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年头连谈恋爱都得玩扫雷啊！"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分手简讯，后颈汗毛跟触电似的直立。

***大楼的霓虹灯在雾霾里晕染成粉色光斑，远处传来直升机螺旋桨搅动空气的呼啸——妈的，怎么跟老子心跳频率一样？林薇的高跟鞋跟突然戳进我脚踝，这他妈是新款防狼喷雾还是生化武器？等反应过来时，整条商业街的电子屏都在放我低头捡糖纸的***视频。

机械合成声在耳边循环播放："情感残缺者，编号TC-021，清除程序启动。

"吓得我裤裆里的手机差点掉进下水道。

要说这年头最绝的，还是林薇无名指上的钻戒。

刚才还闪着鸽子血的光，现在突然开始高频蜂鸣，跟直升机螺旋桨搞上了二重唱。

我盯着玻璃倒影里自己瞳孔地震的样子，突然想起小时候被班主任按在讲台上罚站的经历——那次也是这样，阳光从百叶窗斜切进来，照得人连睫毛都在颤抖。

"你知道为什么人类需要情人节吗？"林薇凑过来耳语时，我闻到她发梢飘来的檀香味。

这味道怎么跟实验室培养液那么像？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把平板电脑怼到我面前，"样本回收进度97%"的提示框亮得刺眼。

要命的是，我裤兜里还装着她送的薄荷糖，此刻正硌得大腿发麻。

突然整条街的广告屏同时黑屏，紧接着爆出刺目白光。

等我揉着眼睛再看时，黑衣人正从屏幕里踏出来，离子震荡刀切玻璃的动静比切奶茶杯盖还干脆。

这哥们儿脖子上的条形码和我胳膊上一模一样，吓得我本能地去摸裤兜——好家伙，王虎临走前塞给我的信号干扰器还在，就是不知道这破铁疙瘩能挡住多少子弹。

"兄弟，要不咱们试试以德服人？"我咧着嘴把注射器拍在桌上，针尖还挂着林薇的体香。

黑衣人突然噗嗤笑出声，面具裂缝里漏出的机械音让我寒毛直竖："你以为这是感动中国？这玩意儿装的是你爸的忏悔录！"话音未落，他脖子上的芯片突然炸开，蓝光中浮现出二十个克隆体的面孔——每个都长得像被生活按了十次撤回键的我。

操，这破通风管道比我家猫爬架还窄！"我缩着脖子往墙缝里钻，背后渗出的冷凝水像被老天爷憋屈出的眼泪，一滴滴砸在工装裤上洇出深色痕迹。

第十七层指示灯突然亮起，吓得我差点把手机攥成震动模式。

欢迎来到生物监狱VIP观景台！"头顶传来机械女声，吓得我差点咬到舌头。

傅云深踩着磁力升降平台缓缓降落，冷藏箱里的胚胎突然集体睁眼，这他妈是科幻片现场还是殡仪馆灵异事件？我盯着她白大褂内袋露出的"人体器官黑市交易许可证"，突然想起昨天在菜市场砍价时，卖猪肉的老王 calculus附体似的往我手里塞优惠券。

"知道为什么选你吗？"她突然开口，声音比微信语音条还机械，"因为你的大脑沟回比常人多出三条——这是情感病毒的天然培养皿。

"我吓得差点把口水咽回去，这他妈是夸我聪明还是说我脑子里养了蛊虫？无影灯突然投射出我脑部三维成像，神经元网络里闪烁的蓝光斑点，像极了林薇发朋友圈晒的星空摄影。

最操蛋的是，那些光斑还组成了"LOVE"的字母——这是要给我纹身还是搞行为艺术？当神经传感器贴上太阳穴时，童年记忆突然像被按了快进键。

2015年6月18日，林薇蹲在实验室门口塞我薄荷糖，站着穿白大褂的秦教授——这他妈是偶像剧《请回答1988》还是科幻片《楚门的世界》？"别乱动！"傅云深突然扯开我衣领，手术刀刃上流动的液态金属比奶茶店的拉花还花哨。

