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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定在两周后,我忙着跑酒店、核对请柬名单。

连之前总催我“没人要”的姑姑,都拉着我的手笑。

“向晚啊,这次可算找对人了。”

那时我真以为,苦了这么久,终于能抓住点甜了。

可这份甜,在订婚宴前三天碎得彻底。

那天我替沈知珩去他公司送文件。

刚走到茶水间外,就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沈知珩。

可他却没了平时的温和,带着点玩世不恭的轻佻。

“哥,你说她要是知道真相,会不会疯掉?”

我脚步猛地顿住,手里的文件袋“啪”地砸在地上。

下一秒,茶水间的门被推开,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站在我面前。

一个穿着我每天都见的浅灰色西装,袖口挽到小臂。

另一个穿休闲卫衣,正上下打量我,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苏小姐?”穿卫衣的男人挑了挑眉,语气故意拖长。

“哦不对,该叫你弟妹?”

穿西装的男人皱紧了眉,声音冷得像冰:“向晚,你怎么来了?”

我浑身都在抖,手指着穿卫衣的男人,声音发颤。

“他是谁?你们刚才说的薇薇……是林薇薇?”

是那个大学时把我堵在厕所、逼我下跪道歉。

还恶狠狠地说“你这种穷酸样,就不配站在我身边”的林薇薇。

穿西装的男人——原来他才是真正的沈知珩。

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扎在我心上。

“他是我弟弟,沈知屿。“

“之前跟你相处的,一直是他。”

“为什么?”我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你们要这么骗我?”

沈知屿嗤笑一声,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得罪?“

“你忘了大学的时候,你把薇薇推下楼梯,害她躺了半个月?“

“薇薇是我哥的心肝宝贝,你欺负她,我们当然要让你付出代价。”

“我没有!”我激动地喊出来,喉咙又干又疼。

“是林薇薇自己脚滑,我伸手拉她都来不及!”

可没人信我,真正的沈知珩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厌恶。

“向晚,事到如今,你还狡辩?”

那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栋写字楼的。

阳光晃得我眼睛疼,手里的文件散了一地。

我蹲在路边捡,捡着捡着就哭了。

路过的人都在看我,可我完全顾不上。

我脑子里全是沈知屿递薄荷糖时的笑,全是那碗热粥的暖意,原来全是假的。

我刚跌跌撞撞回到家,手机就响了,是养老院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护工声音急促:“苏小姐,你爷爷病危,正在医院抢救,你快来!”

我疯了一样往医院跑,一边跑一边给沈知珩打电话。

听筒里只有冰冷的“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赶到抢救室门口时,医生正摘下口罩。

摇着头说:“我们尽力了,准备后事吧。”

我冲进病房,爷爷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但他的手却还在轻轻摸索。

他看见我,嘴唇翕动着,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知珩呢?我想见见他……我还没跟他说,要好好照顾你……”

我握着爷爷冰凉的手,眼泪砸在他手背上。

又一次拨沈知珩的电话。

这一次终于通了,却在响了一声后,被迅速挂断。

我发消息,一条又一条。

“爷爷快不行了,你快来……”

“就见一面,求你了”

“沈知珩,你到底在哪里?”

可消息像石沉大海,连“已读”的灰色勾都没亮过。

凌晨三点,爷爷的手轻轻动了一下。

他看着我,眼里满是心疼。

“向晚……别等了……好好活着……”

话音刚落,旁边的心电监护仪就发出刺耳的长鸣。

那条绿色的线,彻底变成了直线。

我趴在床边,哭得撕心裂肺,喉咙哭到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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