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我把林婉清宠成了公主，她却把我当成了提款机。直到我在结婚纪念日提前回家，

听见她在我们的婚床上对健身教练说：'那个傻福最好骗了，

孩子都不是他的还这么卖命挣钱。'我默默关上门，转身预约了亲子鉴定。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玩，那我就在纪念日派对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的精彩表演。

1我胃疼得厉害，像有只手在里面拧。凌晨两点，公司大楼就剩我这层还亮着灯。

显示器上的代码模糊成一片，我揉了揉眼睛，抓起手机。屏幕上是我和林婉清的合影。

她笑得真好看，五年前结婚时拍的。胃药吃完了，回来路上买点。我给她发消息。

过了十分钟，她回：知道了。连个关心都没有。我盯着那三个字看了会儿，

把手机塞回口袋。起身时眼前发黑，我扶住桌子缓了会儿。三十岁的身体，

硬是熬出了五十岁的毛病。开车路过二十四小时药店，我买了胃药，又拐去城南那家粥铺。

林婉清最爱喝他家的南瓜粥，上周随口提过想当宵夜。到家时**点了。客厅灯还亮着，

电视开着，放着一部没营养的偶像剧。林婉清歪在沙发上睡着了，手机掉在手边。

我轻手轻脚走过去，想把她抱回卧室。碰到她肩膀时，她猛地惊醒，一把推开我。

陈景深你有病啊！吓死我了！我愣了下。看你睡着了，想抱你回床上。

她抓了抓头发，满脸不耐烦。几点了才回来？我都睡一觉了。加班。

我把粥放在茶几上，给你买了南瓜粥，还热着。她瞥了一眼，没碰。不喝，减肥。

我胃又疼起来，从药袋里翻出刚买的药，干咽了两片。儿子睡了吗？我问。早睡了。

她拿起手机，手指飞快地打字，嘴角带着笑。那笑刺了我一下。她很久没对我那样笑了。

跟谁聊天呢？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她手指顿住，抬头看我，眼神冷下来。

你管得着吗？我妈不行？我没再问。上次因为看她手机，我们吵了整整一周。

她说我不信任她，说她需要空间。后来我再没碰过她手机。我去看看儿子。我说。

别把他吵醒。她头也不抬。我轻轻推开儿童房的门。五岁的陈子轩睡得正香，

小脸胖嘟嘟的，睫毛很长，像他妈妈。我给他掖了掖被角，站在床边看了很久。这张脸，

越看越不像我。第二天是周六，我难得不用加班。七点就醒了，轻手轻脚做好早餐。煎蛋，

烤面包，热牛奶。林婉清喜欢吃溏心蛋，我特意把她的那份煎得嫩嫩的。八点半，

她穿着真丝睡衣从卧室出来，头发乱糟糟的，素颜也很美。子轩呢？她问，

看都没看餐桌。还在睡。我说，来吃早餐吧。她打了个哈欠。不吃了，

约了九点的瑜伽课。多少吃一点，我特意煎了你爱吃的溏心蛋。她终于看了眼餐桌，

皱起眉。陈景深，我说了多少次，我不爱吃溏心蛋了，看着就恶心。

我握着锅铲的手紧了紧。上个月她还夸我煎的溏心蛋好吃。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重做。

