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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穷了二十年,顿顿咸菜稀饭,连大学学费都是助学贷款。

毕业那天我决定摊牌,却听见爸妈在厨房小声密谋:“公司市值刚破千亿,现在告诉她会不会影响她艰苦奋斗的信念?”

我踹开门,指着他们手里捏皱的贫困证明冷笑:“所以这二十年全是演技培训?”

第二天我开着直升机降落在公司天台,对着目瞪口呆的爸妈递出辞职信:“体验结束,麻烦千亿帝国继承人现在上岗。”

______我对着镜子,第五次练习待会儿要说出口的话。

“爸,妈,我找到工作了,转正后月薪六千……”声音干巴巴的,在逼仄的洗手间里撞了一下,碎得七零八落。

水龙头滴答、滴答,陪着这个家熬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锈迹斑斑。

镜子里的人,脸色和身后灰败的墙面差不多,眼底带着长期营养不良的青白,还有一丝即将解脱、却又被沉重愧疚压弯了脊梁的复杂。

四年大学,全靠助学贷款和没完没了的***。

身上这件洗得领口都松了的T恤,还是高中校运会的纪念品。

客厅传来碗筷磕碰的轻响,还有我妈惯常的、带着刻意收拢的叹气声。

“将就着再吃一顿,明天菜市场收摊,我去捡点品相不好的菜叶子……”我爸含糊地“嗯”了一声,是长久沉默后的一种惯性。

每一天,每一餐,都是如此。

咸菜,稀饭,偶尔一顿清水煮挂面能多点油花,都算是改善生活。

二十年,我就活在这个“穷”字钉成的框架里,喘不过气,每一分钱都要掰成八瓣花。

憋屈,太憋屈了。

所以哪怕这份工作只是勉强糊口,我也迫不及待想宣布。

想告诉他们,他们女儿能赚点钱了,至少……至少能把这稀饭里的咸菜换成一块豆腐乳?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负罪感吞没。

他们吃了一辈子苦,我怎么能嫌弃?

深吸一口气,推开洗手间的门。

饭菜的味道——或者说,几乎没有油水的食物气味——弥漫在小小的客厅里。

桌上依旧是一碟黑乎乎的咸菜,三碗能照见人影的稀饭,还有一小盘昨天剩的、热了又热的炒白菜,看不见半点油星。

我妈把最多那碗稀饭推到我面前,嘴角努力想扯出笑,却只牵起深刻的皱纹:“青青,快吃,今天咸菜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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