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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物哪些该留着》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羡慕曹贼每一天”的创作能可以将江深陈默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遗物哪些该留着》内容介绍:第一痕消毒水味混着走廊里飘来的百合钻进鼻腔时我正对着手机屏幕发指尖在冰凉的玻璃上反复摩陈默朋友圈里的九宫格像针一样扎进眼睛 —— 第三张照片他搂着的女人穿的香槟色衣是上周我攥着刚发的插画稿在商场试了半小时才买下的;第七张的海景民宿露我们上个月还趴在地图上圈他说要在那里给我补一个三周年纪念最后一张牵手照最刺女人手腕上缠着的藏青手针脚歪歪扭是我去年...
第一章 裂痕消毒水味混着走廊里飘来的百合香,钻进鼻腔时我正对着手机屏幕发呆。
指尖在冰凉的玻璃上反复摩挲,
陈默朋友圈里的九宫格像针一样扎进眼睛 —— 第三张照片里,
他搂着的女人穿的香槟色衣服,是上周我攥着刚发的插画稿费,
在商场试了半小时才买下的;第七张的海景民宿露台,我们上个月还趴在地图上圈过,
他说要在那里给我补一个三周年纪念日。最后一张牵手照最刺眼。
女人手腕上缠着的藏青手绳,针脚歪歪扭扭,是我去年冬天窝在出租屋的沙发上,
就着台灯织了三个月的成品。当时陈默还笑我笨,说毛线勾破了三次手指,
却在我生日那天戴着它,说 “要把晚晚的心意拴在身边”。“苏晚小姐?
” 护士的声音打断我的恍惚,她递来的病危通知书上,
“脑溢血” 三个字被灯光照得发亮,“需要家属签字,我们要立刻进手术室。
”笔尖在纸上顿了很久,墨团晕开时,我突然想起母亲早上出门前说的话。
她攥着我的手反复叮嘱:“晚晚,陈默那孩子眼神太活,你别什么都跟他说。
” 当时我还笑着拍她手背,说她老思想,现在心电监护仪的滴滴声从急诊室里传出来,
像钝刀在神经上一下下割。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亮着 “陈默” 两个字。
我走到消防通道的窗边接起,冷风裹着雨水砸在脸上。“晚晚,抱歉啊,
” 他的声音刻意放软,背景里隐约有女人的笑声和海浪声,“公司临时加项目,
今晚要加班,就不陪你去医院了。你妈那边要是有情况,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盯着急诊室门上亮着的红灯,指节攥得发白:“陈默,你见过我妈手腕上的红绳吗?
就是她戴了二十年,洗澡都不肯摘的那根。”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只有海浪声越来越清晰。
接着是忙音,短促又决绝,像他当初说爱我时一样干脆。不知站了多久,
直到腿麻得支撑不住,我才扶着墙往回走。母亲落在地上的手提包还没收拾,
散开的物品里滚出个褪色的丝绒盒子,边角磨得发白,是她年轻时最宝贝的东西。
我蹲下来捡,手指刚碰到盒子就顿住了。打开的瞬间,
膝盖一软跌坐在地 —— 里面没有我以为的珠宝,只有半块刻着纹路的玉佩,
和一根藏青手绳。那手绳的针脚、毛线颜色,和陈默朋友圈里那个女人戴的,一模一样。
走廊里的脚步声来来往往,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我,正把脸埋进膝盖,哭到连呼吸都发疼。
第二章 秘密母亲的手术做了六个小时,天快亮时医生才出来,说暂时脱离危险,
但还没度过危险期。我坐在 ICU 外的长椅上,
盯着手机里陈默的朋友圈发呆 —— 他已经删了那条九宫格,
头像却换成了和那个女人的合照,背景是海景民宿的露台。
护工阿姨帮我收拾母亲的出租屋时,在衣柜最底层的夹层里翻出个铁皮盒。盒子上锈迹斑斑,
贴满了我小时候画的卡通贴纸,是母亲用来装旧物的。“姑娘,这里面好像有信。
” 护工把盒子递给我,里面的信封已经褪色,右上角贴着十年前的邮票,
收信人写着 “致晚晚二十岁生日”。我坐在母亲的梳妆台前拆开,
信纸被泪水晕开的字迹里,藏着我从未听过的过往:“晚晚,妈妈骗了你,
你生父不是病逝的。他叫林建国,当年我们在纺织厂认识,他说要娶我,
还留了半块玉佩做信物。后来他家里反对,说我成分不好,他就被家里人带走了,
走之前说一定会回来找我......”玉佩的棱角硌得掌心发疼,
我突然想起陈默书房里的那本相册。去年整理东西时,
我见过一张老照片:穿中山装的男人抱着婴儿,领口别着半块玉佩,纹路和我手里的这半块,
能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当时陈默说那是他爷爷,我没多想,现在想来,
他当时的眼神躲躲闪闪的。手机突然弹出新闻推送,
标题加粗得刺眼:“林氏集团董事长林建国昨日归国,携女出席商业峰会,
或将开启国内投资布局。”点开照片的瞬间,我手里的信纸飘落在地。
照片上的林建国鬓角已白,身边站着的年轻女人穿着香槟色连衣裙,手腕上缠着藏青手绳,
笑起来的梨涡和我对着镜子时看到的,一模一样。我颤抖着翻出陈默的身份证,
籍贯那一栏写着 “林家村”—— 正是母亲信里提到的,林建国的老家。
凌晨三点的出租屋,我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哭到缺氧。三年前的雨天,我在街角捡散落的画稿,
风把画吹到马路上,是陈默冲过去帮我捡回来的。他蹲在地上,把画稿理整齐递过来,
说 “你画的红绳故事很动人”,说 “我喜欢眼里有韧劲的姑娘”,
说 “以后我陪你实现插画师的梦想”。这些话像电影片段在脑子里回放,
每一句都带着讽刺。我想起他每次来家里,
总趁我倒水时翻母亲的旧物柜;想起他问起母亲的过往时,
总追问 “有没有留下什么信物”;想起他上个月突然说想创业,
让我把母亲留下的存款都拿给他 —— 现在才明白,那些温柔和关心,
