荡公子,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也是我妈闺蜜的儿子。

我们俩算是青梅竹马,但从小就不对付,见面就掐。他嫌我假正经,我嫌他不正经。总之,

八字不合。我点开消息,只有简短的两个字:牛逼。后面还跟了个竖大拇指的表情包。

我挑了挑眉,回了他一个问号。他几乎是秒回:今晚宴会的事,我听说了。手撕绿茶,

现场直播,666啊林朝夕,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我:无聊。傅承砚:别啊,

聊五毛钱的。说真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林晚晚那点破事了?藏得够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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