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他有严重的触碰厌恶症,试图靠近他的女人,下场都很难看。
直到他遇见了我这个籍籍无名的古籍修复师。
我在修复室里,累到落泪时,他隔着玻璃窗看到了我的狼狈。
从那之后,我成了他身边唯一的例外。
他将我捧在手心,给了我一场世纪婚礼,万千宠爱集于我一身。
直到婚后第三年,我外公急需进行移植手术。
他动用一切关系,找到了捐献者,大提琴家温念。
可就在手术当天,温念却因突发舞台焦虑症而情绪崩溃。
我攥着外公的病危通知书,一遍遍拨打着她的电话,终于在占线许久后接通。
“温小姐,你在哪里?
我外公他已经……”电话那头,温念的哭声很无助:“对不起,我一想到手术刀就浑身发抖,我真的……我控制不了……”我几乎要跪下求她。
可下一秒,一个我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是季沉宴。
“念念别怕,不想做手术我们就不做了。”
“他外公的病,我再想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