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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药毙残灯,魂归金銮永安二十七年的冬夜,靖安侯府的偏院冷得像冰窖。

沈令微蜷缩在褪色的锦被里,喉间涌上的腥甜压过了药碗里的苦涩。“夫人,该喝药了。

”贴身丫鬟春桃的声音带着哭腔,手里的药碗晃得厉害,“侯爷说……说这药能调理身子,

总能怀上的。”沈令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惨淡的笑。怀上?她那好夫君顾晏之,

早就和他那磋磨人的母亲一起,给她灌了三年绝嗣药。从前她是镇国将军府唯一的嫡女,

父亲战死沙场后,她以将门孤女之身上京,被陛下册封为“明慧县主”,

还赐下十万两白银、百匹绸缎做嫁妆。她以为顾晏之是真心待她,把御赐嫁妆全交给他打理,

替他养着贪婪的母亲、懒惰的兄弟,最后却落得个“无子善妒”的名声,

被一碗慢药耗干了气血。意识模糊之际,她仿佛看到父亲的盔甲染血,听到他说“微儿,

莫要再傻”。再睁眼时,刺目的明黄映入眼帘——她竟重生在了册封大典的金銮殿上!

陛下的声音温和:“明慧县主,朕已为你挑选了几位适龄世家子,你可愿从中择一为夫?

”殿下跪着的几人里,顾晏之正抬头望着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沈令微胃里一阵翻涌,

目光越过他,落在了最后那个漫不经心的身影上——英国公府的嫡次子,萧彻。

京中人人都说,萧彻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流连勾栏,嗜赌成性,还得了不治之症,

活不过二十五。沈令微深吸一口气,朗声道:“陛下,臣女愿嫁英国公府二公子,萧彻。

”满殿哗然,顾晏之的脸色瞬间惨白。只有沈令微知道,嫁给一个短命鬼,等他死后,

她就能拿着御赐嫁妆,做个逍遥自在的富贵寡妇——这才是她重生一世,最稳妥的活法。

2 纨绔变卦,边关风起赐婚圣旨下得很快,英国公府虽意外,却也不敢抗旨。婚前一月,

沈令微闭门不出,牢牢守着自己的嫁妆,连萧彻派人送来的帖子都没拆过。她想好了,

等成了亲,就搬去英国公府的别院住,和萧彻互不干涉。他继续寻欢作乐,她守着嫁妆过活,

等他寿数一到,她便带着钱财离开京城,去江南水乡安度余生。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大婚那日,红盖头下的沈令微,听着外面的喧闹,正盘算着婚后如何划清界限,却在拜堂时,

被萧彻握住了手腕。他的手心滚烫,一点没有传闻中“病弱”的样子。更让她震惊的是,

新婚之夜,萧彻竟没像其他纨绔那样醉醺醺地闯进来,反而在书房待了一夜。第二天清晨,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绯色官袍,站在她面前,眉眼间没了半分散漫。“明慧,”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她看不懂的郑重,“陛下已准我请缨,三日后便动身去北疆,任边关守将。

你是我的夫人,需随我一同前往。”沈令微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砸在桌上,

茶水溅湿了裙摆。“你说什么?边关守将?你不是……”“不是活不过二十五,

不是只会寻欢作乐?”萧彻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嘲弄,“那些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英国公府世代戍边,我岂能真的做个纨绔?”沈令微脑子一片空白。她选萧彻,

就是因为他“短命”“无用”,可现在,他不仅要活很久,还要带她去凶险的边关?

那她的富贵寡妇计划,岂不是全泡汤了?当晚,沈令微就收拾了自己的嫁妆,

想趁着夜色跑路。可刚摸到后门,就被萧彻的侍卫拦了下来。他倚在门框上,

手里把玩着一把折扇,笑得玩味:“县主这是要去哪?嫁妆都搬空了,是想弃夫而去?

