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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害羞小狗”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霸总回乡记超长版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地火莓顾承泽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给顾承泽当了五年地下情人兼全能保白月光回国当他命令我:“学她喝咖啡的动你不够”我反手把辞职信拍他脸上:“每月两万工资结姑奶奶不伺候了!”回乡直播种地第一弹幕狂嘲:被金主抛弃的土鳖!三个月后我的草莓卖到天顾承泽却突然冲进田里发疯:“回来!我给你顾氏集团10%股份!”镜头前我捏碎一颗草汁液鲜红似血:“顾你踩脏我的有机肥料”---01.我不伺候了顾承泽那张定制办...
我给顾承泽当了五年地下情人兼全能保姆。白月光回国当天,
他命令我:“学她喝咖啡的动作,你不够像。
”我反手把辞职信拍他脸上:“每月两万工资结清,姑奶奶不伺候了!
”回乡直播种地第一天,弹幕狂嘲:被金主抛弃的土鳖!三个月后我的草莓卖到天价,
顾承泽却突然冲进田里发疯:“回来!我给你顾氏集团10%股份!
”镜头前我捏碎一颗草莓,汁液鲜红似血:“顾总,你踩脏我的有机肥料了。
”---01.我不伺候了顾承泽那张定制办公桌,光可鉴人,能照出人心里最卑微的影子。
我,苏晚,就是那影子本影。一份文件递过去,指尖离桌面还有三厘米,他头都没抬,
只从鼻腔里“嗯”出一声冷气,权当签收。空气里只有他钢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磨得人耳膜发痒。我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无声退开,每一步都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
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
足够把一个人从里到外都打磨成他需要的形状——温顺、安静、召之即来,挥之不去,
还得自带隐形功能。手机在他昂贵的西装内袋震动起来,打破了死水般的沉寂。
他瞥了眼屏幕,那冰封似的脸瞬间如同被暖风吹化的雪水,嘴角竟然向上弯了弯。接起电话,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柔和,甚至带着点哄小孩的黏糊:“薇薇?……嗯,刚落地?别急,
我亲自去接你。”薇薇。林薇。这个名字像个魔咒,瞬间抽干了办公室里本就不多的氧气。
心脏猛地往下一沉,又被人狠狠攥住,闷痛感瞬间蔓延到指尖。我垂在身侧的手,
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深深的月牙印。他挂了电话,
脸上残留的温柔还没来得及完全褪去,目光扫过我,又变回那种评估物件的冰冷。
“林小姐今天回国,住兰庭那套顶复。你去收拾一下,”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
或者只是在回忆,“她习惯用埃及棉的床品,枕头要鹅绒的,低敏。衣帽间腾出一半,
光线最好的位置。”“还有,”他补充道,语气理所当然,“她喜欢喝手冲瑰夏,
水温92度,三段注水法。你,”他抬了抬下巴,指向我,“尽快学会。动作要优雅一点。
”优雅一点?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双因为常年操持他挑剔的生活而略显粗糙的手。学谁?
学林薇吗?一股荒谬的凉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五年了,原来我存在的意义,
就是当一块随时可以调整形状、模仿他人的橡皮泥?“好的,顾总。”喉咙发紧,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但我还是挤出了这三个字。职业假笑焊死在脸上,
仿佛刚才心脏被捅了个对穿的不是我。兰庭顶复,三百六十度的无敌江景,
空气里弥漫着金钱堆砌出来的奢华味道。我像个闯入者,
笨拙地拆着那套据说价值六位数的埃及棉床品包装。指尖触碰到那滑腻冰凉的顶级布料,
心里却像塞了团浸了冰水的棉花,又冷又沉。门铃响了。门外站着林薇,
一身剪裁完美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得无懈可击。她推着两个巨大的LV行李箱,
像巡视自己疆土的女王,目光挑剔地扫过玄关,最后落在我身上。“苏助理?”她红唇微勾,
笑容无懈可击,眼底却一丝温度也无,“辛苦你啦。”那语调,像在打发一个钟点工。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想去接她的行李箱:“林小姐,欢迎回国。行李给我吧。”“不用!
