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度的事情使我怀孕后,他再没碰过我。
我以为他是顾及孩子,可以时便想帮无奈的他泄火。
却透过门缝,看见他热烈吻着与初恋一样的娃娃。
四目相对那刻,他强制将我引产,还逼我看玻璃器皿中没成型的胎儿。
当年你毒害清清,如今这孽种的脐带血就是她药引。
我狼狈倒在血泊中,听着白清清的声音,你对若芙姐这么狠心,就不怕她死心离开吗?司承岩满脸讥讽,像她这种舔狗,不出三天肯定跪求我原谅。
可当我入寺忘却红尘那天,他却疯了似的砸烂佛龛,红着眼问我,谁让你当尼姑的?赶紧和我回家!我轻抚他手里血红色的菩提手串,语气忧伤,从您拿我儿子脐带血救初恋时,我的家就只剩下地狱了……1“跪下求我,就让你看这孽种最后一眼。”
我神情呆愣,麻木的像行尸走肉,“我不配看他,麻烦找人抓紧为他超度吧。”
司承岩紧捏我下巴,试图从中看出什么,“亲生孩子死了都没流泪,你果然是个冷血动物!”我转头看着刚成型的胚胎,心里痛的喘不过气。
和司承岩结婚三年,我早已把眼泪流干。
穿错衣服颜色让白清清皱眉,我就得哭着下跪。
做的菜不合她口味,我就得哭着把菜泼在脸上。
如果不这么做,就是不诚心道歉,会遭到惩罚。
我退后半步再次妥协,用力扇着巴掌强迫流泪,“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求您别生气。”
像往常同狗一样狼狈道歉后,他却更加生气,“你心里有气就撒,一直装哑巴干什么?”“故意不解释,诚心让我误会你是吗?”我张开嘴巴想要说话,却还是哑口无言。
三年前白清清诬陷我给她下毒时,我跪下解释真相。
她是为了司夫人的位置和司家财产,故意要赶我走。
当时跪在雨中三天三夜,都没让他信任半分。
事后反倒被送进女子监狱***三个月,出来时早已瘦成皮包骨。
从那以后我在也不敢多说话,因为一旦解释就等同狡辩。
我再次想扇巴掌,因为以前只要虐待自己,他就不会再生气。
可这次司承岩却抬起胳膊,我被吓的缩起头,立马脱着衣服。
“对不起司先生,我这就取悦您,求您别生气。”
衣服刚脱到一半,我就被他扔在床上。
“不是喜欢用这种方式勾引我吗,那今天就成全你!”我麻木闭眼,等待成为他的出气筒。
可锁骨刚遍布吻痕,家庭医生就急匆匆的赶来。
“先生不好了,白小姐她又晕倒了……”他话还没说完,司承岩直接阻止。
“别废话,直接抽500cc的血给清清。”
家庭医生面色犹豫,颤巍巍的开口,“可是夫人刚流产,如果强制抽血会有生命危险的……”眼看着他怒意更甚,我急忙缓和气氛。
“没关系的,只要白小姐平安就好,不用管我的死活。”
半晌后白清清转醒,看着他们甜蜜相拥,我心里不是滋味。
就像我当年深夜高烧到40度,他心疼抱着我四处求医的那般温柔。
直到半小时后把人哄开心,他才恋恋不舍的出来。
见我虚弱躺在床上,眼里又多出一抹复杂。
“清清今天醒来多亏你了,有什么要求抓紧提吧。”
可我开口那一瞬间,气氛立马沉寂。
“欠您的我都还清了,就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