她一刀划开我手臂皮肤，那手感就像被地铁安检门夹到尾巴的流浪猫——疼得我直想给医生打差评。

血珠溅在培养皿里的瞬间，我看见自己DNA序列和林薇的完全重叠。

这他妈是科学奇迹还是伦理灾难？更绝的是，傅云深白大褂内袋露出的"人体器官黑市交易许可证"，有效期居然写着"至2025年2月28日"——这日子怎么跟我被植入芯片是同一天？突然整层楼开始震颤，冷藏箱里的胚胎集体睁开眼睛。

我吓得想喊"救命"，结果喉咙里涌上的血腥味让我意识到——这是基因锁被激活的前兆。

那些胚胎的虹膜里闪着诡异的光，仿佛在说"欢迎来到楚门的世界"。

傅云深突然笑了，她摘下黑曜石耳钉，露出底下跳动的机械心脏："你以为我是唯一成功品？看看这些胚胎的虹膜——"她按下遥控器，二十个胚胎同时睁眼，瞳孔里浮现出我在工地搬砖、在酒吧驻唱、甚至在婚礼现场举枪对准自己的画面。

最搞笑的是，有个胚胎居然在做鬼脸，和我上周在烧烤摊喝嗨的样子一模一样。

要命的是，我的太阳穴突然突突跳动，傅云深发丝里的檀香味突然变得刺鼻——这是系统在给我发"病毒警报"还是说我被下药了？当警报声突然切换成生日歌时，我终于意识到今天是什么日子——2024年2月28日，距离被植入芯片整整九年。

冷冻舱里的尸体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工装裤，胸前的标签写着"张建国，E-001"——这他妈是我爸还是克隆体1.0版本？最骚的操作来了：我摸到王虎塞给我的信号干扰器，突然想起林薇被刺伤时留在现场的薄荷糖纸。

我把糖纸贴在冷冻舱表面，用体温融化冰层，伸手拽出贴着"秦教授"标签的样本罐——罐内竟漂浮着一枚刻着自己指纹的婚戒，内壁还刻着微雕诗句："真正的爱是看透一切后依然选择相信。

"这时整个大楼突然断电，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我看见冷藏箱爆裂后涌出的蓝色黏液，组成了巨大的"ERROR 404"发光字样。

这他妈是系统崩溃还是新版本的捉迷藏？更绝的是，黏液在地面上汇聚成莫比乌斯环，里面全是不同年龄的我自己——从穿开裆裤到穿西装革履，每个版本都在疯狂摇头。

傅云深的机械心脏突然发出尖锐警报，她转头看向全息投影里的傅老爷子："爸，你犯了个错误。

那个男孩的痛苦值不是3000，是负3000——他是系统无法驯服的变量。

"投影里年轻版傅云深突然扯掉缝合线，露出和我一模一样的条形码——这他妈是家族遗传病还是系统bug？当警报声再次响起时，我终于看清冷冻舱编号"2023-02-28"的真正含义——那不是结束日期，而是新纪元的开始。

我摸着口袋里融化的婚戒，薇被刺伤时说的那句话："你要恨我...就恨这具***控的尸体..."此刻我终于明白，真正的病毒不在系统中，而在我们每个人心里。

"操！这他妈是《午夜凶铃》现实版还是《甄嬛传》科幻番？"我握着水果刀的手直发抖，解剖室的日光灯管在头顶滋啦作响，照得林薇白大褂上的血渍像撒了层草莓酱。

她突然转身，手术刀寒光一闪就往自己心口扎——这他妈是行为艺术还是***直播？更绝的是无影灯突然投射出三重虚影：左边穿着染血婚纱的新娘，中间举着针筒的护士，右边抱着碎玻璃渣的疯女人。

我吓得后退两步，撞翻了操作台上的酒精灯，火苗顺着白大褂烧出"ERROR 404"的字样。

"终于来了啊TC-021。

"林薇的声音带着变声器的电流杂音，手术刀上的血珠突然开始倒流，"知道为什么选择你吗？因为你的大脑是系统见过最脏的硬盘——装过二十个克隆体的悲欢喜乐。

"她扯开衣领，机械心脏在锁骨下跳得比广场舞音响还响，"看清楚了吗？左边是爱你到骨血的我，中间是亲手给你戴上芯片的我，右边..."最离谱的来了！右边的"她"突然掏出王虎的信号干扰器往自己太阳穴上插，"这才是真正想杀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