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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凶宅试睡员,我在凌晨2:14分准时听见天花板传来弹珠声。

起初我以为是老鼠。

或者是老旧楼板的热胀冷缩。

江城这座晚安巷14号,太老了。

三十年的岁月足以让任何坚固都生出罅隙。

我打开录音笔,这是职业习惯。

记录下所有异常,声音,温度,气味。

客户需要报告,而我需要钱,以及某种…麻木。

“嘀嗒…嘀嗒…叩。”

非常轻微,像是小孩子不小心失手。

弹珠滚落,撞击木质地板。

声音是从我正上方的卧室天花板传来的。

那里是主卧,也是三十年前那场灭门惨案的主现场。

第一天,我记录下声音,没太在意。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节奏。

第三天,依旧。

一种冰冷的规律感开始攫住我。

它不像偶然,更像某种…重演。

我调出了前几晚的录音。

戴上特制的降噪耳塞,只保留特定频段。

按下播放。

“嘀嗒…嘀嗒…叩。”

“嘀嗒……叩。”

“嘀嗒…叩。”

“叩。”

“叩。”

……一连串的声音,间隔时长似乎在稳定缩短。

像是一个模式。

直到查看第7天监控录像时,我才发现那些声音的节奏,竟完美对应三十年前灭门案的杀人顺序。

我的指尖瞬间冰凉。

显示器屏幕上,红外夜视画面一片死寂。

只有时间戳在无情地跳动。

2:14:00。

第一个“叩”声响起。

对应档案里记录的第一个受害者,户主,男性,死于二楼书房,钝器击打头部。

第二个“叩”声间隔稍短。

对应女主人,死于主卧门口,扼颈窒息。

接下来是两个孩子。

声音间隔更短,更急促。

最后一声,沉重而缓慢。

像是行凶者离开前的最后确认,或是…别的什么。

三十年前的惨剧,每晚准时在我头顶上演。

用这种诡异的方式。

我的呼吸有些不稳。

这不是普通的凶宅体验。

这不是幻觉。

这是某种…信息。

某种未散的执念,在用声音呐喊。

我叫沈夜。

“沈”是深沉的沈,“夜”是黑夜的夜。

朋友不多,独来独往。

选择凶宅试睡这份工作,一半为生计,一半为逃避。

逃避白日的喧嚣,也逃避…我自己。

但我没想到,会一头撞进如此具体的过往。

这声音不是鬼魂的低语。

它是未解谜案的回响。

我需要更多信息。

三十年前的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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