”沈令微咬牙:“萧彻,你欺人太甚!我嫁的是京城纨绔,不是边关将军!”“可你现在,

已经是萧夫人了。”萧彻走上前,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三日后,我会派人来接你。你的嫁妆,我会派人妥善保管,

到了北疆,还得靠它补贴军饷呢。”沈令微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

只觉得眼前一黑——她不仅没做成富贵寡妇,还稀里糊涂地,成了要去边关受苦的将军夫人。

3 车马扬尘,侯门梦碎三日后,北疆的风沙似乎提前吹到了京城。

沈令微坐在颠簸的马车里,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繁华,心里满是无奈。春桃替她捏着肩膀,

小声嘀咕:“小姐,咱们真就这么去北疆啊?听说那儿冬天能冻掉耳朵,

还有***时不时来犯……”沈令微叹了口气,拿起手边的书卷,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她想起前世在靖安侯府的日子,虽然后来凄惨,但至少待在京城的温柔乡里。可现在,

她要去的是刀光剑影的边关,身边还有一个“货不对板”的丈夫。“既来之,则安之吧。

”她合上书卷,看向窗外,“至少萧彻不会像顾晏之那样,骗我的嫁妆,害我的性命。

”马车行至半途,遇到了一支送信的驿卒。萧彻看完信后,脸色凝重地走进了她的马车。

“明慧,北疆战事吃紧,我们得加快行程。”他递过来一件厚实的狐裘,“路上冷,

别冻着了。”沈令微接过狐裘,指尖触到他的手,还是那般滚烫。

她忽然想起京中关于萧彻的另一个传闻——他十岁那年,曾跟着英国公去北疆,

单枪匹马救过被困的士兵,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就变成了人人唾弃的纨绔。

“你为什么要装成纨绔?”她忍不住问。萧彻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英国公府功高震主,

父亲怕我卷入京城的纷争,才让我故意自污名声。如今北疆告急,我不能再装下去了。

”沈令微心里一动。原来他不是真的无用,而是在韬光养晦。那她这一世的选择,

到底是对是错?车马继续前行,离京城越来越远,离北疆越来越近。

沈令微摸着袖中那枚父亲留下的虎符,忽然觉得,或许去北疆也不是坏事。她是将门之女,

骨子里流着武将的血,与其在京城的后宅里勾心斗角,

不如去边关看看父亲曾经守护过的土地。只是,她看着萧彻忙碌的身影,

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等战事平息了,她的富贵寡妇计划,

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实现……马车翻过一座山,前方隐约可见连绵的军营和飘扬的军旗。

萧彻勒住马,回头看向沈令微的马车,声音透过风沙传过来,带着几分意气风发:“明慧,

前面就是北疆大营了——欢迎来到你的将军府。”沈令微掀开帘子,望着那片辽阔的土地,

深吸了一口气。这一世,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将门孤女,

而是要做能守护自己、守护嫁妆的将军夫人。至于那富贵寡妇的梦……或许,

她可以换个活法了。4 营中质疑,锦帕换药北疆大营的风,比沈令微想象中更烈。

刚下马车,带着砂砾的寒风就灌进了衣领,刮得脸颊生疼。萧彻早已换上玄色铠甲,

正和几位将领议事,见她过来,只抬手示意副将周凛:“带夫人去后院的主帐,

把炭火和厚毡都备好。”周凛是个面容黝黑的汉子,腰间配着一把长刀,

看向沈令微的眼神里满是打量——京城里来的县主,穿着绫罗绸缎,细皮嫩肉的,

哪能禁得住北疆的苦?他没多话,只引着沈令微往后走,路过兵士操练的校场时,

还能听见几声压低的议论。“那就是将军娶的县主?看着跟个瓷娃娃似的,

怕是过不了三日就得哭着要回京城。”“将军也是,带个娇小姐来边关做什么?添乱罢了!

