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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寡妇。确切来说我是一个旧社会的寡妇。我在这里等一个人。

但是路过的人听完我的讲述之后,都会说着相同的话,“他不会回来了。

”屋内的画卷已然卷曲泛黄,书桌上悬挂的笔尖开裂许久。我不厌其烦的对着镜子描眉梳妆,

为数不多的青丝被我绾在后脑勺。我平抚着鬓边的海棠,他应该会回来接我吧!

01、今日的天灰蒙蒙的,细雨如丝般飘散。此情此景非常适合我哀伤悲秋,

只因我那死鬼新婚丈夫已经离家出走半年,没有半点音讯传来。真是个怪事,

难怪话本子里常说痴情女配薄情郎。只是这遭居然让我碰上了,离了个大谱!

看来只有茶香才能疗愈我这惨淡的人生。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汤色杏黄,味清鲜爽口,

色白富光泽。福鼎的白毫银针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可惜了,这滋味那负心汉尝不到了。

从垫桌角的盒子中,我抽出一封信,熟练的打开信件。里面的内容早已模糊不清,

我低声暗骂了一句:呸,负心汉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他奔向诗和远方的时候,

怎么就不想想我一人枯守红烛到天明。早知道这死鬼这么无情无义,

我就应该早点去找“第二春”,气死他。满腔愤怒被几声银铃般的笑声打断,

抬头向窗外望去。永宁巷中几个年轻女孩正在雨中嬉戏打闹,

她们的发丝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小水珠,打湿的衣裳牢牢的贴贴合着她们年轻的身躯,

极富朝气蓬勃。年轻真好,我也好久没这么年轻过了。听说城东的王媒婆手底资源不错,

再说姐现在啥都不缺。何愁不会再有一个贴心小马甲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那负心汉还算有点良心,临走之前给我留下不少财产。要是他知道我拿着钱干这个,

不知道会不会气死哦~翌日一早,天气难得放晴。王媒婆顶着一副苦瓜脸,

心底暗想:谁又招惹这个小祖宗了。我此刻非常怀疑王媒婆是不是在忽悠我,

不然怎么解释送过来的都是一些歪瓜裂枣。我随手拿起一张画像放到王媒婆面前,“王姨啊!

会员费应该不低吧,你这怕是想砸了自己的招牌吧?”王媒婆掏出汗巾擦了擦,

点头又赶紧摇头。我继续问道:“那这个人怎么回事?鼻子这么长,是准备用来吸水的吗?

”王媒婆汗颜,“顾掌柜,要不您看看后面的?”我嫌弃的从底下抽出一张,

“这个眼睛这么小,谁能看得出他是醒着的?还是睡着的?

”王媒婆已经在心里吐槽八百遍了,得勒,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顾掌柜,

老身真的没忽悠您,这些真是这方圆百里最出挑的男子了。”“当然,

沈清淮那种老身这辈子也没见过几个。”切,王媒婆口中的沈清淮,虽然姿色尚能入眼,

但是那品德简直败坏,妥妥的渣男、负心汉。眼看一叠都被我翻完了,

王媒婆赔笑的脸都快僵了。算鸟算鸟,都不容易。王媒婆生怕我再反悔,

拔起两条腿一溜烟就跑没影了。楼里的伙计在一旁看的瞠目结舌,

看来自家掌柜的功力更上一层楼了,连平日里怼天怼地的王媒婆都怕了。我闭着眼睛冥想,

其实那负心汉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那是因为......02、第一次遇见沈清淮时,

我还小,是一个穿着孝服,梳着麻花辫的小姑娘。那天我跪坐在母亲的灵堂前,

听着姨娘和庶弟假惺惺的哭泣声,只觉得心烦意乱。于是一个人乘着月色在院子中透口气,

却在无意中撞见了父亲和母亲贴身婢女莨婳偷情的一幕。

粗糙的草垛里翻滚着两坨白花花的肉体,隐忍压抑的愉悦声音在我耳边回荡。

母亲灵堂就在这儿,父亲却在一旁勾搭母亲的贴身婢女。

我红着双眼准备冲上去将这一对狗男女给揪出来 。突然伸出来一双手捂住我的嘴巴,

将我抱了出来。我像一只愤怒的小兽质问着眼前的年轻男子,“你凭什么拦着我?

