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病痛将青春囚禁于惨白的病房,当绝望引向冰冷的深渊,一个腕系银铃、红衣如火的少年,踏着枫叶与桃花而来。
他是幻境中的引路人,是掌心吊坠的余温,更是以命续命的无言守护。
这是一个关于严苛母爱与笨拙深情的撕裂与和解,一个关于濒死少女在奇幻之境重拾生之渴望的故事更是一曲献给所有在黑暗中挣扎、最终被爱渡回光明的灵魂颂歌。
《碎月生花》——献给所有曾被禁锢,却终将破茧而舞的生命。
——————————————1 童年与小白傍晚,我,李婉,蜷在房间窗边的椅子上。
摊开的作业本被遗忘在桌上,风铃在渐起的晚风中叮咚作响。
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我的脸。
门被猛地撞开。
我触电般藏起手机,却已迟了。
母亲一把夺过,“砰”地砸在地上!
碎片四溅。
她指着摊开的书本,声音尖利:“看看!
什么时候了?
还有心思玩这个?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窗外的风骤然呼啸,卷起窗帘。
戒尺就搁在桌旁。
母亲抄起它,厉声道:“手伸出来!”
我惊恐地盯着那光滑的竹片,下意识把手藏到背后。
母亲粗暴地拽住我的手臂。
戒尺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狠狠抽下!
掌心瞬间肿起骇人的红痕。
剧痛袭来,眼泪汹涌而出:“妈…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回应我的是更凶狠的抽打。
“看手机!
让你看!
还敢不敢了?!”
每一下都像烙铁烫在心上。
直到我的手掌肿得不成样子,她才扔下戒尺,摔门而去。
我蜷缩回椅子,忍着手心钻心的疼。
窗外,孩子们的笑闹声被风送来。
一面薄薄的玻璃,隔开两个世界:外面是自由的喧嚣,里面是无声的囚笼。
泪水无声滑落,砸在冰冷的膝盖上。
即使心已麻木,那深处的钝痛却清晰无比。
父亲悄悄进来,放下药膏,拍了拍我的背,沉默地离开。
那年,我十三岁。
母亲曾是一名舞蹈演员,她把未竟的梦想,连同严苛的训练,如枷锁般套在我身上。
从记事起,练功房就是我的第二个家。
我不愿,她便强迫。
我不过是她手中的提线木偶。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