不用了。她往浴室走，赶时间。浴室门关上，水声响起。我站在厨房里，

看着桌上那份精心准备的早餐，突然觉得胃又开始疼了。九点整，

林婉清打扮得光彩照人出门了。紧身瑜伽服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

香奈儿的包包斜挎在肩上。那包花了我三个月工资。中午回来吃饭吗？我追到门口问。

看情况。她弯腰穿鞋，领口垂下，露出一道若隐若现的红痕。我眨眨眼，再看时，

她已经直起身，那道红痕被衣领遮住了。子轩的家长会，你别忘了。我说，

下周一下午三点。她不耐烦地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烦不烦。门砰地关上。

我站在原地，直到电梯运行的声音消失。那道红痕，像吻痕。我摇摇头，不可能。

林婉清虽然脾气越来越差，但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是我太敏感了。回到客厅，

我收拾完餐桌，准备叫儿子起床。林婉清的平板电脑放在沙发上，屏幕还亮着。

我本来想给她关掉，却看到弹出的微信消息。昨晚梦到你了，腰现在还酸呢

发信人备注是王教练。我手指僵在半空。王教练。林婉清确实提过，

她健身房新来的私教，教得很好。我盯着那条消息，直到屏幕暗下去。也许是我想多了。

健身教练说话都比较随便。对，一定是我想多了。中午林婉清没回来吃饭。我给她发消息，

她说和闺蜜逛街，不回来了。我带着儿子去吃了麦当劳。他吃得很开心，小脸上沾着番茄酱。

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来？他问我，大眼睛眨巴眨巴。妈妈有事。

我擦掉他脸上的酱。妈妈最近总是有事。他小声说，她都不来接我放学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妈妈工作忙。我说，自己都觉得这话苍白。可是刘明昊说，

他看见妈妈和一个叔叔在商场里。儿子舔着冰淇淋，那个叔叔好高，比爸爸还高。

我手里的汉堡突然没了味道。什么时候的事？我问，尽量让声音平稳。上周三吧。

儿子说，妈妈说不让我告诉你，说你会生气。我摸出手机，翻到上周三的通话记录。

那天林婉清说公司加班，晚上十点才回家。那个叔叔长什么样？我问。

儿子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记不清了，就记得他胳膊好粗，比我的腿还粗。健身教练。

我胃里的疼痛又来了，这次不是因为饿。送儿子回家午睡后，我坐在客厅里，

盯着林婉清的平板。我知道密码，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她所有的密码都是这个。解锁，

打开微信，找到和王教练的聊天记录。昨晚梦到你了，腰现在还酸呢往上翻。

新买的瑜伽服好看吗？配图是林婉清穿着紧身瑜伽服的***，角度暧昧。

王教练亲自选的，当然好看。不过我更想看你穿我送的那套。讨厌，那套太露了。

怕什么，反正只有我看。我老公明天出差。那明晚老地方？想死你了。

看你表现我关掉平板，走到阳台，点了一支烟。戒了三年，今天又破戒了。林婉清，

好样的。晚上七点，林婉清才回来，大包小包拎了一堆。给你买了件衬衫。

她递给我一个袋子，语气难得的温和。我接过来，是某个奢侈品牌的logo。翻开价签，

四千八。怎么突然给我买衣服？我问。她眼神闪烁了一下。看你整天就那几件衬衫，

换换新的不好吗？我点点头。谢谢。她松口气似的，转身去拆其他购物袋。

今天累死了，逛了一整天。和谁逛的？我问。就李薇她们啊。她说得很快，

还能有谁。李薇是她最好的闺蜜。我下午给李薇打电话，

她说她今天感冒在家躺了一天。我说。林婉清拆包装的手停住了。客厅里安静得可怕。

陈景深你什么意思？她猛地站起来，你查我？随口问问。我说，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行，我骗你的，我自己去逛的，

