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过期

初恋过期

作者: 白马游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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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过期》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白马游京”的原创精品陆辰远林晚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和陆辰远分手七在朋友的婚礼上重他西装笔牵着新娘的手走向新郎——没他成了婚礼策我躲在宾客席看他游刃有余地安排流就像当年安排我们的人敬酒时他堵住我:林你当年说永远不我晃着香槟杯笑:陆现在你是服务行我是甲方爸直到他深夜敲开我酒店房手里攥着我院子里的酢浆草:你养死了我送的多赔我七---七这个数字像水杯边缘难以察觉的细微裂平时无只...

2025-09-25 08:26:13

我和陆辰远分手七年,在朋友的婚礼上重逢。他西装笔挺,牵着新娘的手走向新郎——没错,

他成了婚礼策划。我躲在宾客席里,看他游刃有余地安排流程,就像当年安排我们的人生。

敬酒时他堵住我:林晚,你当年说永远不见。我晃着香槟杯笑:陆总,

现在你是服务行业,我是甲方爸爸。直到他深夜敲开我酒店房门,

手里攥着我院子里的酢浆草:你养死了我送的多肉,赔我七年。---七年。

这个数字像水杯边缘难以察觉的细微裂痕,平时无感,只在某些特定角度的光线下,

才蓦然刺眼。林晚盯着请柬上烫金的婚礼日期,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那对新人幸福交织的名字。

苏晴,她大学时代上下铺的姐妹,终于要嫁了。而伴娘一栏,赫然印着她林晚的名字。

无法推辞,也……没必要推辞。毕竟,七年足够长,

长到足以让任何激烈的情绪沉淀为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包括对那座城市,

以及可能会出现在那座城市里的,那个人。飞机舷窗外的云海厚重绵白,如同时间本身,

掩盖了来路。林晚阖上眼,试图小憩,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蹦出一盆毛茸茸的“熊童子”,

那是陆辰远送她的第一份生日礼物。他说,这多肉像她,看着毛躁,其实好养,生命力顽强。

后来那盆熊童子死了,在她离开后的那个冬天,大概是冻死的,或者干死的。

她没再回去看过,只是听苏晴偶尔提起,说陆辰远把她留在出租屋里的东西都收拾走了,

包括那盆枯死的植物。婚礼前夜的单身派对,林晚借口时差不适,早早回了酒店房间。

苏晴理解地拍拍她的手,没多挽留。隔着门板,

还能隐约听见外面走廊上女孩子们喧闹的笑声。林晚站在落地窗前,

望着脚下这座城市璀璨的灯火,它比七年前更繁华,也更陌生。陆辰远现在会在哪里?

做着什么?是否早已娶妻生子,过上了他曾粗略勾勒过的、按部就班的生活?

这些问题像夜风一样掠过心头,没留下太多痕迹。

她早已不是那个会因为他一句话就欢喜或难过一整天的林晚了。如今的林晚,

是上海广告圈里小有名气的创意总监,习惯用甲方的姿态审视一切,包括可能出现的过去。

婚礼仪式设在城郊一处临湖的草坪庄园。阳光正好,微风拂过湖面,带来湿润的青草气息。

林晚穿着伴娘礼服,藕灰色,低调合身,她微笑着站在苏晴身后,看新娘挽着父亲的手臂,

一步步走向花拱门下满眼爱意的新郎。一切都完美得像是样板画报。直到仪式结束,

宾客移步室内宴会厅,她才在熙攘人群的缝隙里,瞥见了一个绝没想到会出现的侧影。

陆辰远。他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深灰色西装,身形比少年时更挺拔宽阔,正微微侧头,

对着耳麦低声说着什么。手指干净修长,腕间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反射着水晶吊灯的光。

他身边围着几个工作人员,姿态恭敬,显然他是核心。很快,林晚听到有相熟的宾客议论,

说这次婚礼的策划是“远辰工作室”,老板陆辰远亲自盯场,难怪细节如此到位。

婚礼策划:陆辰远。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让林晚有一瞬间的恍惚。记忆里的陆辰远,

是金融系的高材生,笔记本上写满复杂的公式和宏观经济曲线,目标是成为华尔街的弄潮儿。

他曾皱着眉说她喜欢的那些风花雪月是不切实际的虚无,

他曾那么笃定地为他们规划未来:毕业后他去投行,她找个稳定的文职,三年内买房,

五年内结婚……他安排一切,包括她的人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而她,

最终用最决绝的方式,撕碎了他所有的安排。现在,

他这个本该与数字和资本打交道的“理性派”,却成了经营“幸福仪式”的婚礼策划?

林晚下意识地往宾客席的阴影里退了退,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他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宾客之间,协调着流程,处理着细微的突发状况。

脸上的笑容礼貌而专业,眼神锐利依旧,却多了几分沉淀后的温润。

他不再是那个棱角分明、稍显青涩的少年,

时间把他打磨成了一种更复杂、也更吸引人的模样。林晚看着他从容指挥若定的背影,

心头莫名泛起一丝涩意。他安排别人的婚礼,是否也像当年安排他们的人生一样,精准,

却少了点温度?敬酒环节终于还是来了。作为伴娘,她无法再躲。林晚端着香槟杯,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得体。轮到主桌时,陆辰远正巧站在新人旁边,与新郎低声交谈。

避无可避。他转过身,目光精准地捕捉到她,没有丝毫意外,仿佛早已料定她会在此出现。

他端起自己的酒杯,越过半个桌子的距离,堵在了她面前。空气似乎凝滞了几秒。

周遭的喧闹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林晚。”他开口,声音比记忆里低沉了些许,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砂砾感,“你当年说,永远不见。”七年来的第一句对话。没有问候,