”她手一抬,避开我,语气带着点刻意的娇嗔,“承泽说好了来接我,顺便帮我提行李的。
他呀,就是太紧张我。”她踩着高跟鞋,像只骄傲的孔雀,径自往里走,目光扫过客厅,
挑剔地皱眉,“这花瓶摆得真碍眼。苏助理,搬走。”我沉默着,
走过去挪那个沉重的青花瓷瓶。指尖刚碰到冰凉的瓷壁——“哎呀!
”一声短促的惊呼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同时响起。林薇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
整个人夸张地朝我这边歪倒,手臂“不经意”地重重撞在我手肘上。
巨大的惯性让我根本抓不住瓶子,眼睁睁看着它脱手飞出,砸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瞬间四分五裂,碎片和水迹狼藉一片。“我的天!”林薇站稳,捂着嘴,
一脸惊魂未定和难以置信,目光直直刺向我,“苏助理!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可是承泽最喜欢的古董花瓶!”她声音拔高,带着委屈的颤音:“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但也不能拿承泽的心头好撒气吧?”心头好?我盯着地上那摊碎片,
又看看她那张写满无辜和控诉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手段,低级得可笑,
偏偏又恶毒得精准。脚步声急促地由远及近。顾承泽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看到一地狼藉和泫然欲泣的林薇,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像裹了冰碴子,目光锐利如刀,直直钉在我身上。“承泽!
”林薇像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扑过去,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
“我……我刚刚差点摔倒,苏助理可能想扶我,结果不小心……把花瓶碰掉了……都怪我,
不该站那里的……”她说着,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顾承泽的脸色更沉了,
他轻轻拍了拍林薇的背,视线却像淬了毒的针,牢牢钉死我。“苏晚!”他声音不大,
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解释!”解释?我看着林薇靠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的肩膀,
看着顾承泽眼中毫不掩饰的责备和冰冷。解释什么?说你的白月光自导自演?
说我才是被撞的那个?一股巨大的疲惫感,夹杂着冰封已久的怒意,猛地冲上头顶。五年了,
我像个透明人一样打理他的一切,容忍他的冷漠,咽下所有的委屈,原来在他眼里,
我连解释的资格都没有。我的存在,永远抵不过林薇一滴虚假的眼泪。血液冲上脸颊,
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我挺直了脊背,迎上他那双冰冷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信任,
没有探究,只有“你又给我惹麻烦”的不耐烦。一股冰冷的火焰,瞬间烧尽了最后一丝犹豫。
“没什么好解释的,顾总。”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像结了冰的湖面,“是我没拿稳。
”顾承泽眉头紧锁,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林薇依偎在他怀里,
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勾了勾。“做事毛手毛脚!”顾承泽斥责道,语气厌恶,
“扣你三个月奖金!现在,立刻把这里清理干净!然后,”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林薇,
“去煮两杯咖啡,林小姐要喝瑰夏。”清理干净?扣奖金?
我看着地上那些折射着水晶吊灯冷光的碎瓷片,每一片都像在嘲笑我这五年可悲的付出。
再听听他理所当然的命令,仿佛我生来就该承受这些屈辱,只为伺候好他和他的心上人。
那团冰冷的火焰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咖啡?”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其讽刺的笑,
“顾总,林小姐的瑰夏,水温92度,三段注水法,动作还要优雅……对不起,我学不会。
”顾承泽和林薇同时愣住,似乎没明白我这话的意思。我不再看他们,
转身走向玄关处我那个不起眼的帆布包。在里面摸索了一下,
掏出一个薄薄的、打印好的信封。一步,两步。我走回顾承泽面前,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过去的灰烬上。
在他错愕的目光注视下,我抬手。“啪!”那封辞职信,不偏不倚,
拍在了他昂贵的、一丝不苟的定制西装前襟上。纸张撞击布料,发出一声清脆又突兀的声响,
在死寂的客厅里回荡。“每月两万工资,一分不少,五年结清。
”我看着他那张终于碎裂出震惊表情的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姑奶奶不、伺、候、了!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瞬间铁青的脸色和林薇骤然瞪大的眼睛,
更没去看地上那堆象征着过去的碎片。转身,挺直脊背,走向门口。那里,
只放着我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服,
只有一个沉甸甸、锈迹斑斑的旧铁皮盒子。我抓起包,推开门。门外新鲜的空气猛地灌进来,
带着自由的味道。身后传来顾承泽压抑着怒火的低吼:“苏晚!你给我站住!