不行吗？我就想一个人静静，不想被人打扰，这也有错？没错。我说，你开心就好。

她像是被我的话噎住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拎着购物袋回了卧室。

门关得很响。我坐在客厅里，看着那件四千八的衬衫。愧疚的补偿吗？周一早上，我请了假，

没去公司。林婉清送儿子去幼儿园后，直接去了健身房。她穿得很漂亮，还化了精致的妆。

健身需要化这么浓的妆吗？我开车跟在她后面，保持着安全距离。

她去的不是平时那家健身房，而是一家酒店式公寓。我把车停在对面街角，看着她走进大堂，

和一个高壮的男人拥抱。那男人搂着她的腰，动作亲密自然。他们一起进了电梯。

我坐在车里，一动不动。车窗外的阳光很好，照得人睁不开眼。不知过了多久，我发动车子，

开往幼儿园。幼儿园老师很惊讶我这个时间出现。子轩爸爸，你怎么来了？

子轩妈妈刚走啊。我知道。我说，我来接子轩去医院做个检查。老师犹豫了一下。

需要我给子轩妈妈打个电话确认吗？不用了。我挤出微笑，她知道的，

刚才忘了拿病历本，让我来接。老师信了，带出儿子。爸爸，我们去哪？儿子问我。

去医院。我说，做个检查。儿子的小脸一下子白了。打针吗？不打针。

我摸摸他的头，就抽一点点血，不疼。亲子鉴定中心的人不多。我填好表，交了费，

带着儿子去抽血。针扎进去的时候，儿子哭了，但很勇敢，没有挣扎。爸爸，

为什么要抽血啊？他含着眼泪问。检查身体。我说，看看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的血也抽了一管。工作人员说五个工作日出结果。送儿子回幼儿园后，我开车回家。

林婉清已经回来了，穿着家居服，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洗过澡。你去哪了？她问，

公司打电话找你，说你请假了。胃不舒服，去医院开了点药。我说。她没怀疑，

转身往浴室走。晚上我闺蜜过生日，不回来吃饭了。哪个闺蜜？我问。她顿住脚步，

回头看我，眼神警惕。张璐，你不认识。玩得开心。我说。她松了口气似的。嗯，

可能会晚点回来，别等我。我点点头，看着她走进卧室。床头柜上，她的手机亮了一下。

我走过去，是一条微信消息。今晚穿我送的那套黑色内衣。发信人：王教练。

我放下手机，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餐。刀切在砧板上，发出规律的声响。

2我开车去了那家酒店式公寓。前台是个年轻女孩，正在玩手机。我走过去，敲了敲台面。

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她抬起头，职业性微笑。我妻子刚才在这里见客户，

可能落了个文件袋。我说，能帮我查一下吗？她叫林婉清。女孩犹豫了一下。抱歉，

我们不能透露客人信息。我从钱包里抽出五张百元钞票，轻轻推过去。就查个房间号，

我上去找找就走。她看了眼钞票，又看了眼四周，迅速把钱收进抽屉。林婉清是吧？

她经常来，每次都订801。她压低声音，不过现在房间已经退了。我点点头。

谢谢。转身要走，她又叫住我。先生...她欲言又止，

您妻子每次都是和一位王先生一起来。我胃里那团火又烧起来了。知道了。

走出酒店，我给一个做私家侦探的朋友打了电话。老赵，帮我个忙。深哥？稀罕啊，

什么事？盯个人，林婉清。重点查她和健身房一个姓王的教练。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嫂子她...别问，多少钱直接说。行，一天两千，包摄像。先盯一周。

挂了电话，我去银行打了最近三个月的信用卡账单。林婉清的副卡，

每个月消费都在五万以上。除了正常的购物，还有好几笔酒店消费，都是那家公寓酒店。

最贵的一笔，八千六。备注是高级套房+餐饮服务。我捏着账单，手指发白。晚上七点，

林婉清准时出门。她穿了条新裙子，领口开得很低。张璐过生日，在凯悦酒店，

可能玩得晚一点。她说，对着玄关的镜子补口红。需要我去接你吗？我问。不用。

她涂口红的动作顿了一下，我们可能还要去K歌，结束都半夜了。好。我说，

注意安全。她似乎松了口气，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老公最好了。口红印留在我脸上，

