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男闺蜜的婚礼。我看着他牵着新娘的手,心头一阵钝痛。突然,
他把我拖到僻静墙角,眼神炙热得令人发颤。“嫁给我。”他声音低沉,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婚宴大厅里宾客满座,他却像发了疯。“只要你点头,立马换新娘。
”我脑子里轰鸣炸响,他这是要毁掉一切。他死死盯着我,仿佛要将我吞噬。
我该如何回应这突如其来的疯狂?还是应该告诉他我也爱了他18年。
01婚礼进行曲庄严又刺耳。我站在伴娘的位置,看着顾言牵着苏晴的手,一步步走向神父。
他今天很帅。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侧脸的线条依旧是我记忆里最清晰的模样。可他身边站着的,不是我。十八年的光阴,
像一部无声的默片,在我脑海里飞速闪回。从穿开裆裤起,我就是他的小跟班。他打架,
我递砖头。他逃课,我放风。所有人都说,顾言和林溪,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哥们。
只有我自己清楚,那份所谓的“哥们义气”背后,藏着怎样卑微又汹涌的爱意。心口的位置,
一阵阵地抽痛,钝钝的,密不透风。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祝福的微笑,
可眼眶却不受控制地发热。台上,神父的声音庄重地响起:“顾言先生,
你是否愿意娶苏晴小姐为妻,无论……”我的视线模糊了。就在这时,顾言突然停下了。
他没有回答神父的问题,而是猛地转过头,视线像两道利剑,穿透熙攘的宾客,
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一瞬间,整个大厅的喧嚣都离我远去。我只看得到他。
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我看不懂的浓烈情绪。是痛苦,是挣扎,还是……绝望?
在他目光的锁定下,我几乎无法呼吸。下一秒,他做出了一个让全场哗然的举动。
他松开苏晴的手,拨开人群,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苏晴的惊呼,宾客的议论,
顾家父母铁青的脸色,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他强壮的手臂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跟我来。”他的声音压抑着风暴。我被他粗暴地拖拽着,
高跟鞋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划出踉跄又狼狈的痕-迹。
他把我一路拖到婚宴厅外僻静的休息室,然后“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将所有的喧嚣与探究隔绝在外。世界终于安静了。也更加危险了。
他把我死死按在冰冷的墙壁上,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我们离得极近,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古龙水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
一双眼睛烧得通红,那里面有一簇疯狂的火苗,几乎要将我点燃。“林溪。”他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嫁给我。”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炸成一片空白。
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他刚刚说什么?嫁给他?在今天,在他的婚礼上,对我这个伴娘说,
嫁给他?“顾言,你疯了?”我挣扎着,声音都在发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外面……外面是你的婚礼!”“我很清醒。”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我禁锢得更紧,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过。”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又残忍。
“只要你点头,我立马出去宣布,换新娘。”换新娘。这三个字像三把淬了毒的尖刀,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荒唐,太荒唐了。他把我当什么了?一个可以随时替换的备胎?
一个用来反抗他家族联姻的工具?十八年的暗恋,十八年的陪伴,在他眼里,
就只配得上这样一场堪称闹剧的“求婚”?巨大的羞辱感和愤怒瞬间冲垮了理智。
“你凭什么?”我红着眼,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这种荒唐的要求?
顾言,你以为你是谁?你毁了你自己的婚礼,还要拉着我一起给你陪葬吗?
”我的质问让他眼中的火焰黯淡了一瞬,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痛苦。“林溪,
我……”他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他逼近我,
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我别无选择。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我不能娶她,我不想娶她。我爱的人是你,
一直都是你。”我爱的人是你。这句我梦了十八年的话,在此刻说出口,
却只剩下无尽的讽刺。如果爱我,为什么这十八年里只字不提?如果爱我,
为什么眼睁睁看着我以“闺蜜”的身份,在他身边卑微地徘徊?如果爱我,
为什么要把我逼到如此不堪的境地,让我成为一个破坏别人婚礼的“第三者”?泪水,
终于决堤。我痛苦地闭上眼,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想告诉他,
我也爱了他十八年。可我说不出口。这样的爱,太沉重,太肮脏,我背负不起。
休息室的门外,传来宾客们越来越大的骚动声,还有苏晴助理焦急的呼喊:“顾总?