没有寒暄,直指核心,果然很陆辰远。林晚心脏猛地一跳,随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扬起脸,唇角弯起一个无懈可击的弧度,晃了晃手中金黄色的香槟液體。“陆总,

”她用了最疏离的称呼,语气轻快,甚至带着点戏谑,“现在你是服务行业,而我,

”她顿了顿,迎上他深邃的目光,“勉强算是苏晴的娘家人,四舍五入,

也算是你的甲方爸爸了。”她成功地从他眼中看到一丝错愕,很快被更深沉的东西取代。

他没有接话,只是举杯示意,然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动作干脆利落。

林晚也笑着抿了一口,酒液冰凉酸涩,滑过喉咙。接下来的宴会,林晚尽量待在人群中央,

避免再与他有单独接触的机会。她能感觉到,那道若有实质的目光,时不时会落在她身上,

但她不再回应。重逢的冲击过后,是一种深深的疲惫。过去像一扇沉重的大门,

她好不容易才走出来,不想再轻易推开。婚礼散场,她帮着送走最后一批宾客,

婉拒了苏晴让她去新房凑热闹的提议,独自叫了车回酒店。夜风微凉,吹散了酒意,

却吹不散心头的纷乱。回到房间,卸了妆,换上舒适的睡衣,林晚站在盥洗台前,

看着镜子里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三十岁的林晚,拥有了二十岁时渴望的独立和力量,

却好像也弄丢了点什么。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脸颊,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次意外插曲,

明天太阳升起,她就会飞回上海,继续她井然有序的生活。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林晚心头一紧,这么晚了,会是谁?

苏晴落下了东西?还是酒店服务?她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望去。走廊灯光下,

站着陆辰远。他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白衬衫,领带扯松了,额前几缕黑发垂落,

遮住了部分眉眼,脸上带着酒后的微醺,还有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疲惫。

林晚的手指停在门把手上,心跳如擂鼓。开,还是不开?理智告诉她应该装作不在,

或者直接让他离开。但某种潜藏已久的情感,却在她意识到之前,已经压下了门把手。

门开了一道缝。走廊的光线涌进来,切割着室内的昏暗。陆辰远抬眼看她,眸色深沉,

像是浸透了夜色。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抬手,将一样东西递到她眼前。

那不是什么贵重物品,甚至有些可笑。是一小株连根拔起的酢浆草,

三片心形的小叶子蔫蔫地耷拉着,根须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大概是从酒店花园哪个角落顺手拔的。林晚愣住了,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陆辰远看着她错愕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没什么笑意的弧度,声音沙哑,一字一句,

清晰地砸在她的耳膜上:“林晚,你养死了我送你的熊童子。”他顿了顿,目光像带着钩子,

死死锁住她的眼睛。“赔我七年。”...空气仿佛凝固了。走廊尽头的窗户可能没关严,

一丝夜风溜进来,吹动了陆辰远额前的碎发,也吹得那株可怜的酢浆草微微颤抖。

林晚盯着那株草,又抬眼看向陆辰远,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红血丝,和一种近乎偏执的认真。

荒谬感首先击中了她。七年不见,深夜敲门,就为了一盆早已化作尘土的多肉植物?

还拿着一株路边随手拔的野草来控诉?她想笑,想用更锋利的话回敬他,像在婚礼上那样,

维持住自己风雨不侵的甲方面具。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那句“赔我七年”,不像玩笑,更像是一句压抑了太久太久,终于破土而出的诘问,

带着沉甸甸的重量,压得她心口发闷。“你……”林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

“喝多了吧,陆辰远。一盆植物而已,早就死了,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思?

”“一盆植物而已?”陆辰远重复着她的话,语气里带着嘲弄,不知是嘲弄她还是嘲弄自己,

“林晚,你总是这样,轻易地开始,又轻易地放弃。那盆熊童子是,我……也是。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很轻,却像针一样扎进林晚的耳朵里。轻易地放弃?

当初是谁固执己见,是谁认为她的梦想不值一提,

是谁用看似周全的计划一点点剥夺她呼吸的空间?积压了七年的委屈和怨气,

在这一刻有了突破口。“陆辰远,你别在这里倒打一耙!”林晚的声音提高了些,

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当初是谁非要我放弃去巴黎交换的机会?是谁说学艺术没出息,

不如早点考个公务员安稳?是谁连我穿什么衣服、交什么朋友都要干涉?你那不是安排,

是控制!”陆辰远的脸色在走廊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他抿紧了唇,没有立刻反驳。

酢浆草还举在半空中,像个不合时宜的道具。“那盆熊童子,”林晚继续道,语气激动起来,

“我走的时候,把它放在窗台上了。我以为你会记得浇水,毕竟那是‘你’送的,

‘你’认为重要的东西!可结果呢?它死了!就像我们之间一样,死了!

你现在拿一株野草来,是想证明什么?证明是我没有照顾好它?证明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一口气说完,胸口剧烈起伏着。这些年来,她很少允许自己这样情绪外露,

尤其是在工作上。但面对陆辰远,那些修炼多年的冷静自制,似乎总是不堪一击。

陆辰远沉默地看着她,眼神复杂,有痛楚,有挣扎,还有一丝……了然?

他缓缓放下了举着酢浆草的手,声音低沉了下去:“所以,你认为我当年的一切安排,

都是错的?都是……控制?”“难道不是吗?”林晚反问,语气带着挑衅,

却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她需要确认,需要听到他的否认或者解释,

需要为当年那个仓皇逃离的自己找到一个合理的注脚。陆辰远没有直接回答。

他低头看着手里那株蔫头耷脑的酢浆草,良久,才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林晚,我那时候……只是害怕。”害怕?

这个词从陆辰远嘴里说出来,让林晚愣住了。他从来都是自信满满、掌控一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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