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想听我的声音为什么

前男友想听我的声音为什么

作者: 真是恶毒META

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白屿傅斯珩的悬疑惊悚《前男友想听我的声音为什么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真是恶毒META”所主要讲述的是:五年温煖的男友傅斯珩突然性情大为了一个声名狼藉的女抛下她远走高没人知傅斯珩是突然能听见别人的心声他在温煖的脑子日日夜夜听着她算计自己的家产:这个蠢等结了傅家的一切都是我五年温煖从国外归成了更具魅力的顶尖操盘她很快物色了新的猎物——天真多金的小奶狗白她游刃有享受着将对方玩弄于股掌的感并准备接受他的求求婚现消失了五年的傅斯珩却...

2025-09-26 10:59:38

五年前,温煖的男友傅斯珩突然性情大变,为了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抛下她远走高飞。

没人知道,傅斯珩是突然能听见别人的心声了。他在温煖的脑子里,

日日夜夜听着她算计自己的家产:这个蠢货,等结了婚,傅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五年后,

温煖从国外归来,成了更具魅力的顶尖操盘手,

她很快物色了新的猎物——天真多金的小奶狗白屿。她游刃有余,

享受着将对方玩弄于股掌的感觉,并准备接受他的求婚。可,求婚现场,

消失了五年的傅斯珩却突然出现,贴着她的耳朵,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他的心声在说,你戴上戒指后,他该先砍掉你哪根手指。

1.回国第三个月,我钓到了白屿。他像一只浑身雪白、毫无防备的萨摩耶,干净、热情,

钱包鼓鼓。完美符合我的所有标准。我,温煖,二十七岁,顶尖操盘手,圈内人称鲨鱼,

最擅长在资本市场里,用最优雅的姿态,吞掉最肥美的猎物。男人,也是同理。

白屿的背景我查得很清楚,家族企业继承人,从小在爱里长大,天真多金。他看我的眼神,

亮得像淬了星星,带着毫不掩饰的痴迷。煖煖姐,你今天好美。

他把一束精心包装的蓝色妖姬递给我,脸颊微微泛红,这是我特意从荷兰空运来的,

它们叫『蓝色风暴』,我觉得很配你的气质。我接过花,指尖漫不经心地拂过花瓣,

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又在说废话,一束花而已,还不是钱堆出来的。不过,

这张脸确实赏心悦目。我心里想着,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喜:我很喜欢,谢谢你,

小屿。白屿的眼睛更亮了,像一只得到主人夸奖的大型犬,恨不得摇起尾巴。

他为我包下整个顶层旋转餐厅,小提琴手拉着悠扬的乐曲,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

一切都像精心编排的偶像剧。而我,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导演。三个月的拉扯,

恰到好处的欲擒故纵,足以让这只小奶狗彻底沦陷。饭吃到一半,他突然单膝跪地,

打开一个丝绒盒子。鸽子蛋大的粉钻,在灯光下折射出令人心动的光芒。煖煖,嫁给我。

白屿的嗓音带着一丝紧张的颤抖,我知道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确定,

你就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周围的服务生发出配合的惊呼。我看着他真诚的脸,心里快速计算着这桩婚姻的收益率。

白家的资产,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以及这份婚姻能为我带来的社会资本。回报率超过预期,

可以敲定了。至于感情……那种东西,一文不值。我缓缓伸出手,

准备说出那句练习了无数遍的我愿意。就在这时,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面前的光。那张我以为此生再也不会见到的脸,

带着五年风霜的刻痕,出现在我眼前。傅斯珩。他瘦了,也更冷了,眼神像淬了冰的深潭,

死死地盯着我。我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五年了。

这个为了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在我最爱他的时候,毫不留情抛弃我的男人,竟然回来了。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白屿仰着头,不解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先生,你……

傅斯珩看都没看他,他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我的眼底。然后,他俯下身,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他的心声在说,你戴上戒指后,他该先砍掉你哪根手指。2.我的血液,

在刹那间冻结。耳朵里嗡嗡作响,傅斯珩那句话像魔咒一样反复回荡。砍掉……哪根手指?

我猛地看向跪在地上的白屿。他依旧保持着求婚的姿势,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困惑和被打扰的不悦。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写满了对我的担忧。煖煖,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这位是……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他的一切,都完美得无懈可击。

一个被宠坏的、天真的、深陷爱情的富家少爷。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恶毒的心声?

