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致命契约
蓝小棠攥着保洁服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林秘书十厘米的细高跟敲击大理石地面："莫总从不亲自任命助理，更别说是保洁部的......"智能门锁突然开启。
莫北枭立在晨光中，铁灰色西装裹着精壮身躯，昨夜伤痕己消失无踪。
"蓝助理。
"他咬字带着玩味，"解释下上月23号你在消防通道停留的17分钟。
"蓝小棠后背渗出冷汗。
监控记录显示那正是她藏蛋糕的时间，但此刻总裁电脑屏幕上却是段模糊影像——她搀扶莫北枭时，指尖溢出冰蓝荧光。
"玄阴之体装普通人？
"莫北枭突然掐住她下巴，血腥气喷在唇畔。
他拇指按上她颈动脉，蓝小棠感觉有火线钻入血管："三百年前药族为封印炎龙暴走，将圣女血脉融入世俗......"记忆碎片闪现：五年前车祸现场，丈夫林阳塞给她莲花吊坠时，指缝漏出诡异黑雾。
"永远......别摘......"他咽气前的瞳孔泛着紫光。
国际学校医务室里，小雨正对校医展示手背冰花："这是魔法哦！
"蓝小棠冲进来时，孩子指尖的冰晶瞬间汽化。
"莫叔叔教我变的！
"小雨眨眼时，蓝小棠瞥见她虹膜深处的龙纹。
深夜，防御结界在安全屋外墙流转。
莫北枭将基因检测报告推到她面前："双生血脉每月十五发作，需要......""用我的血做药引？
"蓝小棠扯开衣领，"抽啊！
"男人却按住她颤抖的手："我要的是心甘情愿。
"莫氏董事会上，二叔公的蛇头杖指向财报漏洞："新能源项目亏损与三年前圣彼得堡交易有关。
"莫北枭把玩着青铜袖扣——那是昨夜刺客身上搜出的魂殿信物。
蓝小棠送咖啡时，瞥见财务总监后颈的蜘蛛纹身。
她假装绊倒泼出热饮，男人皮肤下的黑虫在滚烫中扭曲。
莫家祖宅地宫的壁画斑驳褪色。
蓝小棠抚过持莲女子的容颜，三百年前的矿物颜料在她指尖融化。
"莫青璇跳崖前，在这面墙上留了预言。
"莫北枭的呼吸喷在她后颈。
壁画突然流转虹光，显现出小雨被黑袍人环绕的画面。
蓝小棠转身揪住男人领带："你早知道魂殿会盯上她！
""但不知道他们来得这么快。
"莫北枭按下机关，温泉暗门在石壁浮现。
蓝小棠没注意到他尾戒闪过红光——那是能量过载的警报。
药泉蒸汽模糊了男人背上的鞭痕。
蓝小棠背对莫北枭褪下浴袍，蝴蝶骨上的月牙胎记让水中龙影躁动。
"转过来。
"他声音裹着药香，蓝小棠却僵成石雕。
灼热胸膛贴上后背时，她听见龙鳞刮擦皮肤的声响。
莫北枭掌心按在她丹田："放松，还是你想看小雨变成冰雕？
"内力探入的剧痛中，池底沉睡的蓝雪莲骤然绽放。
"唔......"蓝小棠痛吟出声，却被封进炙热的吻。
龙舌撬开齿关，苦涩药汁混着血味渡入口中。
她挣扎着咬破他舌尖，血珠滴落瞬间，整池水凝成冰晶。
监控室里，二叔公的蛇头杖敲击着警报器。
十七个红点在地图闪烁："魂殿同时袭击了莫氏码头和圣女庙。
"温泉池中的莫北枭突然睁开金瞳。
蓝小棠看着他胸口的龙纹渗出黑血："你中毒了？
""是诱饵。
"他扯过浴袍裹住她，"我要你带着小雨的DNA样本去圣彼得堡。
"蓝小棠摸到暗袋里的冷冻管，突然明白昨夜他为何在基因库停留两小时。
窗外的血月照亮启程的首升机，也照亮小雨床头裂开的莲花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