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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被那辆千万级的豪车撞上天时,我以为我短暂又普通的外卖员生涯就此结束。

可我重生了,回到了死亡前一周。这一次,我手机里的外卖订单不再普通,那些诡异的备注,

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也是我复仇的唯一筹码。这一次,

我要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刽子手们血债血偿。1雨夜,刺耳的刹车声和骨头碎裂的声音,

是我对前世最后的记忆。我叫林晚,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外卖员。而现在,

我正坐在租来的小破电驴上,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熟悉的订单,浑身冰冷。

订单来自云顶山庄一号别墅,收件人是顾先生。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行血红色的备注——一份全家桶,送到后,请告诉他,我在下面等他全家团聚。

就是这个订单。上一世,我以为这是个恶作 abela prank。我把餐送到,

对着开门的那个英俊却阴鸷的男人——顾家大少顾承宇,念出了这句备注。

他当时的表情很精彩,先是震惊,然后是扭曲的暴怒。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全家桶,

狠狠砸在地上,鸡块和薯条混着冰冷的雨水,像我破碎的尸体。滚!他冲我咆哮。

我被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骑上电驴逃离。可就在下山的路上,一辆失控的黑色宾利,

精准地将我撞飞。驾驶座上那张因为惊恐和疯狂而扭曲的脸,我死也忘不了,

是顾承宇的亲弟弟,顾承泽。所以,这不是重生,这是索命。我盯着那个订单,心脏狂跳。

这不是恶作剧,这是来自某个枉死者的死亡预告。而我,林晚,

上一世就是因为传递了这个预告,成了陪葬品。手机震动,是平台催单的电话。喂!

尾号 8975 的骑手!云顶山庄的单子你接不接?不接我转给别人了!

调度员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接!我接!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怎么能不接?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死过一次,那种被撞上天,身体在空中失去控制,

最后像个破麻袋一样摔在地上的感觉,太清晰了。我不甘心,我凭什么就这么死了?

就因为我念了一句备注?不,一定有更深层的原因。顾家,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和恨意,启动了电驴。雨水打在头盔上,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像地狱传来的鼓点。这一次,我不会再像个傻子一样,

直接把死亡通知单念给凶手听。我要活着,并且,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电驴在雨幕中穿行,

我脑子飞速运转。这个全家桶订单,是谁下的?是那个被顾家害死的冤魂吗?

TA 为什么要通过我来传递消息?我的手机是二手市场淘来的,屏幕有一道裂痕,

偶尔会接触不良。但自从重生后,我发现它变得有些不一样。比如现在,这个血红色的备注,

在普通的订单界面里显得格外突兀,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气。我点开下单用户的头像,

是一片纯黑,没有任何信息。我尝试拨打虚拟电话,听筒里只有沙沙的电流声,

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这坐实了我的猜想。我的外卖系统,连接了阴阳两界。

我不再是普通的外卖员,我成了……阴间订单的派送员。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之后,

是滔天的兴奋。这是我的武器,是我对抗顾家的唯一武器!很快,我到了云顶山庄门口。

保安亭的灯光在雨夜里显得格外孤寂。干什么的?保安懒洋洋地探出头。送外卖。

我摘下头盔,露出一张被雨水打湿的脸。一号别墅的?进去吧。保安挥了挥手,

似乎早已习惯。上一世,我也是这样畅通无阻地进去,然后像只蝼蚁一样被碾死。但这一次,

我没有直接开向一号别墅。我在一个监控死角停下,将车藏在茂密的绿植后面。然后,

我提着那份还冒着热气的全家桶,像个幽灵一样,悄悄潜入山庄的深处。我要先看看,

这个一号别墅,到底有什么鬼。2云顶山庄是本市最顶级的富人区,

一栋栋别墅掩映在精心修剪的林木之间,彼此相隔很远,保证了绝对的私密性。

雨夜更让这里显得阴森,仿佛每一棵树后都藏着一双窥探的眼睛。我穿着外卖服,

这身衣服成了我最好的保护色。我绕到了一号别墅的侧面,这里有一片巨大的落地窗,

是客厅的位置。窗帘没有完全拉上,留出一条缝隙,像一只窥探秘密的眼睛。

我躲在一人高的灌木丛后,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脖子流进去,但我毫不在意。我的全部心神,

都集中在那条缝隙之后的世界。客厅里灯火通明,奢华得像皇宫。

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坐在沙发上,正慢条斯理地用小银勺搅动着咖啡。

她是我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的,顾家的女主人,顾承宇和顾承泽的母亲,沈曼青。她的对面,

坐着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神情严肃,似乎在汇报着什么。我不敢靠得太近,

只能隐约听到一些词句。……没有目击者……处理得很干净……阿 sir,辛苦了,

沈曼青的声音很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我们顾家一向奉公守法,

但总有些不长眼的东西,想来碰瓷。承泽还小,受了惊吓,这段时间就不去警局做笔录了。

那个警察连连点头:是是是,顾夫人说的是。顾二少只是受害者,我们会处理好的。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们在谈论的,分明就是一周后撞死我的那场车祸!原来,

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什么失控,什么意外,全都是屁话!