”春桃气得攥紧了拳头,想回头理论,却被沈令微拉住了。

她摸了摸袖中父亲留下的药囊——那里面装着将军府世代相传的外伤药方子,

是前世她临死前,春桃偷偷藏起来的。“别气,”她轻声道,“嘴长在别人身上,

咱们做实事就好。”主帐虽简陋,却收拾得干净,炭盆里的火正旺。沈令微刚坐下,

就听见帐外一阵喧哗,伴随着压抑的痛呼。她掀开帐帘,

见几个兵士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往医帐跑,那人腿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布料早已被染红。

“怎么回事?”沈令微拦住一个小兵。“回夫人,是巡逻队遇到了鞑靼的探子,

李大哥为了护着兄弟,被马刀划了腿!”小兵急得眼眶发红,“可医帐里的金疮药快用完了,

郎中说……说怕撑不住。”沈令微心里一紧。她记得父亲说过,北疆气候干燥,

伤口若不及时处理,很容易感染化脓,严重的还会截肢。她转身回帐,

从嫁妆箱的暗格里翻出一个锦盒——里面装的不是珠宝,而是按父亲药方炼制的金疮药,

用最好的当归、血竭制成,止血生肌效果极好。“春桃,拿上药,跟我去医帐。

”医帐里满是药味和血腥味,郎中正对着李大哥的伤口发愁,见沈令微进来,

愣了一下:“夫人怎么来了?这里晦气,您还是……”“先换药。”沈令微打断他,

打开锦盒,取出药膏,“这是我父亲留下的金疮药,你试试。”郎中半信半疑,

可看着李大哥越来越苍白的脸,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药膏刚敷上,

原本还在抽搐的李大哥就哼唧了一声,伤口的渗血竟慢慢止住了。“有用!

”郎中惊喜地叫出声,“这药比咱们营里的好多了!”沈令微松了口气,

又叮嘱道:“记得每日换一次药,伤口别碰水。”说完,她又从锦盒里倒出半盒药膏,

“剩下的你拿着,给伤重的兵士用。”走出医帐时,周凛正好路过,看到这一幕,

眼神里的轻视少了几分,多了些敬佩:“夫人倒是心善,还懂医术?”“不算懂,

”沈令微淡淡道,“只是记得父亲留下的方子,能帮上忙就好。”她没说,前世在靖安侯府,

顾晏之的母亲故意让她打理府里的药库,却暗中给她下慢性毒药,那些年她看遍了医书,

早就摸清了常见药材的药性——那些痛苦的经历,如今倒成了她在边关立足的底气。

5 嫁妆充军需,夫妻初同心入夜后,北疆的温度骤降,帐外的风声像鬼哭。

沈令微正对着一盏油灯整理嫁妆清单,帐帘忽然被掀开,萧彻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还没睡?”他脱下铠甲,露出里面的素色里衣,肩上沾了点雪粒,“今日多谢你,

李大哥的伤好多了,周凛都跟我说了。”沈令微收起清单,没抬头:“举手之劳,

总不能看着兵士送死。”萧彻在她对面坐下,拿起桌上的清单看了一眼,

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嫁妆的品类和数量——十万两白银,两百匹绸缎,还有几十箱珠宝玉器,

甚至还有两座京城近郊的庄子。“你的嫁妆倒是丰厚。”他指尖划过“十万两白银”那一行,

语气沉了下来,“北疆军需紧张,朝廷的拨款迟迟不到,兵士们的冬衣还没凑齐,

粮草也只够支撑一个月了。”沈令微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把清单往回抽了抽。

前世她就是因为把嫁妆全交出去,才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这一世她绝不能重蹈覆辙。