”年轻男子用衣袖擦拭着我脸上的泪痕,“然后呢?你准备怎么办?”我怔住了,是啊!

说出去之后呢?不过是会成为大人之间轻描淡写的一段风流韵事,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年轻男子牵着我的手转身向灵堂走去,一路上不断的安抚我,“函舟,

上一辈的恩怨他们自会解决,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长大,”我似懂非懂的看着他,

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老成,好像也没有比自己大多少吧!年轻男子继续说道:“我是沈清淮,

函舟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只不过那时的你还小。”当然还有后半句沈清淮没有说完,

那就是他也是顾函舟指腹为婚的夫君。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母亲闺中密友的儿子,

算起来也算是我的表哥。月色朦胧,这位表哥的脸长得真俊,好一位芝兰玉树的公子哥。

“沈家表哥,谢谢你。”沈清淮略带伤感的看向灵堂方向,“函舟,多陪陪你母亲。

”我红着眼眶,脚步沉重的踏进灵堂内。当跪到双腿发麻时,父亲走了过来,

身后还跟着揉着腰的莨婳。姨娘的牙咬的嘎嘣响,狠狠的撅着庶弟手臂上的嫩肉,

疼的庶弟哇哇大哭。父亲神色戚戚的抚摸着母亲的牌位,鼻涕眼泪一起横流。

前来吊唁的宾客也是纷纷感叹着父亲持家有道,家中妻妾和睦,特别是对母亲的用情极深。

我觉得他们的话语像是一道道耳光抽在我的脸上,鲜血淋淋。待哭的差不多,

父亲神情哀伤的在姨娘的搀扶下起身,悲痛地抚摸着我的脸。父亲的眼神像是有种穿透力,

可惜了我与母亲长得并不相像,这世上能让他怀念的不多。探寻无果之后,父亲只能作罢,

独自转身面对前来吊唁的宾客,宣布了一个炸裂性消息。“吾女顾函舟,

自即日起正式成为顾家少东家。”我愣在当场,不止我,众人全都惊呆了。

百年顾家竟然会选择一个女人做家主,不是还有庶子吗?我的瞳孔地震,

难道父亲不打算续娶了?父亲蹲下身,向幼时一样费力的把我举过头顶,语气极为强硬,

“待我百年之后,顾家的所有产业悉数尽归吾女。”一时之间,灵堂大乱。

姨娘带着庶弟哭着跪到父亲面前,莨婳也捧着肚子跪在父亲身后,“老爷,

您这让我和恒儿以后可怎么办呀?”“老爷,婳婳肚子里还怀着您的孩子,您怎能如此狠心。

”家中的族老也开始出面,语重心长的劝慰着父亲,“业成啊,

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子当家做主,你这是让我们顾家的列祖列宗在九泉之下也不安心呐!

”父亲冷着一张脸,丝毫没有搭理他们的想法,吩咐手下将资产事情处理妥当。

自此百年顾家出现了第一个女性家主。我实在不明白,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父亲怕母亲会在坟地害怕,平日里总是风雨无阻的去那跟母亲聊天,就好像母亲还在一样。

母亲居住过的寝室也是一直吩咐下人按照她在世时的模样布置,

连院子中原本快枯死的梨花树也是花重金请人在养护。但是自母亲走后,父亲虽未续娶,

但是妾室却是一房一房的纳进门。这个问题我问过沈清淮,

但是沈清淮总是高深莫测的说:“等你长大了,就会知道了。”此后我一直期盼着长大,

这样我的困惑就会解决了。03、我缩在茶楼檐下,听着雨滴不断敲打瓦片,心中无比懊悔,

这下又得淋雨回家了。突然一道温润的男声从我的旁边传来,“姑娘,你是忘记带伞了吗?

”我赶紧转头一看,这是哪来的美男子,一颦一笑都长在我的心趴上。待人走近些,

我感觉之前的想法有点突兀,“沈清淮????表哥?