你以为你离得开?!”我脚步没停,只抬手挥了挥,连头都懒得回。“银行卡随便你冻结。
”我的声音飘散在风里,“顾承泽,我们两清了。”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
隔绝了那个华丽而冰冷的牢笼,也隔绝了那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咆哮。
02.归田破旧的中巴车像个哮喘的老人,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
终于把我吐在了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空气里混杂着泥土、青草和淡淡的牛粪味儿,
跟城市里带着消毒水味的精致空气截然不同。我拎着那个帆布包,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象。低矮的砖瓦房,蜿蜒的土路,
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着。几个端着饭碗蹲在自家门槛上的老头老太太,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扫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哟,这不是老苏家那闺女吗?
”村头王奶奶眯着眼,扯着大嗓门,“叫晚晚是吧?咋回来了?不是在城里当大老板了吗?
”那语气,七分好奇,三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看吧我就说”的意味。“王奶奶好。
”我扯出个笑,没多解释,“回来看看。”“看啥呀?这穷乡僻壤的,
”旁边李大爷吧嗒着旱烟,“大学生跑回来种地?啧,可惜了那文凭喽!”摇头晃脑,
满是惋惜和不理解。爸妈闻讯从自家小院跑出来,看到我,脸上又是惊喜又是担忧。“晚晚?
真是你?咋突然回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妈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眼圈有点红,“瘦了,
在城里受委屈了?”“没事,妈,”我反握住她粗糙温暖的手,“就是累了,想回来歇歇,
干点自己想干的事。”“想干的事?”我爸皱着眉,黝黑的脸上刻满风霜,“咱家那几亩地,
还不够我跟你妈刨食的?你能干啥?回来遭这罪?”我没急着反驳,
跟着他们回到那个熟悉又有些破败的农家小院。放下包,我直接去了后院。
那里有一片荒废了好几年的坡地,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和灌木,石头瓦块随处可见,
贫瘠得可怜。就是它了。“爸,妈,”我指着那片荒地,语气斩钉截铁,
“我想把这块地租下来。”“啥?”我爸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租这块石头坡?晚晚,
你魔怔了吧?这地能种出个啥?白瞎钱!”“是啊闺女,”我妈也急了,“这地邪性,
种啥死啥,村里都没人要的!”“我就要它。”我看着那片荒芜,心里却莫名涌起一股劲头。
城市里光鲜亮丽的牢笼我都逃出来了,还怕一块荒坡?那铁皮盒子里的种子,
仿佛在我包里微微发烫。不顾父母的极力劝阻,我拿出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的最后一点积蓄,
硬是跟村里签了合同,租下了这块“邪性地”。消息像长了翅膀,迅速传遍了小村。
“听说了吗?老苏家那城里回来的闺女,花大价钱租了后山那片石头坡!”“哎哟喂,
读书读傻了?钱多烧的?”“啧啧,城里混不下去,跑回来瞎折腾呗!看她能折腾出个啥!
”闲言碎语像嗡嗡叫的苍蝇,挥之不去。我充耳不闻,第二天天蒙蒙亮,
就扛着家里最沉的那把锄头上了坡。锄头挥下去,“铛”一声脆响,火星四溅,
震得虎口发麻。草根盘根错节,石头硬得像铁。没几下,掌心就磨出了水泡,火辣辣地疼。
汗水像小溪一样顺着额角往下淌,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疼。太阳毒辣辣地悬在头顶,
晒得人头晕眼花。一天下来,胳膊酸得抬不起来,腰像是要断掉。手上水泡破了,混着泥土,
黏糊糊一片。回到家用热水一冲,疼得我龇牙咧嘴。我妈看着我的手,
心疼得直掉眼泪:“晚晚,听妈的,算了吧!这哪是你干的活啊!”“没事,妈,
过两天就磨出茧子了。”我咬着牙,挤出个笑容。晚上,累得骨头散架,
我趴在吱呀作响的旧木板床上,却毫无睡意。拿出手机,屏幕幽幽的光照亮床头。
手指在应用商店里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下了“下载”——XX直播。注册,
取名——“晚晚的石头坡”。简介?我想了想,敲下几个字:从零开始,开荒种地。
白天开荒累成狗,晚上抱着手机恶补农业知识。土壤改良?有机种植?病虫害防治?