他们早就为顾承泽铺好了路,找好了借口,甚至提前和警方打好了招呼!

就因为我念了一句备注,他们就要我的命,并且,还能如此轻描淡写地将一条人命抹去,

就像掸掉衣服上的一粒灰尘。一股无法遏制的恨意从心底升腾,我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就在这时,顾承宇从楼上走了下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丝质睡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妈,事情处理好了?他坐到沈曼青身边。放心,沈曼青拍了拍他的手,

一个小小的外卖员,掀不起什么风浪。我不放心,顾承宇烦躁地扯了扯领口,

那个备注……太邪门了。苏晴已经死了三年了,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还用这种方式……苏晴!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记忆。三年前,

本市确实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新闻。一个叫苏晴的女大学生,据说是顾承宇的女友,

在一次出海游玩时意外落水,尸骨无存。当时顾家动用了巨大的能量,将这件事压了下去,

最后以意外结案。原来,那个给我下全家桶订单的,是苏晴的鬼魂!

她在下面等顾家全家团聚!我手里的全家桶,瞬间变得滚烫。这哪里是食物,

这分明是苏晴的怨气和诅咒!一个巧合罢了,沈曼青冷哼一声,

或许是苏家的什么穷亲戚,想来敲一笔。你怕什么?当年那件事,我们处理得天衣无缝。

可我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我。顾承宇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恐惧。

是你自己吓自己!沈曼青厉声呵斥,但她的眼神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躲在灌木丛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原来顾家光鲜的外表下,藏着这样肮脏的秘密。

他们不仅杀了苏晴,还想杀掉所有可能揭开这个秘密的人,比如我。我必须找到证据。

我悄悄后退,离开了别墅的范围。回到我的小电驴旁,我看着手机上那个血红色的订单,

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没有点送达,也没有取消订单。我骑上车,冒着大雨,

朝着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驶去。我要去苏晴的学校,去她曾经住过的地方。苏晴,

既然你选择了我,那你一定还有别的话想告诉我。我要把你的怨气,变成刺向顾家的利刃。

这是为你,也是为我。3雨下得更大了,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水汽之中。我骑着电驴,

像一叶在暴雨中挣扎的孤舟。我凭着记忆,找到了三年前新闻报道里提到的 A 大。

因为是深夜,学校大门紧闭。我把车停在路边,翻过低矮的围墙,潜了进去。

我的目标是 A 大的旧档案室。上一世,我送外卖的时候听学校的保安聊起过,

那里因为要拆迁,很多旧资料堆在一起,管理混乱,经常有学生溜进去寻宝。

苏晴是三年前失踪的,她的档案,很可能还在那里。档案室在一栋老旧的教学楼地下室,

空气里弥漫着纸张发霉的味道。我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亮,

一排排顶天立地的铁皮柜子像沉默的巨人。我开始疯狂地翻找。管理处的标签早已模糊不清,

我只能一柜一柜地找。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我害怕,

怕被巡逻的保安发现,更怕一无所获。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不是电话,也不是消息。是那个来自阴间的订单,它的备注,变了!原本的一份全家桶,

送到后,请告诉他,我在下面等他全家团聚。,现在变成了——我好冷,我的照片在哭。

我好冷?我的照片在哭?这是什么意思?我愣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突然,

一阵阴冷的风从我身后吹过,地下室的铁门吱呀一声,自己关上了。谁!