全是带着目的的算计。敲门声突然响起,惊得我从床上跳起。
猫眼外站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身形挺拔,领带打得一丝不苟。
他手里拿着个烫金的名片夹,见我开门,递来一张名片:“苏小姐,我是林氏集团特助江深。
林建国董事长,想见见你。”我的目光落在他胸前的工牌上,他却突然盯着我的手腕,
瞳孔骤然收缩。我低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把母亲的红绳戴在了手上,
绳子被汗水浸得有些发深。“这根红绳......” 江深的声音顿了顿,
语气里多了几分复杂,“是你母亲的遗物?”我攥紧手腕,
往后退了半步:“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找我做什么?”他没有回答,
只是递来一个丝绒袋子:“董事长说,你看到这个会愿意跟我走。” 袋子里装着的,
是半块玉佩 —— 和陈默相册里那个男人领口别着的,一模一样。
第三章 对峙林氏集团的顶层办公室在市中心最高的写字楼里,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霓虹,
车流像金色的河流在脚下流淌。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那半块玉佩,
指尖能摸到接缝处的磨损痕迹。林建国从里间走出来时,我才看清他的模样。
他比照片上更显老,鬓角的白发里掺着几根黑发,西装袖口别着的袖扣,
是母亲当年最喜欢的珍珠样式。他手里也捏着半块玉佩,看到我时,脚步顿了一下。“坐吧。
” 他的声音比想象中干涩,指腹反复摩挲着玉佩的纹路,“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母亲。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们,可你母亲换了住址,我找了整整二十年。”“找我们?
” 我把母亲的丝绒盒子拍在茶几上,声音忍不住发颤,
“还是找这块能让我继承家产的玉佩?林董事长,你现在功成名就了,
想起还有我这个女儿了?”他的脸色变了变,刚要开口,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穿香槟色连衣裙的女人端着咖啡进来,看到我时手里的咖啡杯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
褐色的液体溅在昂贵的地毯上。“爸!她怎么会在这里?” 女人尖叫着后退,
手腕上的藏青手绳晃得我眼睛疼,“你不是说,绝不会让她来分家产吗?”“林梦瑶,
” 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手腕,“这根藏青手绳,
是我去年冬天织给陈默的。你偷的时候,就没发现毛线里面,我绣了极小的‘晚’字吗?
”她慌忙扯下手绳,翻来覆去地看。藏青毛线的内侧,确实有用白色丝线绣的 “晚” 字,
是我当时怕手绳丢了,特意绣上去的。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手绳掉在地上,像条死去的蛇。
“梦瑶!” 林建国的拐杖重重砸在地板上,刚要发作,办公室的门又被撞开。陈默冲进来,
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晚晚,你听我解释!
”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西装上还沾着咖啡渍,“我和梦瑶只是合作关系,她答应帮我创业,
我才配合她演这场戏的。我心里只有你,真的!”“合作?”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从包里翻出昨天刚拿到的孕检单,狠狠拍在他脸上,“合作到让我怀了你的孩子?
合作到你骗走我母亲的遗物,转头就和她订婚?陈默,你怎么能这么恶心!
”孕检单飘落在地,林建国看到上面的日期时,拐杖再次砸在地板上,
声音震得人耳朵发疼:“陈默!你答应过我,只要拿到玉佩,绝不动晚晚!
你现在不仅骗她的感情,还让她怀了你的孩子?”我后退半步,撞在身后的书架上。
几本精装书掉下来,散开的书页里掉出本相册。我弯腰去捡,
翻开的瞬间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 最新的一页贴着林梦瑶和陈默的订婚照,
日期是去年冬天,正是我把所有积蓄都拿给陈默,陪他在出租屋里吃泡面创业的时候。
陈默的脸彻底没了血色,他想去捡相册,江深却突然挡在我身前,
手里拿着一叠文件:“苏小姐,这是陈默近三年来,
挪用林氏集团资金给林梦瑶买奢侈品、付民宿租金的证据。还有,他伪造你母亲的签名,
试图把你母亲名下的老房子过户到自己名下。”文件摔在茶几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林梦瑶瘫坐在地上,眼泪混着咖啡渍流了满脸;陈默盯着文件上的签名,嘴唇哆嗦着,
却说不出一句话。江深把我护在身后,声音冷得像冰:“林董,按照您之前的吩咐,
我已经联系了律师。陈默涉嫌挪用资金和伪造签名,警方现在就在楼下。
”第四章 抉择医院的超声科走廊很安静,只有护士站的打印机偶尔发出声响。
我坐在长椅上,手里捏着刚打印出来的报告单,照片上的小孕囊像颗小小的豆子,
安静地躺在子宫里。“苏小姐。” 江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拎着个保温袋,
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林董让我来陪你,他说...... 要是你有什么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