顾总您在里面吗?新娘在等您……”“回答我,林溪。”顾言却充耳不闻,
他的手指用力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嫁,还是不嫁?”他的眼神,
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疯狂、偏执,带着孤注一掷的毁灭欲。我知道,
只要我说一个“不”字,我们之间的一切,就真的彻底完了。可我,能说“嫁”吗?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苏晴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门口,她身后,
是顾言和她双方的父母,以及无数双充满震惊和探究的眼睛。02苏晴的脸色,
一瞬间变得惨白。她看着顾言将我禁锢在墙角,姿势暧昧又充满压迫感,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迅速蓄满了泪水。但她没有尖叫,也没有质问,只是用一种受伤又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顾言,
柔弱得像一朵被暴雨摧残的白玫瑰。“阿言……你……你们在做什么?”她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一声,像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整个失控的局面。
“顾言!你这个逆子!你在干什么!”顾言的父亲,顾氏集团的董事长顾振雄,
气得脸色铁青,指着顾言的手都在发抖。“还不快放开林小姐!给我滚回来!
”顾言却像是没听见,依旧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在等我的最终审判。他的固执,
彻底激怒了顾家的长辈。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迅速上前,一左一右,
强行架住了顾言的胳膊,将他从我身边拖开。“放开我!”顾言挣扎着,
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我,“林溪!你说话!你告诉我你的答案!”我能说什么?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所有人的指责和鄙夷之中,我还能说什么?我浑身冰冷,
像一尊被剥光了衣服的雕像,被迫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审视。那些眼神,有同情,有好奇,
但更多的是鄙夷和唾弃。“就是她吗?那个小三?”“看着挺清纯的,没想到这么不要脸,
抢闺蜜的未婚夫?”“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顾家怎么会允许这种女人进门。
”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进我的皮肤,密密麻麻,疼得我喘不过气。
苏晴“恰到好处”地身体一晃,柔弱地倒在她母亲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是这样的人……一定是这个女人勾引他的……一定是她……”苏家的人立刻将矛头对准了我。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们苏家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来破坏我女儿的婚礼!
”苏晴的母亲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张了张嘴,想解释。解释什么?解释顾言是疯了,
是他强行把我拖到这里来的?解释我根本不想破坏这场婚礼,
我甚至比任何人都希望它能顺利进行,好让我彻底死心?可谁会信呢?在他们眼里,
我就是一个处心积虑、破坏别人幸福的第三者。所有的辩解,都只会显得苍白又可笑。
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羞辱和委屈,铺天盖地地将我淹没。我没有再看任何人,
只是挺直了背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维持着我可怜的体面。我一步一步,
走出那间令人窒息的休息室,走出那座金碧辉煌却像牢笼一样的酒店。
身后的混乱和叫骂声被我远远地甩开。酒店外,阳光刺眼。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门口已经围堵了不少扛着“长枪短炮”的媒体记者。看到我出来,他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一拥而上。“林小姐!请问您和顾言先生是什么关系?
”“请问您是否插足了顾先生和苏小姐的感情?”“婚礼上的闹剧是您一手策划的吗?
”闪光灯疯狂地闪烁,将我的脸照得惨白。我被人群推搡着,无处遁形。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扒光了示众的囚犯,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公众的审判之下。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当我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后,
紧绷的神经才骤然断裂。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地滑坐到地上,将脸深深地埋进膝盖里。
没有哭。只是觉得冷,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冷。手机嗡嗡地响个不停,
屏幕上闪烁着“顾言”两个字。我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手指颤抖着,按下了挂断键,
然后是关机,拉黑。我需要冷静。我需要一个人,好好地理一理这团乱麻。可网络,
却不肯给我喘息的机会。#豪门婚礼惊天反转,
场告白伴娘##顾氏继承人与神秘女子的十八年纠葛##最强小三林溪#一个个刺眼的词条,
迅速冲上了热搜。我的照片,我的个人信息,全都被扒了出来,公之于众。评论区里,
是铺天盖地的谩骂和诅咒。“长得一脸清纯,没想到是个绿茶婊。”“十八年闺蜜?