一个个陌生的名词钻进脑子里。我像个海绵,疯狂地吸收着一切能搜到的信息,
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困得眼皮打架,就用冷水洗把脸。几天后,
那片顽固的荒地终于被我啃下了一小块。翻出来的土,是那种贫瘠的、带着大量砂砾的黄土。
我从包里郑重地拿出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皮盒子,打开。里面是几十粒小小的、黑褐色的种子,
样子平平无奇。这是奶奶临终前偷偷塞给我的,说是老家传下来的宝贝,叫什么“地火莓”,
特别耐瘠薄,就是长得慢。我按照查到的资料,小心翼翼地把种子埋进翻松的土里,浇上水。
心里默念:争点气啊,伙计们,我能不能翻身,就看你们了!直播设备很简单,
就一个手机支架。第一次开播,镜头对着那片刚播下种子的、光秃秃的泥土地,
还有我沾满泥巴的裤腿和解放鞋。直播间名字挂出去半天,冷冷清清,
只有零星几个误点进来的游客。“主播干嘛呢?拍泥巴玩?”“这地……能种出东西?
开玩笑吧?”“主播手挺好看,就是干这活可惜了。”“溜了溜了,没意思。
”我清了清嗓子,有点紧张:“大家好,我是晚晚。我在老家租了块荒地,打算种点东西,
从头开始……”话还没说完,屏幕上突然飘过一条极其刺眼的弹幕,带着浓浓的恶意:哟!
这不是被顾总扫地出门的苏晚吗?金主爸爸不要你了,跑这穷山沟来装勤劳致富?笑死!
啧啧,从总裁助理沦落到泥腿子,这落差,晚上哭湿几个枕头啊?种地?你会吗?
别把种子当化肥撒了!哈哈!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浸入了冰水。手指下意识地蜷紧,
指甲掐进掌心。顾承泽……他果然知道了。冻结银行卡还不够,
还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踩死我?直播间里那几个零星的路人也开始起哄:哇!有瓜?
前排吃瓜!金丝雀下乡记?剧本吧?主播说说呗,咋被甩的?
屈辱感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几乎让我窒息。我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些恶毒的字眼,
血液冲上头顶,脸颊滚烫。不行!不能认输!绝对不能让他们看笑话!我猛地吸了一口气,
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和翻涌的怒火。非但没关直播,反而把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脸。
汗水混着泥土,在脸颊上留下几道黑印子,头发被汗水打湿,几缕狼狈地贴在额前。
但我的眼睛,直直地看向镜头,里面没有眼泪,只有一股豁出去的狠劲。“对,我是苏晚。
”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
“以前干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在这儿,在这块石头坡上!
”我拿起脚边沾满泥的锄头,用力戳了戳脚下的土地,发出沉闷的声响。“这块地,
现在是老子的地盘!老子就是要在这上面种出东西来!金主?”我嗤笑一声,眼神锐利,
“去他娘的金主!以后,老娘自己就是金主!”镜头猛地转向那片刚刚播下种子的土地,
褐色的泥土在阳光下显得无比真实。“看见没?种子已经埋下去了!是骡子是马,
咱们走着瞧!”说完,我不再看弹幕,也不管那几个黑子还在刷什么污言秽语。弯腰,
捡起锄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锄头挖进旁边的荒草里!泥土和草根翻飞,
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泥土里。直播间的人数,诡异地开始慢慢往上跳。
03.逆袭日子在日复一日的劳作中滚过。石头坡上,那几垄播下“地火莓”的土地,
成了我全部的念想。浇水、拔草,用学来的笨办法堆点自制的草木灰肥。日子苦得像黄连,
手上磨出的茧子一层叠一层,硬得硌人。直播成了习惯。镜头依旧对着土地,
对着我沾满泥巴的手和脚。刚开始,弹幕稀稀拉拉,嘲讽和污言秽语像阴沟里的老鼠,
时不时冒出来咬一口。哟,金丝雀还没饿死呢?地火莓?听都没听过,主播自创的吧?