傅斯珩疯了。这是我唯一的念头。他一定是疯了,

才会编造出这么荒唐的谎言来破坏我的好事。五年前他能为了别的女人抛弃我,

五年后就能为了不知名的理由来诋毁我的未婚夫。我压下心底翻涌的惊涛骇浪,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抽出僵在半空的手,站起身,挽住白屿的胳膊,摆出防备的姿态。

傅先生,我冷冷地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们已经五年没见了,

你一出现就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傅斯珩的视线从我挽着白屿的手上扫过,

眼底的寒冰又深了几分。温煖,我在救你。他的声音沙哑,

带着一种我听不懂的疲惫和痛楚。救我?我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五年前你抛下我跟那个女人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救我?现在我有了新的生活,

你倒是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了?傅斯珩,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的话像刀子,

句句戳向他。我看到他英俊的脸上血色尽褪,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他放在身侧的手,

指节用力到泛白。这副受伤的样子,成功取悦了我。白屿站起身,将我护在身后,

对着傅斯珩怒目而视:你到底是谁?请你立刻离开!否则我叫保安了!小屿,别生气。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臂,目光却始终锁在傅斯珩身上,他是我前男友,

大概是看我过得好,心里不平衡吧。真可笑,他以为他是谁?一个背叛者,

有什么资格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我的心声,冰冷而刻薄。

傅斯珩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眼里的痛楚被一种更深的绝望所取代。温煖,你看着他的眼睛。他没有理会白屿的叫嚣,

只是固执地看着我,你仔细看,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懒得再跟他废话。

这场精心策划的求婚宴,已经被他毁了。我只想让他立刻从我眼前消失。保安!

我扬声喊道。餐厅经理立刻带着两名保安快步走来。傅斯珩没有反抗,

只是在被带走的前一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我无法解读,有警告,有哀求,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惧。仿佛在透过我,看着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煖煖,

你没事吧?白屿紧张地握住我的手,掌心一片温热,那个男人……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我摇摇头,抽回手:我没事,扫了你的兴,抱歉。怎么会!白屿急切地表白,

只要你没事就好。那……戒指……他期待地看着我。我看着那枚粉钻,

傅斯珩的话再一次不受控制地钻进我的脑海。他该先砍掉你哪根手指。

一阵恶寒顺着脊椎爬上后脑。我鬼使神差地开口:小屿,我今天有点累了,

可以……再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吗?白屿眼里的光芒黯淡了下去,但他很快又强打起精神,

温柔地对我笑:当然可以,是我太心急了。没关系,我等得起。他越是这样善解人意,

我心里的那股寒意就越是挥之不去。3.回到公寓,我把自己扔进浴缸,

滚烫的热水也无法驱散那种刺骨的寒意。傅斯珩。这个名字曾是我整个青春的信仰,

也是我前半生最大的笑话。我们是大学同学,他是天之骄子,我是靠奖学金度日的贫困生。

所有人都觉得我配不上他。可他力排众议,给了我最盛大的宠爱。我以为我们会走到最后。

直到毕业前夕,他毫无征兆地提出了分手。他说他爱上了别人,一个叫林薇的女人,

声名狼藉,混乱不堪。他甚至为了那个女人,放弃了家族的继承权,跟着她远走高飞。

一夜之间,我从人人艳羡的傅家准儿媳,变成了被抛弃的笑柄。巨大的羞辱和背叛,

将我彻底击垮。我用了整整一年时间,才从那段泥沼里爬出来。也是从那时起,

我不再相信感情。我将自己打造成一把最锋利的刀,在名利场上披荆斩棘,所向披靡。男人,

不过是我通往成功路上的垫脚石。白屿,是我精挑细选的,最完美的一块。可傅斯珩的出现,

和他那句诡异的话,像一颗石子,在我平静无波的心湖里,投下了巨大的涟漪。

我烦躁地从水里起身,擦干身体,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划开接听,没有出声。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有压抑的呼吸声。

就在我准备挂断的时候,傅斯珩沙哑的声音传来:温煖,我知道你不信我。既然知道,

又何必再打来?我冷笑。白屿有问题。他固执地重复,我没有骗你。证据呢?

我问,就凭你一张嘴?傅斯珩,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他似乎被噎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我能听到别人的心声。我拿着酒杯的手一顿,

随即爆发出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傅斯珩,五年不见,你不仅学会了背叛,

还学会了讲笑话。听见心声?你是小说看多了,还是脑子坏掉了?是真的!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急切和崩溃,五年前,我就是因为听到了你的心声,才……

他的话戛然而止。我的心跳也漏了一拍。听到了我的……心声?五年前?这个蠢货,

等结了婚,傅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一句尘封在我记忆深处,连我自己都快要忘记的,

恶毒又自负的心里话,毫无预兆地浮现在脑海。那是我和他感情最浓烈的时候,

他带我参加傅家的家宴,面对他家人鄙夷的目光,我为了给自己壮胆,

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的话。难道……不,不可能。这太荒谬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迅速否认,声音冷得像冰,如果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疯话,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温煖!他嘶吼出我的名字,你必须相信我!白屿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他很危险!