我看是十八年备胎吧,真够能忍的。”“这种女人就该被浸猪笼!破坏别人家庭!
”每一条评论,都像一把刀,在我本就鲜血淋漓的心上,再划开一道新的口子。
我蜷缩在沙发角落,抱着双臂,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这个世界,仿佛在一夜之间,
变成了我的敌人。03我在家里躲了三天。三天里,我没吃没喝,没日没夜地昏睡。
仿佛只有在梦里,我才能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现实。公司打来电话,委婉地通知我暂时停职,
等“风头”过去再说。我知道,这只是体面的说法。我大概,是被解雇了。事业,名声,
爱情……一夜之间,我失去了一切。第四天,门铃响了。我以为是来催房租的房东,
或者是来骚扰的记者,没有理会。门铃却锲而不舍地响着。许久,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溪溪,是我,张萌。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张萌是我和顾言共同的朋友,
也是唯一一个,隐约知道我心思的人。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拖着沉重的步伐,打开了门。
张萌看到我憔悴的样子,吓了一跳,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我的天,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她冲进来,一把抱住我。温暖的怀抱,
让我紧绷了三天的情绪,瞬间崩溃。我趴在她的肩膀上,放声大哭,
仿佛要把这辈子的委屈都哭出来。张萌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拍着我的背,任由我发泄。
哭了很久,我才渐渐平复下来。张萌给我倒了杯热水,坐在我身边,
小心翼翼地开口:“顾言……他联系不上你,快急疯了。”听到那个名字,我的心又是一抽。
“我不想见他。”我声音沙哑。“溪溪,我知道你委屈,你恨他。”张萌叹了口气,“可是,
有些事,你总得知-道真相。他不是故意要让你难堪的。”在张萌的劝说下,
我最终还是同意了和顾言见面。地点约在一家很偏僻的咖啡馆。我到的时候,顾言已经在了。
几天不见,他清瘦了许多,眼下是浓重的青黑,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整个人看起来颓废又疲惫。看到我,他猛地站起来,眼神里是失而复得的庆幸,
和浓得化不开的愧疚。“溪溪,对不起。”这是他见到我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我没有说话,
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我的冷漠,让他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
他苦笑了一下,重新坐下。“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低声说,
“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婚礼那天,我是真心的。”“真心?”我冷笑出声,
“真心地把我推上风口浪尖,让我成为人人唾骂的小三?顾言,这就是你所谓的真心?
”“不是的!”他急切地解释,“我……我是被逼得没办法了。”他告诉我,
他和苏晴的联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顾氏集团近两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商业危机,
资金链断裂,股价暴跌,濒临破产。而苏家,就是在这个时候,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
他们愿意注资,帮助顾氏度过难关,但唯一的条件,就是顾言必须娶苏晴。
“我爸妈用死来逼我,我没办法。”顾言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试过反抗,但是没用。
他们说,如果我不娶苏晴,顾家就完了,他们就从楼上跳下去。”“所以,
你就选择在婚礼上,用那种最极端,最伤人的方式,把我拉下水?”我看着他,
眼底一片冰凉,“顾言,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反抗家族的武器吗?
”我的质问,让他无言以对。他沉默了很久,才抬起头,眼睛红得吓人。“溪溪,
我知道我***,我自私。”他声音哽咽,“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十八年了,我每天都在想,
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告诉你,我爱你。”他开始回忆我们的过去。“你还记得吗?