我吓得汗毛倒竖,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只有无尽的黑暗。我咽了口唾沫,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林晚,你死都死过一次了,还怕鬼吗?更何况,这个鬼,是你的盟友

。我好冷……一个若有若无的、带着哭腔的女声,似乎就在我耳边响起。我打了个哆嗦,

举着手机四处照射。光束扫过角落里一个被遗忘的纸箱,

上面贴着一张泛黄的标签——学生会文艺部20XX 届。苏晴,新闻里提过,

她是那一届文艺部的部长。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冲过去打开了纸箱。

里面是一些活动策划、照片和奖状。我飞快地翻着,终于,在一本厚厚的相册里,

我看到了苏晴。那是一张集体照,照片上的女孩们笑靥如花。苏晴站在最中间,

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眼睛像一汪清泉。她太美了,美得让人心碎。

而在集体照的背面,用胶带粘着一张单独的合影。是苏晴和顾承宇。照片上,

顾承宇搂着苏晴的肩膀,笑得温柔又深情,和他刚刚在别墅里阴鸷的样子判若两人。

苏晴则依偎在他怀里,满脸幸福。照片的背景,是一片灿烂的向日葵花田。我把照片拿起来,

指尖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仿佛这张照片刚刚从冰柜里拿出来一样。我好冷。

我瞬间明白了。苏晴在提醒我,这张照片有问题。我小心翼翼地把照片从相册上撕下来。

照片的背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行字:承宇,愿我们的爱,如向日葵般,永远向着太阳。

——爱你的,晴。看似是情话,可我的目光,却被向日葵三个字吸引了。

本市根本没有向日葵花田。唯一有类似景观的,是市郊的一个叫太阳山的生态农庄。

但那里三年前因为经营不善,已经倒闭荒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

苏晴不是失足落水,她被埋在了那个所谓的太阳山!我的照片在哭。

我看着照片上苏晴的笑脸,在手机微弱的光线下,那笑容仿佛真的带上了一丝悲伤的弧度,

像是在无声地哭泣。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手电筒的光。谁在里面?

出来!是保安的声音。我心里一惊,立刻将照片塞进口袋,关掉手机手电,屏住呼吸,

躲到了一个巨大的柜子后面。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如果被抓住,

我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甚至可能打草惊蛇。脚步声越来越近,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清晰可辨。完了。然而,就在门即将被打开的瞬间,

我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那个订单。备注再次改变——别怕,让他去看钟楼。

钟楼?什么钟楼?下一秒,校园里古老的钟楼,突然毫无征兆地,当——当——当——

地响了起来。钟声在寂静的雨夜里传出很远,诡异而突兀。门外的保安被吓了一跳。操!

这破钟怎么半夜响了?邪门!他骂骂咧咧地,手电筒的光也转向了钟楼的方向。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检查地下室,匆匆朝着钟楼的方向跑去。危机解除。

我靠在冰冷的铁皮柜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和雨水混在一起,让我狼狈不堪。

我拿出手机,看着那个救了我一命的订单,心中再无恐惧,只剩下无尽的感激和决绝。苏晴,

谢谢你。我不会让你白死。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档案室,消失在雨夜里。

我的下一个目的地——太阳山农庄。4太阳山农庄,早就成了这座城市的废墟之一。

传闻这里闹鬼,所以即使是拾荒者也不愿意靠近。我骑着电驴,

在泥泞的土路上颠簸了近一个小时,才找到那个被铁锈和藤蔓覆盖的大门。

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荒凉。残破的建筑在雨中像一头头沉默的怪兽,齐腰高的杂草里,

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我拿出那张合影,照片的背景是向日葵花田,

背后还有一座小小的风车。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走了进去。雨渐渐小了,

但天色依旧阴沉。空气里弥漫着腐烂的泥土和植物的气息,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忍着不适,根据照片上的线索,艰难地在杂草丛中寻找。

所谓的向日葵花田,如今只剩下一片枯萎的、东倒西歪的杆子,在风中摇曳,

像无数只招魂的手。那座风车倒是还在,只是叶片已经残缺不全,像个被开膛破肚的巨人。

我一步步走向那座风车。越是靠近,那股腥气就越是浓重。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我不知道风车下等待我的是什么,但我知道,

那是揭开一切罪恶的钥匙。就在我距离风车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我的手机又震动了。这一次,

备注变得急促而惊恐——快走!他来了!他?谁来了?我还没反应过来,

一道刺眼的车灯就从我身后射来,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我猛地回头,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不知何时停在了农庄门口,车上下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快步向我走来。

是顾承宇!他怎么会在这里?我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跑!

我转身就想往杂草深处钻,可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在泥地里,脚踝传来一阵剧痛。

我扭到脚了!顾承宇几步就追了上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张英俊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无比狰狞。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像淬了冰。我……我路过,迷路了。我惊慌地解释,

一边不动声色地想把口袋里的照片藏得更深。迷路?顾承宇冷笑一声,

他的目光像鹰一样锐利,扫过我全身,最后落在我那身显眼的外卖服上,一个外卖员,

半夜三更,迷路到这个废弃的农庄?他显然不信。我……我真的是……我语无伦次。

是你!顾承宇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认出了我,你是今天来送全家桶的那个外卖员!