草莓味的。她最近换了这个味道，以前从来不用。门关上后，我擦掉脸上的印子。

老赵发来消息：目标进入凯悦酒店，但没去宴会厅，直接上了客房部电梯。

附了一张照片，林婉清和那个高壮男人并肩走进电梯，男人的手放在她腰上。

我回复：继续盯。儿子在房间里玩积木，我走过去陪他。爸爸，妈妈又出去啦？

他问，小手搭着积木。嗯，妈妈有事。妈妈最近好多事啊。他小声说，

她都不陪我玩了。我摸摸他的头。爸爸陪你。爸爸，那个胳膊很粗的叔叔，

昨天又来幼儿园了。儿子突然说，他给妈妈送花，妈妈可高兴了。

我搭积木的手停在半空。什么时候的事？昨天下午呀。儿子说，妈妈来接我，

那个叔叔就在门口等着。妈妈让我叫他王叔叔。王教练。他们还说什么了？我问，

声音有点哑。儿子歪着头想了想。王叔叔说，想带我们去迪士尼玩。

妈妈说等爸爸出差的时候去。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爸爸，你不高兴吗？

儿子怯生生地问。没有。我睁开眼，挤出笑，爸爸在想工作的事。九点半，

我哄儿子睡着后，去了林婉清常去的那家健身房。晚上人不多，前台认得我。

陈先生来找林姐？她今天没来。我知道。我说，我来办张卡，最近胃不好，

医生建议适当运动。办完卡，我走进器械区。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王教练，

正在指导一个女学员，手放在对方腰上，动作暧昧。我找了个跑步机，慢慢走着，观察他。

他很高，至少一米八五，肌肉发达，长得不错。女学员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崇拜。过了会儿，

他接了个电话，语气亲昵。宝贝...知道了，马上来...想我啦？挂断电话，

他跟同事打了声招呼，进了更衣室。我跟着进去，假装洗手。他正在换衣服，哼着歌，

心情很好。储物柜开着，里面挂着几件衣服，还有一个女士手包。那个包我认识，

林婉清上个月买的，说丢了。原来在这儿。他换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喷了香水。

那味道我在林婉清身上闻到过，她说是新买的沐浴露。他离开后，我走到他的储物柜前。

锁很简单，我用一根铁丝就捅开了。里面有运动服，毛巾，还有个小盒子。打开一看，

是几个避孕套，和一张酒店房卡。801房。我拿出手机，快速拍了几张照片。

把东西放回原处，关好柜门。走出健身房时，老赵发来新消息。他们出来了，

在酒店门口接吻，很亲密。需要更多照片吗？不用了。我回复，今天到此为止。

回家路上，我去药店买了安眠药。深夜一点，林婉清才回来。轻手轻脚地洗澡，上床。

我背对着她，假装睡着。她身上有烟酒味，还有那种香水味。老公？她轻声叫我。

我没应。她叹了口气，翻身睡去。黑暗中，我睁着眼，直到天亮。

第二天是亲子鉴定取报告的日子。我把车停在鉴定中心对面，在车里坐了很久。

烟灰缸很快就满了。最终我还是下了车，走进那栋楼。前台认出我，递过一个牛皮纸袋。

陈先生，结果出来了。我接过袋子，手指有些抖。在这里看吗？她问。不用。

我说，谢谢。回到车上，我拆开袋子。第一页是结论：依据DNA分析结果，

排除陈景深是陈子轩的生物学父亲。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下面的数据我看不懂，

只觉得那些数字在眼前跳动。排除。不是我的孩子。五年。我趴在方向盘上，胃里翻江倒海，

却什么都吐不出来。手机响了，是林婉清。我深吸一口气，接起来。老公，

晚上我想吃日料，就我们俩，好久没约会了。她声音甜腻，我订了位置，

下班我去公司接你？好。我说。那说定了哦，爱你。电话挂断。我发动车子，

开往公司。下午六点，林婉清准时出现在公司楼下。她开了那辆我给她买的保时捷，

穿着香奈儿的套装，整个人光彩照人。同事们投来羡慕的目光。陈总，嫂子又来接你了？

真恩爱啊。我笑着点头，坐进副驾驶。她凑过来亲我一下。想你了。日料店很高档，

人均消费两千起。她点了一堆贵的，还开了清酒。老公，最近工作辛苦了吧？

她给我倒酒，看你都瘦了。还好。我说。下个月子轩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