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导语:

一场车祸,同事陆泽把我从燃烧的车内推了出来。他死了,我活了下来,背负着一条命的债。

他怀胎八月的妻子姜立找到我,眼眶通红,只说了一句:“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为了还债,我答应了这个荒唐的请求,住进了他的家,扮演一个死人。

我本以为这只是一场关于救赎和谎言的漫长戏剧,却在整理遗物时,意外发现了一部隐藏的手机,揭开了车祸背后,那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陈宇,活下去!”

这是陆泽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下一秒,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出了车门,滚落在地。身后,扭曲的轿车被火焰吞噬,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我趴在冰冷的柏油路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那辆燃烧的汽车,像一只巨大的、绝望的眼睛,在黑夜里死死盯着我。

陆泽,我的同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就那样在我眼前,化成了一团火光。

而我,活了下来。

在医院里,警察来来***问了我三遍话。

“刹车失灵是你们出车前就发现了吗?”

“当时车速多少?”

“陆泽先生把你推出来之前,有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

我一遍遍地重复着记忆里那混乱的几秒钟。尖锐的刹车失灵声,陆泽猛打方向盘的手,轮胎摩擦地面的刺鼻气味,以及最后,他那句几乎是吼出来的“活下去”。

最终,事故被定性为一场意外。刹车油管老化,在下坡路段突然破裂。

一场谁也无法预料的,倒霉的意外。

我拿着死亡通知单,站在陆泽的家门口,手抖得连钥匙都插不进锁孔。开门的瞬间,我看到了姜立。

她穿着陆泽的旧睡衣,腹部高高隆起,像一座沉默的山。她的脸很小,没什么血色,眼睛肿得像核桃。

我们谁也没说话。

我把那张轻飘飘的纸递过去,它却像有千斤重。

姜立接过,看了一眼,然后身体晃了晃,扶住了门框。她没有哭,也没有喊,只是那么站着,整个人好像被抽走了灵魂。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孕妇专用的润肤油混合的味道。客厅的桌上,还摆着陆泽没喝完的半杯水。

一切都好像他还在这里。

葬礼上,我以挚友的身份忙前忙后。陆泽的父母哭到昏厥,亲戚们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我听见有人说:“怎么偏偏是陆泽死了,那个陈宇倒好好的。”

“是啊,听说还是陆泽把他推出来的,真是欠了一条命啊。”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

我欠陆泽一条命。这个念头,在之后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像烙铁一样烫着我的神经。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盯着天花板,眼前全是那片火海。

我辞了职,把所有的积蓄取出来,连同我那套小房子的房产证,一起放在一个信封里,送到了姜立面前。

“这些你拿着,密码是陆泽的生日。房子卖了,也够孩子……”

我的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陈宇。”她叫我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厉害,“我不要钱。”

我愣住了。

她抬起头,那双曾经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像两口深不见底的井。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所以,”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你来当这个爸爸。”

空气瞬间凝固。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窗外的风刮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那声音钻进耳朵里,显得格外刺耳。

“姜立,你……你冷静一点。”我试图组织语言,却发现舌头打了结,“我知道你很难过,但这不是……”

“我很冷静。”她直视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疯狂,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陆泽救了你,你欠他的。现在,我要你还。”

这不是请求,是通知。

我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那个即将出世,却永远失去了父亲的孩子。我仿佛能感受到那个小生命在母亲身体里的不安。

我的脑海里,陆泽的脸和那句“活下去”反复交替出现。

活下去。

我活下来了,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苟延残喘,背着一辈子的愧疚,还是为了替他完成他没能完成的责任?

“我……”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疼。

姜立就那么看着我,不说话,也不催促。她在等我的答案,一个她早已预料到的答案。

最终,在那双沉静的眼睛注视下,我听见自己用一个陌生的声音说:

“好。”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