忽悠谁呢!这破地能长草就不错了,还草莓?做梦!我不搭理。锄头挥得更狠,
汗水流得更凶。对着镜头,我讲怎么改良这贫瘠的土,讲“地火莓”耐旱耐瘠薄的特性,
讲我查到的那些零碎的种植要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家的事。偶尔看到特别恶心的弹幕,
就冷冷回一句:“爱看看,不看滚。”渐渐的,画风开始变了。或许是看我吭哧吭哧真干,
不像作秀。或许是那贫瘠土地上,一点点细微的变化抓住了人心。
先是几根孱弱的、顶着两片小嫩叶的绿芽,颤巍巍地破土而出。镜头拉近,
那抹绿色在荒芜的背景下,脆弱得让人心疼,却又带着一股子倔强。卧槽?真发芽了?
这土……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有点东西啊主播!打卡!见证奇迹?的第一天!
接着,小苗抽条,叶片慢慢舒展开,绿意渐浓。虽然长得慢,但实实在在一天一个样。
直播间的人数像蜗牛爬,但确确实实在涨。几十,一百,三百……弹幕也干净了不少,
多了些鼓励和好奇。晚晚加油!看好你!这什么品种啊?叶子形状有点特别。
主播手真巧,地整得挺像样!直到一天清晨,我照例去巡田。刚走到坡地边缘,
一抹异样的红瞬间攫住了我的视线!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咚咚狂跳起来。
我几乎是踉跄着扑过去,蹲下身,屏住呼吸。
镜头随着我的动作猛地推进——在一片浓绿的叶子下面,藏着几颗小小的、指肚大小的果子!
那红,不是熟透的艳红,而是一种仿佛从地底岩浆里淬炼出来的、深沉浓郁的朱红,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泽,像凝固的火焰!“地……地火莓!”我声音都劈了叉,
带着狂喜的颤抖,“结果了!真结果了!”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了!卧槽卧槽卧槽!
真长出来了!这颜色!红得发黑啊!像宝石!主播牛逼!!!
石头缝里真掏出金蛋了!哭了!老子追了半个月的连续剧终于结果了!快!
摘一个看看!求求了!我小心翼翼地拨开叶子,摘下一颗最饱满的。对着清晨的阳光,
那朱红的果子仿佛在流动。我犹豫了一下,在无数弹幕的疯狂催促下,心一横,对着镜头,
轻轻咬了一口。瞬间!难以形容的浓郁果香在口腔里爆炸开来!甜,
是那种带着野性、极其醇厚的甜,瞬间包裹了味蕾,紧接着,
一丝极其清爽的、恰到好处的酸味涌上来,完美地中和了甜腻,
形成一种层次丰富到极致的口感。果汁丰沛得惊人,顺着嘴角流下,那鲜红的汁液,像血,
又像燃烧的火焰!我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瞪得溜圆,完全沉浸在味蕾的极致享受里。
直播间彻底疯了!啊啊啊主播表情绝了!看起来好好吃!汁水!卧槽这汁水!
隔着屏幕我都闻到香了!晚晚快说话啊!到底啥味儿?!急死我了!这颜值!
这汁水!绝品啊!卖不卖?我先预定十斤!
“甜……酸……香……”我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无伦次,“太好吃了!真的!
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草莓!” 我又狠狠咬了一大口,汁水四溅,满足地眯起眼,
完全不顾形象。完了,主播吃上头了!馋哭了!地址!求地址!我要买!晚晚!
上链接!快!就在这时,
一个顶着平台“农科达人”认证标志的ID朗月清风进了直播间,默默看了几分钟,
然后发了一条金光闪闪的付费弹幕:主播你好,我是徐朗。这品种极其罕见!
看性状和颜色,可能是近乎绝迹的古老山地品种!品质超绝!方便的话,我想实地看看,