”沈清淮笑着给淋湿的小姑娘递了把伞,这么多年没见,还以为能给她个惊喜呢!

我赶紧用雨伞遮住心底的邪念,“表哥,你不是出国学习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沈清淮哑然,看着还略显稚嫩的顾函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怕说出来会吓着函舟,因为这次回来是沈顾两家准备订婚,可是函舟能接受他吗?

作为一个接受西式教育的人,明白婚姻得是两情相悦、一夫一妻。

如织的雨幕沉默地横在二人之间。我鼓起勇气率先打破了沉默,打趣道:“表哥,

你回来带礼物了吗?小心我给伯母告状。”沈清淮一想,还真是差点忘记了,这小鬼灵精的。

我好奇的打量着玻璃瓶中的液体,靠近一闻还有丝丝香甜的气味,“表哥,这是什么?

好香啊。”沈清淮笑着,想摸下我的脑袋,终觉得不合适,于是便收回了手,“这是香水,

函舟你喜欢就好。”此刻的空气中不再是泥土味的清香,而是充满了香甜的气息,

带着点心悸的诱惑。雨渐渐停歇,圆月爬上柳梢。我站在家门口目送着他远去的身影,

心底起了一丝贪恋,如果表哥不只是表哥就好了。少女的心事无处遮掩,

自然也就瞒不过情场浪子的顾业成。顾业成处理事务回来,

就看见女儿傻乐乐的抱着一把伞坐在一旁。作为父亲,他当然希望女儿能遇到一个她爱的人,

但作为家主,他又希望女儿不要过多沉迷与儿女私情中。雨后的街道上总是一尘不染,

出奇的干净。空气中的水珠慢慢向高空飞去,在蔚蓝的天空中架起一座七色彩桥。

屋檐边挂着的铃铛随风而响,和风轻抚过小镇上的每个人。而我此刻却是满头大汗,

眼睛死死盯住码头的那个身影。好险,差点没赶上,我的内心波涛汹涌,心脏扑通狂跳。

“表哥,我有东西要给你,你可以留几分钟给我吗?”沈清淮为难的看向即将出发的船只,

罢了,下一班也就半个时辰后。“函舟,什么东西这么着急?雨天路滑,小心点。

”我按捺住激动的内心,这种东西当然着急。还是父亲和我说趁年轻想干就干,

不然等临了会后悔。我忐忑的从怀中拿出早已汗湿的荷包,不敢抬头看他的反应。

沈清淮笑了,揶揄道:“函舟,你这绣的是鸭子,还是鹅啊?”我的脸更红了,“表哥,

这个是我绣的鸳鸯。”小小的姑娘已经长大了,学会开始思春了。

沈清淮郑重的将它放在心口的位置,又从箱笼中拿出两样物什交到我手中,

细细的叮嘱道:“这枚玉佩是我沈家给未过门儿媳的见面礼,本想等你大点再给你,

不过现在也刚好。”“这幅画卷是我那次在雨下遇见你所画,权当做我给你的定情信物。

”“函舟,你可还喜欢?”“喜欢,”我低着头,搅着手绢, 嘴角是压不住的笑。

突然额头感觉到一股湿热,我的心炸了,沈清淮他当众亲我了。

我捂着一张羞的通红的脸不敢看他。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站着,直至下一班船的到来。河岸边。

垂柳随风轻轻摇曳,拨动着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水中拱桥的倒影在阳光的映衬下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小鱼小虾在悠闲地游着。

岸边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仔细一听里面还掺杂着孩童的嬉闹声。

而我却在心底暗暗期待着下一次快点到来。“下次见,沈清淮。

”04、小镇上开始流行西式审美,爱漂亮的姑娘们开始倒腾自己。微翘的卷发,

丰润的嘴唇,各式各样的旗袍下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躯。这是小镇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吸引了无数的游人来此。“少东家,这是新出的旗袍稿图,请您过去。”“少东家,

这是新出的蒙顶黄芽,您品鉴下,价格好商量。”“少东家,

这些西式的糕点客户反映都还不错,要不要扩大规模?

”......沈清淮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群人手捧账本严阵以待,

等待着顾家少东家发号施令。看来一年不见,函舟俨然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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