够了!我厉声打断他,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傅斯珩,

管好你自己和你那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吧!别再来烦我!说完,我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狂跳不止。理智告诉我,傅斯珩在胡说八道。

可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万一……万一是真的呢?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第二天,我故意起晚了。白屿的电话准时在九点打来,

语气里满是关切:煖煖,你还好吗?昨晚没休息好?嗯,有点。我含糊地应着。

那我过去陪你吧?我给你熬了你最爱喝的海鲜粥。不用了,我拒绝道,

我今天想一个人待着。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白屿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委屈:你还在因为昨天的事生气吗?煖煖,你别多想,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他的声音温柔又真诚,听起来毫无破绽。我闭了闭眼,

决定做一个小小的试探。小屿,我昨天不小心把你看中的那块百达翡丽限量款手表,

送给我的一个客户了,你不会怪我吧?那块表价值近千万,是白屿的心头好,

前几天还跟我念叨过,说全球只有三块。我根本没动那块表,它还好端端地躺在保险柜里。

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在我面前永远温柔体贴的小奶狗,在听到心爱之物被我随意送人后,

会有什么反应。电话那头,白屿的呼吸明显一滞。过了足足五秒,他才重新开口,

声音依旧温柔,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探的紧绷。怎么会呢?一块表而已,你喜欢就好。

为了客户,也是应该的。他说得滴水不漏。如果不是傅斯珩的警告,

我甚至会为他的大度和体贴而感动。可现在,我只觉得后背发凉。真的不生气?我追问。

当然不,他轻笑一声,只要你开心,别说一块表,就算你把我的公司送人,

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他说完,我没再接话。电话里陷入一片死寂。

就在我以为他会挂断的时候,听筒里突然传来一声极轻、极快的,

类似于指甲划过玻璃的尖锐声响。很轻,稍纵即逝。紧接着,

是白屿依旧温柔的声音:煖煖,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电话挂断了。我却僵在原地,

动弹不得。那个声音……我走到书房,打开了保险柜。那块百达翡丽静静地躺在丝绒垫上,

表盘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我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冰冷的玻璃表盘。发出的声音,

和刚才在电话里听到的,一模一样。4.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巧合吗?可这个巧合,

未免也太精准了。精准到让我无法再用傅斯珩疯了来麻痹自己。如果傅斯珩没有说谎,

他真的能听见心声……那白屿刚才的心声是什么?当他嘴上说着只要你开心,一块表而已

的时候,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恐惧。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帮我查一个人,白屿。我要他从出生到现在,

所有的一切,越详细越好。包括他所有的社交关系,

尤其是……他有没有什么行为怪异的朋友。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窗外的阳光很好,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这五年来,我第一次感到了失控。

一种猎物即将脱离掌控,甚至可能反噬猎人的失控。傍晚时分,助理的邮件发了过来。

白屿的资料,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名校毕业,履历光鲜,没有任何不良记录。

社交圈子也都是些门当户对的富二代,风评都还不错。唯一奇怪的一点是,他的资料里,

关于他大学之前的记录,非常模糊。只写了他就读于某某贵族学校,

但具体的班级、老师、同学关系,都一片空白。就像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样。我盯着那片空白,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手机再次响起,还是那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几秒,接了起来。

想通了?傅斯珩的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而是直接问:你现在在哪?他报了一个地址,是一家私人心理诊所。我愣了一下。

你去看心理医生?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这五年,我一直在这里。

我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五年来,我以为他跟那个女人双宿双飞,逍遥快活。

却没想到,他一直在看心理医生。是因为那个叫林薇的女人,

还是因为……那个他口中听到心声的能力?温煖,他叫了我的名字,

离白屿远一点,立刻。你凭什么命令我?我下意识地反驳,语气尖锐,

就凭你那个可笑的超能力?对。他回答得毫不犹豫,就凭这个。温煖,

我不会害你。你不会害我?我冷笑,傅斯珩,全世界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就是你。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死寂。我知道。他过了很久才说,声音低沉得像是在叹息,