萧彻看出了她的防备,嘴角勾了勾,却没再提嫁妆的事,只从怀里掏出一份地图,

铺在桌上:“鞑靼最近在边境蠢蠢欲动,预计下个月会来犯,咱们得提前准备。

这是附近的地形,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沈令微凑过去,看着地图上的山川河流,

忽然指着一处峡谷:“这里是黑风口吧?我父亲曾跟我说过,黑风口两侧是悬崖,

只有中间一条路,若是鞑靼从这里过,咱们可以设伏。

”萧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竟知道黑风口?”“父亲的兵书里写过。

”沈令微指尖在地图上滑动,“而且这里的河流冬季会结冰,但冰层薄,

若是在冰面下埋些碎石,鞑靼的骑兵过来,很容易滑倒。”萧彻盯着她的侧脸,

油灯的光映在她眼底,竟有种不同于京城娇小姐的锐利。他忽然想起,

镇国将军沈策当年就是靠着熟悉地形,在黑风口打过一场大胜仗,没想到他的女儿,

竟也继承了这份天赋。“你说得对,”萧彻点头,“明日我就让人去黑风口探查。

”他顿了顿,又看向那份嫁妆清单,语气诚恳,“明慧,我知道你防备我,

毕竟前世的事……”沈令微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你知道?”“我派人查过顾晏之。

”萧彻的声音低沉,“你前世的遭遇,我都知道。所以我不会像他那样,逼你交出嫁妆。

但北疆的兵士,都是为了守护家国,他们不能冻着、饿着。”沈令微沉默了。

她看着帐外的夜色,想起白天那些操练的兵士,想起医帐里李大哥痛苦的模样,

心里的防备渐渐松动。她拿起清单,

在“十万两白银”那一行画了个圈:“我可以拿出五万两,用来买冬衣和粮草。但剩下的,

我要自己保管。”“好。”萧彻立刻答应,眼里露出笑意,“我会让人给你立个字据,

保证不动你剩下的嫁妆。”那一夜,帐里的油灯亮到很晚。沈令微和萧彻一起核对军需清单,

讨论应对鞑靼的策略,竟有种莫名的默契。春桃端进来的热茶凉了又热,

她看着自家小姐和将军凑在一起看地图的样子,悄悄退了出去——或许,小姐在北疆,

也能过得很好。6 鞑靼探营,夫人显威三日后,黑风口的探查结果传了回来,

和沈令微说的一模一样。萧彻立刻调派兵士,在黑风口的冰面下埋了碎石,

又在两侧的悬崖上设了埋伏。可没等鞑靼来犯,军营里先出了乱子。这天清晨,

沈令微正在帐外教几个军嫂做针线——她把带来的绸缎剪了,给兵士们缝护膝。忽然,

一个兵士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夫人!不好了!医帐里的郎中被人打了,药也被偷了!

”沈令微心里一沉,立刻跟着兵士往医帐跑。只见郎中被绑在柱子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医帐里的药箱被翻得乱七八糟,之前她留下的金疮药也不见了。“是谁干的?”沈令微问道。

“是……是几个新来的伙夫。”郎中疼得龇牙咧嘴,“他们说药是给当官的用的,

凭什么给小兵,我不让他们拿,他们就打我。”沈令微刚要说话,

就见三个穿着伙夫衣裳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为首的那人手里还拿着那盒金疮药,

嘴角带着不屑:“不过是个京城来的娇小姐,也敢管咱们的事?这药,我们哥几个拿了,

怎么着?”春桃气得发抖:“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是将军的军营,你们竟敢偷药打人!

”“将军?”那汉子嗤笑一声,“将军忙着准备打仗,哪有空管这些小事?再说了,

我们拿点药怎么了?总比给那些快死的小兵强!”沈令微看着他手里的药盒,眼神冷了下来。

她想起前世顾晏之的母亲,也是这样轻贱下人的性命,把她的嫁妆拿来养自己的娘家侄子。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那汉子面前:“把药放下,给郎中道歉,我可以饶你们一次。

”“饶我们?”那汉子哈哈大笑,伸手就要去推沈令微,“你个小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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