小学三年级,你被高年级的男生欺负,我冲上去跟他们打架,被打得鼻青脸肿,
你哭着给我擦药,说以后要保护我。”“高中的时候,你每个月省下零花钱,
就为了给我买最新款的球鞋,自己却穿着一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大学毕业,
我创业失败,喝得烂醉,是你把我从酒吧拖回家,守了我一夜,第二天还给我煮了醒酒汤。
”他说的每一件事,都清晰地刻在我的记忆里。那些我以为只是“哥们义气”的瞬间,
原来在他心里,有着不一样的意义。我也想起了很多被我忽略的细节。
他会在我来例假的时候,默默地在我书包里塞上红糖姜茶和暖宝宝。
他会记得我所有不爱吃的东西,每次吃饭都会不动声色地帮我挑出来。
他会因为我跟别的男生多说了几句话,就生一整天的闷气。原来,我们不是单向的暗恋。
我们是双向的奔赴,却因为各自的胆怯和误解,在时间的洪流里,一再错过。
“我以为……你只把我当妹妹。”顾言的声音里充满了悔恨,“我怕我说了,
连朋友都没得做。”“我也以为,你只是把我当哥们。”我苦涩地开口,“我怕我说了,
会给你造成困扰。”真相,竟是如此可笑又可悲。我们像两个傻子,
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同一个秘密,却在原地兜兜转转,错过了整整十八年。咖啡馆里,
相对无言,只剩下压抑的沉默。“溪溪,”顾言打破了沉默,他伸手,想要握住我的手,
被我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神里满是受伤。“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他恳求道,“我会处理好苏晴和家族那边的事情,我发誓,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处理好?说得轻巧。豪门联姻,牵一发而动全身,岂是他说断就能断的?我心疼他的无奈,
却更愤怒他将我拖入这趟浑水的自私。“顾言,”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需要时间。现在,我不想见你,
也不想听到任何关于你的消息。”我站起身,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了咖啡馆。
我需要划清界限。至少在我想清楚之前,我不能再被他牵着鼻子走。我的爱,
不该是别人的牺牲品,更不该是建立在另一个女人的痛苦之上。04我以为我的拒绝,
能换来片刻的安宁。但我低估了苏晴的段位。没过几天,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到了我的手机上。
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柔又熟悉的声音。“林小姐吗?我是苏晴。”我心里一沉,
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有事?”我的语气很冷淡。“别误会,
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苏晴的语气听起来格外真诚,甚至带着一丝善解人意,“我知道,
那天的事情,不全是你的错。阿言的脾气,我了解,他有时候就是太冲动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她表演。“网上那些言论,
我也看到了,太过分了。我已经让我的团队去处理了,希望没有给你造成太大的困扰。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为了澄清误会,我周末想办一个小型的私人派对,
邀请了一些和我们都相熟的朋友。我想,如果你能来,当着大家的面,我们把话说开,
那些流言蜚语也就不攻自破了。你觉得呢?”好一招“以退为进”。她把话说得滴水不漏,
姿态放得又低,如果我拒绝,倒显得我心虚,小家子气了。但我很清楚,
这绝对是一场鸿门宴。“抱歉,苏小姐,我最近身体不舒服,可能不太方便。”我直接拒绝。
“是吗?那太可惜了。”苏晴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和一丝得逞的算计,
“不过没关系,身体要紧。只是……我听说,你最近被公司停职了?哎,都怪阿言,
太任性了,连累了你。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毕竟,
我们以后……可能还会经常见面的。”她最后那句话,带着明显的暗示和威胁。
她是在告诉我,顾言最终还是会回到她身边,而我,最好识趣一点。挂了电话,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女人,远比我想象的要阴险。我本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牵扯,
但苏晴的挑衅,却激起了我心底的不甘。凭什么我要像个过街老鼠一样躲起来?
我没有做错任何事。该感到羞愧的,是他们。周末,我还是去了苏晴的派对。
地点在苏家的一栋私人别墅里,泳池,草坪,香槟,衣香鬓影。
我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素面朝天,在一众精心打扮的宾客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苏晴看到我,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亲密地挽住我的胳膊,好像我们是多年的好闺蜜。
“溪溪,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她笑得温婉动人,眼底却藏着一丝冷意。
她把我介绍给在场的宾客,言语间,不断地强调我是顾言“最好”的朋友,
是她“最需要感谢”的人。每一句话,都像一根软刺,扎得我生疼。顾言也在。他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