我知道我没资格。但这一次,你必须信我。白屿的心里,住着一个魔鬼。

他刚才在电话里想了什么?我几乎是脱口而出。问完我就后悔了。

这无疑是在向傅斯珩示弱,承认我相信了他荒谬的言论。电话那头的傅斯珩似乎也愣住了,

随即,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你试探他了?回答我的问题。我冷硬地打断他。

又是一阵沉默,这一次,沉默里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凝重。他说……

傅斯珩的声音艰涩无比,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力气,他说,你的手指真好看,

纤细、白皙,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做成标本,摆在他的收藏室里,一定很美。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我握着手机,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手脚冰凉,

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做成标本……收藏室……这些词组合在一起,

构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这是巧合,这是傅斯珩的谎言。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是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恐惧。他……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到底是谁?我不知道。傅斯珩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

我只能听到他想什么,但我看不到他的过去。温煖,你现在必须马上离开你的公寓,

他知道你住在哪里,他正在想,今晚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你毫无防备地给他开门。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公寓的密码门。白屿知道我家的密码。我曾经为了展现对他的信任,

亲口告诉他的。现在,这份信任,变成了一把悬在我头顶的利剑。我现在过来接你!

傅斯珩的声音果断而急切,待在原地,不要给任何人开门,等我!电话挂断了。

我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巨大的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看着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

傅斯珩的话在耳边一遍遍回响。做成标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洗手间,

吐得昏天黑地。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叮咚——叮咚——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公寓里,

显得格外刺耳。我浑身一僵,死死地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煖煖,是我。

门外传来白屿温柔的声音,我知道你在家,开开门好吗?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草莓蛋糕。

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依旧是那么阳光,那么无害。可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还不开门吗?是在害怕吗?真可爱。害怕的样子,一定更美。一个陌生的,冰冷的,

不属于白屿的声音,突兀地在我脑海中响起。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这……这是什么?

幻听吗?别怕,我很快就能进去了。你的门锁,该换了。这么简单的密码,

一点挑战性都没有。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和残忍。我猛地反应过来。

这不是幻听!这是傅斯珩的能力!我也……能听见心声了?不,不对。

我听到的不是白屿的声音,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仿佛经过电子处理的合成音。

是傅斯珩告诉你的吧?那个该死的,偷窥别人思想的怪物。等我处理完你,下一个,

就轮到他。那个声音里的恶意,几乎要化为实质,穿透门板,将我吞噬。

我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冲到门口,颤抖着手,将安全栓拉上,又用沙发死死地抵住门。

煖煖?门外的白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疑惑,怎么了?

为什么不说话?把门堵住了?没用的。你这栋楼的消防通道,我比你还熟。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冲进卧室,抓起手机和车钥匙,拉开窗帘。我的公寓在三楼。

跳下去,不死也得残。就在我绝望之际,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楼下,傅斯珩从驾驶座上冲了下来,他仰着头,一眼就看到了窗边的我。

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恐慌。温煖!跳下来!我接住你!他冲我大吼。我看着他,

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门把手正在轻微地转动。白屿在试密码!我来不及多想,咬了咬牙,

翻身爬上窗台。三楼的高度让我头晕目眩。别怕!相信我!傅斯珩张开双臂,冲我喊道。

相信他?相信这个曾经背叛过我的男人?门外传来密码锁被解开的滴的一声。紧接着,

是门把手被大力撞击的声音,沙发被推得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抓到你了,

我的……收藏品。那个冰冷的声音,近在咫尺。我闭上眼,纵身一跃。

5.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我落入一个坚硬而温暖的怀抱。

巨大的冲击力让傅斯珩闷哼一声,抱着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最终一屁股坐倒在地。

我的头撞在他的胸口,疼得眼冒金星。没事吧?他顾不上自己,紧张地检查着我的身体。

我摇了摇头,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向三楼的窗户。白屿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脸上再也没有了平日的阳光和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冷的,

仿佛在欣赏猎物的诡异笑容。他的目光落在傅斯珩抱住我的手臂上,笑容更深了。

他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等着。然后,他转身消失在窗后。我吓得一个哆嗦,

挣扎着想从傅斯珩怀里起来。别动。他按住我,声音沙哑,你脚踝好像扭了。

我低头一看,右脚脚踝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肿了起来,钻心的疼。他将我打横抱起,

小心翼翼地放进副驾驶。车子疾驰而出,我透过后视镜,

看到白屿不紧不慢地从公寓楼里走了出来。他站在路边,对着我们的车,

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看得我遍体生寒。车厢里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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