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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呕心沥血地辅导儿子功课,却被婆婆嫌弃太过严苛。

只要儿子一考砸,她就会在我耳边念叨。

男孩子贪玩,逼那么紧干嘛,快乐不就行了。

作业写不完就算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得睡饱。

跟同学打架怎么了,说明咱家孩子不窝囊,有血性。

上一世,我认为学习习惯必须从小抓起。

可是后来丈夫认为我逼得太紧,导致家庭氛围压抑。

儿子成年后,一事无成,在看到别人功成名就时,也嫌弃我当年没让他有个快乐童年。

我被气出心脏病,他们不愿给我交手术费,让我回家等死。

说我活该,当初让孩子轻松一点,现在他有出息不就能给我治病了。

重来一世,我按照他们的要求开始给儿子“减负”,他们却后悔了。

1.心脏骤停的窒息感还未散尽,耳边就传来了婆婆张翠花那熟悉又尖刻的声音。

“林晚,你又在逼子涵了?

看看孩子这小脸白的,期中考试而已,考不好就考不好,天还能塌下来不成?”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那冰冷的天花板,而是我们家客厅那盏用了十年的旧吊灯。

墙上的日历,赫然显示着十年前的日期。

我重生了。

重生在我儿子陆子涵小学三年级的这次期中考试后。

上一世,就是从这次考试开始,我成了全家的罪人。

陆子涵数学只考了72分,我罚他把错题抄写十遍,不写完不准看电视。

婆婆和丈夫陆鸣轮番上阵,一个说我苛待孙子,一个怨我制造家庭矛盾。

年幼的陆子涵在他们的庇护下,哭得撕心裂肺,仿佛我不是他亲妈,而是十恶不赦的后母。

从那以后,我每一次的管教,都伴随着他们的阻挠和陆子涵的怨恨。

最终,陆子涵在他们的“快乐教育”下,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成年后,他没学历没技能,眼高手低,一事无成。

而我,积劳成疾,被活活气出心脏病。

临死前,我躺在病床上,求他们给我凑手术费。

陆鸣冷漠地看着我:“家里哪还有钱?

钱都拿去给子涵还债了。

当初你要是让他好好学习,他现在有出息,不就能给你治病了?”

陆子涵更是满脸怨毒:“都怪你!

要不是你小时候逼我,让我讨厌学习,我至于混成这样吗?

你毁了我,现在还想拖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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