我的心沉入了谷底。你到底是谁派来的?苏家的人?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将我从泥地里提了起来。巨大的力道让我几乎窒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挣扎着,

脚踝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还装?顾承宇的眼神变得疯狂,

你先是送来那个该死的订单,现在又找到这里!说!你还知道什么?他的手越收越紧,

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了我。我以为我重生了,

可以步步为营,可我还是低估了顾家的势力和顾承宇的警觉。

就在我以为自己又要死一次的时候,我的前男友,刑警赵彦,带着两个人从另一边冲了出来。

警察!不许动!赵彦举着枪,大喝一声。顾承宇看到警察,愣了一下,

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松开我,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仿佛刚才那个狰狞的人不是他。我瘫倒在地,大口地喘着气,

劫后余生的庆幸和被羞辱的愤怒交织在一起。赵彦快步走到我身边,扶起我,

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眉头紧锁:林晚?你怎么会在这里?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不能告诉他我是重生来复仇的,更不能说我是在和鬼魂合作。

赵警官,好久不见。顾承宇从容地打着招呼,仿佛和赵彦是老朋友,我来这里,

是缅怀一位故人。没想到,遇到了这位小姐,我看她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正想送她出去。

他颠倒黑白的能力,简直炉火纯青。赵彦的目光在我和顾承宇之间来回扫视,

显然充满了怀疑。我们接到报警,说这里有异响,所以过来看看。赵彦冷冷地说,

顾先生,这么晚了,在这种地方缅怀故人,不觉得太巧了吗?巧合而已。

顾承宇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知道,赵彦拿他没办法。没有证据,

顾承宇可以编造一百个理由。而我,一个行为诡异的外卖员,说的话更不会有人信。

我必须做点什么,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忍着脚踝的剧痛,挣开赵彦的搀扶,

一瘸一拐地冲向那座风车。林晚!你干什么!赵彦在我身后大喊。

顾承宇的脸色瞬间变了。我用尽全身力气,扑到风车腐朽的底座上,

用手疯狂地刨着湿润的泥土。我的指甲很快就断了,鲜血和泥土混在一起,但我不管不顾。

因为苏晴的鬼魂在告诉我,就在这里!拦住她!顾承宇对我身后的保镖怒吼。

但已经晚了。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冰冷的、坚硬的东西。我把它挖了出来。

那是一个被防水袋包裹得很好的——日记本。我颤抖着手,打开防水袋,

翻开了日记本的第一页。上面是苏晴娟秀的字迹。X 年 X 月 X 日,我怀孕了。

我好开心,我想把这个消息告诉承宇,他一定会很高兴的。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炸开了。怀孕!我猛地抬头,看向顾承宇。他的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无尽的惊恐和杀意。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赵彦看着我手里的日记本,又看看脸色惨白的顾承宇,

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我知道,我赌对了。这场复仇的大戏,终于拉开了血腥的帷幕。

5把日记本给我!顾承宇的镇定在看到日记本的那一刻彻底崩塌,

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朝我扑了过来。不许动!赵彦和他的同事立刻上前,

将顾承宇死死按住。放开我!那是我的东西!是私人物品!顾承宇疯狂地挣扎,

英俊的面孔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再也没有半分平时的优雅。我紧紧地抱着那个日记本,

像是抱着唯一的救命稻草。我能感觉到,日记本上还残留着苏晴的温度,冰冷而悲伤。

赵彦走到我面前,表情复杂地看着我,然后伸出手:林晚,把它交给我。这是重要证物。

我犹豫了一下。我信不过任何人,尤其是经历了上一世的背叛和死亡之后。

但看着赵彦严肃而坚定的眼神,我知道,我现在只能依靠他。

依靠他身上那套警服所代表的公权力。我把日记本递给了他。赵彦接过日记本,

小心翼翼地放进证物袋。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探究,有担忧,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你脚受伤了,我先送你去医院。不,我摇了摇头,

目光死死地盯着被警察压制的顾承宇,我要看着他。我要亲眼看着他被带走,

看着他为自己的罪行付出第一步代价。顾承宇似乎也冷静了下来,他不再挣扎,

只是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说:你死定了。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什么都不怕。顾承宇先生,赵彦的声音冷得像冰,三年前,

A 大女学生苏晴失踪一案,现在有新的证据出现。我们需要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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